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高玉貞到家裏來的目的已經全部達到,Canny可不想在她身上多耗時間了。
至於在昏迷狀態下被高玉良猥褻一事,既然沒有記憶,Canny就當作沒發生這樣的事情。
隻要高玉良以後不再來糾纏他,Canny也無心去追究高玉良的刑責。
故意裝出替藍正彥感歎的樣子,Canny長歎一聲,說:“不管藍正彥出於什麼目的滅了宋文軍的滿門,他犯下的罪責都應該由他自己扛起來,我們也幫不上他什麼忙。”
高玉貞心裏就怕Canny年輕氣盛,替好朋友加好同學藍正彥出頭,到頭來弄得不僅救不出藍正彥,反而連他也陷了進去。
聽Canny這麼表態,高玉貞欣慰地說:“是呀,藍正彥落到這田地,我也於心不忍。但我們都幫不了他的忙,最多心裏存疑而不去告發,便算是你盡了好同學、好朋友的本分了。對了,Canny,我哥的事情,你不會去報警吧?”
吃人的嘴軟,用人的手短,睡了高玉良的妹子,Canny還怎麼會去報警呢?
“隻要他不再來纏我,我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好了!”Canny俯身親了高玉貞一口,朝她眨了眨眼皮,笑嘻嘻地說道。
Canny所要表達的意思,高玉貞自然明白。
瞄了Canny一眼,高玉貞嫵媚地說:“我哥吃了你,你也睡了我。雖說你不是自願的,而我是自願的,但總體上可以功過相抵了。大帥哥,你那裏都開始結痂了,還不趕緊去洗澡?”
Canny聞言邊往衛生間走去,邊受了非常大的委屈一般嘀咕著:“你們倆一個吃了我,一個睡了我,便宜全被你們占去了,還說什麼功過相抵!”
高玉貞知道Canny說的是調侃她的話,隨著他往衛生間裏走去,也學著他的口氣說:“我們兄妹兩個,一個用上嘴替你服務,一個用下嘴為你服務。怎麼,你享受夠了,過了河就拆橋麼?”
Canny反手捉住跟進的高玉貞,一把將她按在洗手台上,壞壞地調侃著說:“我還不想就拆橋,因為我還想你替我再服務一次!”
高玉貞感覺到Canny已然再次發動了,反手重重捏住,裝出惡狠狠的樣子說:“我拽下來烤熱狗吃,讓你以後再也壞不起來!”
Canny負痛大叫起來:“你謀殺親夫啊!你謀殺了我,就再也找不到我這麼英俊倜儻、帥氣逼人、內外功都是超一流的大帥哥,你也就成寡婦了!”
兩人衛生間的門也不關,就在衛生間裏生起風,布起雨來了。
事畢,兩人相互衝洗了對方的身體,這才回到大廳上穿戴整齊。
下樓送高玉貞回家去的時候,康強殷勤地快步走出保安崗,親熱地衝Canny叫了聲:“大哥!”
高玉貞可不想跟康強這種社會底層男人有什麼瓜葛,朝Canny揮揮手,柔聲說:“拜拜!”
望著高玉貞嫵媚動人的背影,康強咽了口唾液,輕聲說:“大哥好有豔福哦!”
Canny開心地聳了聳肩膀,嘴角噙著得意的笑,說:“你也會有女人的!”
康強長歎一聲,說:“我老婆還在我丈母娘肚子裏呆著呢!對了,大哥,上午警察又來調查宋文軍滅門案,還取走不少宋文軍家裏的物品。大哥,你說監控錄像裏的那個男人,為什麼要滅了宋文軍一家三口呢?”
Canny可不會將宋文軍滅門案的凶手就是藍天集團的藍正彥這件事情告訴康強,就打著馬虎眼說:“我也想知道誰這麼沒人性呢!康強,警察認為那男人是誰呢?”
康強殷勤地說:“剛開始,警察對你也有懷疑,但你的身高比監控錄像中的那個男人要高出一大截,這才將你排除在嫌疑人之列。大哥,我從警察的對話中聽到,他們說宋文軍在擔任交警大隊事故科長期間,做了不少昧良心的事情,應該是苦主找他報仇來了。”
Canny聽了興趣馬上生起,他最想知道黃建明是不是宋文軍整死的,就問:“宋文軍做了什麼昧良心的事情呀?”
康強向左右瞅了瞅,說:“大哥聽了別告訴別人!我聽他們說,宋文軍將南江濱大道上一次交通事故的肇事司機給整死在看守所裏,還把那司機的老婆給弄到手了。對了,就是死在宋文軍家裏的那個年輕女人,年老的女人是宋文軍的媽媽。大哥,象宋文軍這樣的壞家夥,還真是死有餘辜啊!”
“依你這麼說,那警察就不會追究那位肇事司機是被宋文軍弄死在看守所裏了麼?”Canny可不希望警察介入他父親的“被車禍案”,就追問著康強。
康強搖了搖頭,說:“聽警察們的口氣,似乎說宋文軍已經死了,再追究他弄死那位肇事司機也沒意義了,應該不會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