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從一個重慶籍叫波男青年說起,波跟隨姐姐不遠千裏從重慶來這個鎮上做生意,經常看到漂亮的萍從自己的攤位前來來回回,慢慢的愛上了她,起初他有意無意的找機會和她搭訕,時間久了,倆人見麵也會打打招呼,波大受鼓舞,千方百計的打聽到萍的生日,準備在他生日的時候向他表白。那天波早早的來到校外等候,萍看見他禮貌性的打個招呼便走開了,波緊緊跟上對萍說,今天我請你吃飯給個麵子好嗎?萍說謝謝你,我得回家了,波說我有話要和你說,說著就把一個漂亮的發夾遞給萍。生日快樂,萍感到很驚奇,你怎麼知道我的生日,波說這個你別問,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嗎?我很喜歡你。這樣直白的表達讓萍感到很羞愧,當下就把禮物還給他,說了句我還小還得考大學就跑開了。這以後,萍故意繞開他的鋪麵上學回家,倆人連最起碼的見麵打招呼都沒有了,波感到很痛苦,他的生活不能夠沒有萍,看不見她的身影都是一種煎熬,無論如何都必須和他在一起,但是怎麼在一起,他回想起她的話,還得考大學呢,不行,那得等多少年,而且考上大學後,他更不可能愛上他,波陷入了矛盾和痛苦中。
在一個秋風颼搜的日子裏,萍的父親由於奶奶病重,趕回老家,留下萍一個人在這裏,和往常一樣,萍放學後想直接回家,被波在半路截住,並肩和她一起走,卻不料無論波說什麼,她都不作聲,最後煩透了,才對波說,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愛上你的,你不適合我,波全身透骨的感到涼,楞在原地不動了,是怪自己沒知識沒水平,還是自己無錢無勢,所以對他失去吸引力,有了這樣偏執的想法,他開始恨萍,恨所有漂亮的女孩,他們都是外表美麗虛榮心特強的人,難道美麗的女孩就不可能愛上像我一樣的窮小子。這樣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萍的家門口,他偷偷的躲在一旁看,看萍做飯、吃飯、收拾打掃屋子、做作業。天慢慢黑下來,萍準備關門。波一子跳出來,萍楞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波已經進去了,並且順手把門關上。萍發怒了,你怎麼這麼無恥啊,竟然跑到我的家裏,你快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波說,你就這麼討厭我,坐一會都不行嗎?萍說,好啊,那你慢慢坐吧,我出去,我去鄰居家過夜,你想坐到什麼時候都可以,說著說著就拿起書包要往外走,波又急又氣,自己這麼喜歡她,她竟然這樣的對待我,於是一把拉住她,不讓她走,卻沒有站穩,倆人都摔在地上,把萍狠狠的壓在身下,看著萍驚恐的大眼睛,越發的美麗,萍由於深呼吸不斷起伏的胸脯,波陶醉了,緊緊的摟住萍,瘋狂的吻著他,繼而手也開始胡亂的摸索著……,萍拚命的反抗,想出聲叫救命,卻被波雨點般的吻堵住無法出聲,想掙紮卻被摟得越來越緊,萍無助了,任由屈辱的淚水往下流。事後,萍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波意識到自己深深傷害了自己所愛的人,但是他明白現在做什麼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隻對她說,我會好好愛你,我會負責。萍捂著耳朵什麼都不聽,大聲的叫他滾出去。
萍的父親回來後,發現萍沒有了以往的快樂,整個人無精打彩,老師也反映她上課經常走神,問她是不是生病了,她說沒有。也就不管她了,想想過一段時間可能就會好。這樣過了一個多月,萍發現自己一聞到油味就想吐,回想起電視上懷孕就是這樣的情景,萍害怕了,偷偷的到衛生院檢查,醫生告訴她懷孕了,萍突然感到晴天霹靂,自己才十六歲,怎麼……,她失魂落魄的走出衛生院,經過波的鋪麵,波看到她神色不對,就偷偷的跟隨其後,發現她不是朝家的方向,而是徑直朝鎮外的湖邊走去,萍坐在湖邊大哭,想到以後無臉再見老師,同學,親人,她起身走向湖,波嚇得趕緊拉住她,看見波,萍兩眼噴火,是你害了我,你毀了我的一切,現在有了你的孽種,你叫我怎麼活下去。波恨恨的抽自己的耳光,說了一些抱歉的話,安慰她,努力想解決的辦法,好不容易等她平靜下來,波大著膽子的說要不我們結婚,除了這個辦法還有其他的嗎?好說歹說,萍終於同意,但是要波帶他離開這裏,因為他沒有臉麵對這裏熟悉的人,兩人約定誰也不告訴偷偷的回到波的老家重慶。
收拾簡單的行李,兩人逃也似的離開鎮上,經過幾天的顛簸,出現在萍麵前的是簡陋低矮的小瓦房,和周圍的高樓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就是波的家,難道自己就在這樣的家生活一輩子?萍感到從來未有過的悲涼。轉眼十月懷胎,萍生下一個健康可愛的小男孩,波歡天喜地,對萍照顧得無微不至,而萍卻看都懶得看孩子,他認為都是波和孩子毀了她的一切,照顧孩子的重擔就自然落在波年邁的母親身上。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著,多是萍的抱怨和波對她的百依百順,波也真的對萍愛護有加,什麼好吃的都要留給萍,每到過年過節,再怎麼困難也會送點小禮物或者買件衣服給萍,他寧可苦自己也想方設法讓萍開心,在別人看來,生活雖然清苦,但是波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對妻子好得不能再好的丈夫,雖然萍心裏還有很多不甘,但也許是波的溫柔體貼感動了萍,萍也慢慢的會對波噓寒問暖,他們也像其他家庭一樣夫妻共同奮鬥為這個家,慢慢的生活也變得富裕起來。然而,波的堂弟在廣州被搞傳銷利用,叔叔叫他一起去廣州看堂弟,這一去波就再也沒有回來。很多人都傳聞波已經死了,怎麼死的也不得而知,問波的叔叔吧,他就說不知道,其他的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