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不是沒有睡醒吧,剛才李韻麓望自己的眼神,怎麼看都像小媳婦關心自己呢?
丫鬟小蓮,有些不甘心,道:“公主,你.”
“快去。”李韻麓打斷她的話,語氣堅定。
丫鬟小蓮“哦。”了一聲,轉身出門,走的時候還瞪了一眼唐川,後者眼神望著天花板,吹著口哨。
李韻麓“咦。”了一聲,有些驚訝走到唐川身邊,摸了摸他的手臂,驚呼道:“你的手臂,好的這麼快?”
“對了。”唐川這時才想起來,道:“你給我抹的什麼藥水,好的這快。”
李韻麓也是有些疑惑,道:“我給你抹的是宮廷禦醫秘方跌打藥啊,按道理最少要一個月才會好的。”
唐川低頭小聲呢喃:”一個月?不可能啊,難道.。”說著,他抬起頭,想到了些什麼。
他在地牢遇見邪皇張邪,而張邪把畢生內力和武功傳給了自己,那些武功秘籍印在腦海,而內力存儲在自己丹田內,沒辦法提煉,自己施展《天罡焚天訣》的時候,可能體內內力覺醒,而自己身體受傷,肌肉受損,這些本來儲存在丹田的內力開始在自己身體四處遊走,修複肌肉。
“哈哈,原來是這樣。”終於想通的唐川,哈哈大笑,現在自己的身體好比植物,而體內的內力好比養料,自己受傷,內力修複身體。
見唐川傻笑,李韻麓詢問道:“你笑什麼?”
“秘密。”
唐川神秘一笑。
既然見他不肯說,李韻麓也不好多問,心思又想到剛才自己和唐川接吻的情景,饒是以前,可能眼前這個男人早就沒命了,可是偏偏眼前這男人吻自己的時候,自己卻沒生氣,反而還有些享受,這讓李韻麓心裏開始有些心煩意亂。
房間內,頓時陷入沉靜。
這時,丫鬟小蓮冷著臉手裏拿著一套幹淨的衣服走了進來。
“給你。”走到唐川麵前,不由分說的把衣服砸在他的臉上。
唐川也沒說什麼,抓起衣服,聳聳肩膀,去換衣服了,現在對小蓮說什麼都是白搭,這丫頭正在氣頭上呢。
“公主,你這是怎麼了,唐川非禮你,你居然不生氣?”待唐川去換衣的空隙,丫鬟小蓮對著正在沉思的李韻麓說道。
回過神來的李韻麓“啊。”了一聲,道:“你說什麼?”
丫鬟小蓮白眼一翻,道:“沒什麼。”
李韻麓“哦。”了一聲,又開始陷入沉思,旁邊的丫鬟小蓮,撓撓腦袋,十分不解。
“請樂麓公主和唐駙馬到禦書房麵見皇上。”
就在這時,屋外走進一個中年太監,不男不女的說道。
正在換衣服的唐川,也聽見了,他腦袋一歪,什麼時候他成駙馬了?
可是,唐川不知道,昨天的事情,傳遍了皇宮,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特別是往日刁蠻公主一反常態,下跪幫唐川求情,而且聲稱自己和唐川私定終身。
“孫公公。”
丫鬟小蓮一見那中年太監,露出笑容,這可是皇帝身邊的紅人,誰見了不露三分笑意?
那叫孫公公的中年太監也是點頭示意,道:“原來是小蓮姐啊”
小蓮笑著,在宮裏服飾皇族,早就學會怎麼打交道。
這時,已經換好衣服的唐川走了出來,眾人眼光全部望著自己,讓唐川有些不適應。
孫公公見身著一身淡藍色長袍,長得有幾分俊秀的男子走了出來,立即走了過去,笑著拱手行禮,道:“唐駙馬。”
這是唐川第二次聽到這人叫自己駙馬了,十分不解,便問道:“為什麼叫我駙馬?”
孫公公露出會心的笑意,道:“駙馬,你和公主私定終身的事情,現在皇宮說不知道呀,以後還望駙馬多多照顧老奴才是啊。”
唐川“哦”了一聲,他明白了,原來是昨天李韻麓為了救自己才說的那番話,想不到今天就傳遍了皇宮,可是這幫人全誤會了。
孫公公恭敬道:“皇上召見駙馬和公主兩位,還望二位隨老奴走一趟。”
皇上召見?昨天在禦書房大鬧了一場,今天皇上召見我作甚?唐川撓撓腦袋,有些不明所以。
“走吧。”這時,坐在一旁仔細聆唐川和孫公公講話的李韻麓,站起身來,微笑著走到唐川麵前,抱住他的手臂,一副小鳥依人態度。
唐川嘴角抽了抽,才認識兩天的刁蠻公主,這是怎麼回事,他摸不著頭腦。
見唐川愣住,李韻麓輕輕搖晃了他的臂膀,在他的耳邊悄聲說道:“既然他們認為你是駙馬,那麼你就要裝的像一點。”
現在,唐川明白了,挺胸抬頭,清清嗓子,道:“請孫公公帶路吧。”
就這樣,孫公公領著唐川和李韻麓二人走出了禦銘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