紅燭半明,鴛鴦紅羅帳內,紫函香汗淋漓,雙目緊閉,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緊緊夾住王校尉的腰部,不時發出興奮高亢的尖叫。
王校尉如老牛犁田,奮力耕耘,在一次次猛烈的運動中體會那****的美妙滋味……脖子被套上一根結實的細麻繩,張簡至用力一勒,王校尉感到一陣窒息中的快感傳來。
張簡至壓低了嗓子:“王校尉竟敢私離軍營,到胭脂馬快活,不懼軍法麼?”
不知被那個殺才盯上了,有叔叔關照,死罪可免,鞭子吃定了,王校尉忙討饒:“兄弟高抬貴手,如需銀錢,哥哥手裏倒還寬綽。”
勤力的老牛停下,紫函還未盡興,睜眼一瞧,正要出言譏諷,枕邊一把利刃閃爍著寒光。
張簡至低聲喝道:“我們兄弟商量些要事,你敢吆喝張揚,爺有憐香惜玉的心,可利刃無情!”
紫函大氣也不敢出,鬢雲亂灑,酥胸半掩,軟軟地躺在下麵一動不動。
“某不知你如何出營,說與兄弟聽聽。”張簡至問道
敢情這位也是同道中人,王校尉心踏實了一些:“今日宿衛城南軍營是某的手下,兄弟如要回營,我們結伴而行。”
這廝膽大包天,竟敢擅離宿衛,張簡至臉色一沉:“少扯近乎,某盯你好久,最近得了不少財物?”
該死的殺才,果然早有預謀,看來隻有蝕財免災,自認晦氣,王校尉忙道:“某有兩千多貫飛錢,藏在貼身的夾衣裏,兄弟行個方便——”
“大營口令?”
“後院,威武。”
張簡至握刀的手猛地砸下,王校尉霎時昏死過去,張簡至接著得意一笑,“紫函姑娘,你別怕,王校尉隻是昏過去了。”
緊盯著紫函半掩的胸脯欺霜賽雪,張簡至嘿嘿笑道:“紫函姑娘,待某取了飛錢,分你幾張,某還要與你親熱一番,和王校尉做個連襟。”
管它男人之間如何爭鬥,紫函不過是一個弱女子,亂世浮萍,將來王校尉問起,推過一幹二淨。
何況這位爺長身玉立,一對清眉,想來相貌不俗,紫函媚眼如絲,不勝嬌弱道:“奴還要洗洗身子,好來侍候郎君。”
張簡至取過王校尉的夾衣,取出飛錢,摸出兩張丟給紫函,順便抓了一把她雪白飽滿的椒乳,將餘下的飛錢揣入懷中。
扛著王校尉到了隔壁,用細麻繩將他勒死,放到青青身旁,張簡至一臉平靜地回到紫函香閨。
紫函用白疊布巾將身子清洗幹淨,斜倚在榻上,鬢雲亂灑,錦被半遮,露出一條白皙修長的大腿,。
紫函心想,沒準這位郎君一高興,還要多賞幾張飛錢給奴。
張簡至一見這付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心神不禁一蕩,“胭脂馬”的頭牌果然豔名不虛,裝出一副猴急模樣,三兩下脫去外衣。
纏綿了一會,張簡至要紫函趴在榻邊,自己站在她身後,取下蒙麵布巾,吹熄紅燭……
紫函騷媚入骨,暗歎郎君懂得的花樣不少,後腦忽地重重受了一擊,昏了過去。
張簡至將她放在榻上,搖頭歎息:“某心中有了婉玉,其它女子對某來說,無異是紅粉骷髏,殺了你們倒也痛快,費這麼多周章,不過是心中憐惜弱女子罷了。”
換上王校尉的明光鎧,戴上帶臉甲的大食兜黎,挎好橫刀,提著步巾包好的手弩,張簡至不慌不忙出了“胭脂馬”妓家。
一路時停時走,小心躲避巡夜的軍士,花了將近一個時辰才趕到城南軍營,此時四更已過,天將破曉,城南軍營已有人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