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錯愛(3)(2 / 3)

她說:“10年後如果我們都巳死了,我一定變成他,他一定變成我,然後他再來喝我送他的半碗粥!”

70歲的風塵歲月,這就是愛情。

藏在手機裏的情書

那些藏在手機裏的情書,幫我度過了最艱難的日子。我因此而篤信天下沒有貧窮的愛情,隻要是真愛就是值得一生珍藏的財富。田可是我研修班的同學,2000年6月之前,我和他之間隻隔著幾張桌椅的距離。可畢業

那些藏在手機裏的情書,幫我度過了最艱難的日子。我因此而篤信天下沒有貧窮的愛情,隻要是真愛就是值得一生珍藏的財富。

田可是我研修班的同學,2000年6月之前,我和他之間隻隔著幾張桌椅的距離。可畢業就像一道天塹把我們分成了牛郎織女。田可在北京的一家保健品公司做市場調研。而我則被發配到深圳的一家公司做報關。因為成人以後辭職讀書我們都變得一窮二貧,生計重要。我們為分離抱頭痛哭了一場之後,他往北,我往南。一對相愛的人被命運拋到了相距遙遠的兩座城市。

整個6月我的眼睛都是腫的,我去公司報到,在銅鑼灣租了一間8平方米的房子,然後到舊貨市場買床和桌子,有空就教房東的兒子說英語。我馬不停蹄地忙碌著,生怕自己會閑下來。因為隻要有一點點空間我就會發瘋地想念田可。然後哭得一塌糊塗。

與此同時,田可也在北京安頓下來,偶爾他會給我打電話。田可對我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寶寶,你要堅強。現在是我們最艱難的日子,挨過去就好了。”每一次和田可通過話後,我都覺得疲憊的身心充滿了勇氣和力量。我渴望經常聽到田可的聲音,可由於我們公司的總機一般不轉外線電話,他打10次往往隻有1次才能轉到我的桌位上,這讓我很惱火。

房東的家裏有一台電話,於是我讓田可晚上8點的時候打到家裏來。站在房東家漂亮的地毯上接了幾次電話後,房東的臉色就不像以前那麼好看了/終於在田可又一次打電話來時,隔著門縫,我聽見鄰居太太用很不耐煩的聲音說:“她不在。”

第二天,我對田可說我受不了,我可以忍受他不在身邊,但不能忍受連他的聲音也聽不到。田可答應我他會去想辦法,這天下午田可從有限的積蓄裏拿出了800元,去通訊市場買了一隻二手手機,當他把那串號碼重複了三遍並告訴我他24小時開著機時,我的眼淚潮水一樣湧了出來。

此後每當我感到孤單和難過,我就會打田可的手機。我用的是IC卡。每一次到了非說再見的時候,田可就說你先掛吧,我說還是你先掛吧。兩個人誰也不肯掛掉電話,最後還是郵局給我們做了了斷---因為卡用完了。

這樣過了兩個月,田可的手機費一路爆漲。我工資的大部分也無私地貢獻給了街上的IC電話機。我和田可不約而同地意識到這樣毫無節製地發展下去我們將會被電信部門弄得傾家蕩產。

有一天,田可激動地對我說:“現在手機開了短信息服務,不如你也去買隻二手手機吧,我們可以發短信息。發一次才一毛錢,比打電話便宜多了。然後我們把錢省下來一個月見一次麵好嗎?”

這真是一個鼓舞人心的消息,我於是花了700元去買了一隻七成新的手機。當我把號碼告訴田可1分鍾後隨著歡快的鳴啾,隻見屏幕上顯示出幾個字:田可想念寶寶,非常想念。今生收到第一封短信,短短幾個字將我的委屈和辛酸洗刷得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