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張秀才說的可是文言文,像楊某人這樣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的家夥,哪裏能夠輕易理解的,隻有那最後一句“是…而不是…”聽的還真有點懂了。
不過好在這是“聽”,而不是“看”,聽實際上要比看容易理解的多。
這也就是為什麼,有些語文老師在上課一開始,就喜歡把全文先給學生們念一遍的真正用意了,不過現在社會裏的老師們,貌似都很懶,一般都是抓壯丁讀的……念完課文隨意地講解個二三十分鍾,也不管你們聽沒聽懂,反正他是講了!然後他便會施施然地說聲“下課”,最後……
再說下去,又要跑題了@#¥%……
言歸正傳,楊毅斐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也聽出了個大概意思:兩家是娃娃親,結果二人先碰麵了,一個愛的是要死要活,一個是看哪兒哪兒不順眼……雖說二人是指腹為婚,注定了是要結為連理的,不過看來這張秀才很是自負,一心想要以實際行動感動人家姑娘,最後當然是希望能夠抱得美人歸了。
這事兒要是放在現代,肯定是沒什麼希望了,不過在遊戲裏麵這個相對傳統的地方,未必也不會有轉機……
楊毅斐深深地歎了口氣,抹了把腦門兒上的汗珠子,這才開口說道:“竟有此事!……看來賢弟是被那腐儒思想給害的不淺呀……”他倒是自來熟,當起了便宜哥哥。
張秀才張口結舌,瞠目不知以對。
“唔……”楊毅斐捏著下巴,試探著問道,“隻是不知那位小姐,究竟對賢弟有無愛意?”
張秀才一呆,撓了撓頭,遲疑道:“……小生不知。”
楊毅斐歎了口氣,再問道:“那你二人的婚期是什麼時候?”
張秀才訥訥道:“七月十五……”
“七夕?”楊毅斐心中微微一動,搶著問道,“不知七月十五在什麼時候……噢不是,距離今天還有多少天?”他還不知道這遊戲裏麵的年月,自然算不出來。
張秀才瞪著眼睛,奇道:“兄長竟然不知?那七月十五就在下個月,距離今日已經不足一月啦。”
楊毅斐一呆,喃喃道:“這麼快?這也太急了吧……”心中卻在暗暗思量,怎麼把現代的泡妞方式給搬到這地方來,可這一來時間上不允許,這二來嘛……他自己還是個老處男,他怎麼知道教別人去談對象啊?
苦苦思索良久,也理不出個頭緒來,楊某人不由得有些懊喪。
張秀才眼見這位好心人願意協力幫助自己,自然是不勝感激……他在這裏其實已經想了很久了,遊戲剛開始的時候,他就坐這兒了……
隻見張秀才開口道:“兄長,小弟其實已思得一個良策!隻是小弟勢單力薄,正苦於無人相助,無法實施計劃而已。”
楊毅斐大喜,樂不可支地道:“原來賢弟早有良計!唉,還害得為兄急死了一堆腦細胞!不該呀不該!”
“呃……”張秀才又是一呆,下意識地道:“腦細胞?”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