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的,不會是懷了鬼胎吧”一個長相猥瑣,眼睛就像是老鼠一樣的士兵打破了平靜。
“那我們該怎麼辦?”既然有人開頭了,那麼就會有下一個人出來接話。
“看現在這情況,咱們的隊長肯定是和傀儡有什麼不幹淨的關係,咱們隻能先把他殺了,要不然後患無窮”那個長相猥瑣的人接著說,同時拉動了槍栓,其餘的人也都效仿著把子彈上膛。
“嘶~”一種奇怪的像是蛇吐信子一樣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來,嚇了所有人都一個激靈。
“不是隊長……”一個士兵大喊,但是他的聲音卻突然變了,然後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一個類似蛇一樣的觸手紮進了剛才那個士兵的身體,他抽搐著求助,但都沒有用,最後眼睜睜的看著那觸手鑽進了自己的身體。
“不要啊!不要啊!救救我,救救……”他伸出手臂,結果有無數黑色的絲線從他的胸膛中鑽出來然後纏繞在他的手臂上,那些黑色的絲線就像是縮小的水蛭一樣,一條條的鑽進了他的肌膚之中。
“給我打”顯然沒有隊長之後,那個猥瑣男就成了小隊的核心人物。
吳岩一看情況不對,趕緊跑到了車裏麵,剛拉開車門,就撞到了月祁和肖瀟激歡的時刻,現場頓時尷尬下來,還是月祁先收起怒火,打破氣氛“怎麼了,這麼急忙?”
“外麵的士兵中好像被感染了傀儡的病毒,而且好像是新型的,要不咱們……”
原來是這個事情,怪不得他這麼緊張,剛才的激動現在全部轉化成了冷靜,對,他絕不能在這個地方栽倒,“常青”月祁對著車外大喊了一聲,“開車,咱們先走。”
常青距離士兵的位置不遠,他隱約好像猜出了是什麼事情,收到月祁的命令之後,他也是毫不猶豫,跳上車,打火出發。
這輛車已經加滿了油,幸虧是改裝過的,要不然真的跑不了多遠,現在他們要去找大部隊。
其實孫胖子經過的時候,把月祁他們的坐標用信號彈告訴了大部隊,現在曲楓他們正在往這裏趕。
……
那個被神秘觸手偷襲的士兵已經變成了一根樹樁子,其餘沒有被感染的士兵紛紛扣動扳機,但是那子彈竟然都像是橡皮一樣,打在他的身上竟然沒有造成一點傷害。
“啊!”又是一聲慘叫,這次是從地下鑽出來一個繩索狀的觸手,觸手呈現黑色是兩根絞在一起,在接觸到士兵的身體之後,再度分開就像是擰麻花一樣,把那人纏了個結結實實。
而那個倒在地上的隊長在以更大的聲音吼叫著,雖然聽不出他說的具體是什麼,但應該就是求救之類的,在場的所有人都自顧不暇哪裏還有人管他。
但是多虧了他平日就對手下寬厚仁慈,猶豫了再三,一個士兵還是來到了他的身邊,隊長的嘴角突然裂開了,一股惡臭的氣息,森森的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