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山怒不可遏,氣的嘴角的胡子都吹起來了。口中喊道:“找死。”隻見他手猛然一抖,那盤旋的星錘猛的向地麵上的田一鼠砸去,所有人都認為田一鼠必死無疑,暗暗竊笑起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田一鼠腳猛的蹬地,竟朝著空中的星錘撲去。台下的觀眾一詫,認為田一鼠這是自殺無疑,可朱大山卻緊張起來,心中暗道;:“難道田一鼠已經看出了這招式的破綻。”
在那星錘就要撞到田一鼠身上時,田一鼠在空中猛地轉身避過了這一擊,同時一隻手已經抓住了那流星錘的鏈子,同時向反方向使力,一條長鏈上有了兩種不同方向的力,且田一鼠和朱大山在內力上分不出高下,這兩力頓時抵消,鏈子上沒了力道,那星錘也就沒了牽引力,殺傷力全無。
台下的眾人早被剛剛的一幕驚呆了,本來看著朱大山是勝券在握,必勝無疑,可這形勢陡然轉變。朱大山的絕招竟然被破了,田一鼠倒是有反敗為勝的趨勢。形式轉變如此之快,隻是一招,攻守雙方的位置已經發生變化。
田一鼠拉著鎖鏈已經攻到朱大山身前,朱大山的武器本來隻適合遠攻,讓敵人近身是最大的忌諱,況且此刻朱大山的流星錘已經發揮不了絲毫威力。而田一鼠的雙鉤相連便可遠攻,分開更是可以近打,倒是靈活的多。
田一鼠那雙鉤子,揮的風聲大起,那一鉤一鉤的攻向朱大山,就仿佛無數條小蛇撲向朱大山,眼看著毒辣無比的招式就要把朱大山置之死地。田一鼠盡逞淫威,張牙舞爪,就像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朱大山本來侏儒身子,雖然步法輕功不如田一鼠,可此時那身體的弊端倒成為了朱大山優勢,若是朱大山身材高大,早已經命喪鉤下,哪還能堅持到現在。
朱大山心中料到田一鼠是非殺自己不可,既然如此,寧為易碎不為瓦全,那就跟田一鼠來個玉石俱焚,同歸於盡。田一鼠隻顧近身猛打,知道朱大山堅持不了多久,十招之內必可取其性命,乘勝追擊才是重要。
朱大山步步後退,可手中握著流星錘的鏈子卻猛地一拉,那躺在地上的星錘受力後從田一鼠背後疾飛而來,田一鼠知道就差一招便可要了朱大山的命,可身後飛來的星錘迅捷無比,絕不給自己再出一招的機會。
但心思敏捷的田一鼠想到星錘速度如此之快,隻要自己閃開,那星錘必將撞到朱大山身上,但朱大山操控星錘的手法如此高超,田一鼠也不能確定在這種情況下朱大山還能否收住星錘。當下一不做二不休,輕身一蹤,越到朱大山的身後,就算朱大山可以止住疾飛回來的星錘,但自己隻要再他背後輕輕一鉤,他的性命就可不保。
朱大山自然是能止住回飛的星錘,但顧前卻顧不了後,就算自己止住了星錘,自己也無力回天,必死在田一鼠的毒鉤下。但不容多想,朱大山手上猛的一震,星錘速度頓緩,但朱大山隻覺背後一涼,知道田一鼠決不會放棄這大好機會,自己的性命隻好聽天由命了。可就在這時,田一鼠突然痛苦的叫了一聲,手上的雙鉤瞬間脫落。
這情況變化的突然,別人以為朱大山使了什麼別人看不到的招式打落了田一鼠的雙鉤。可朱大山也是莫名其妙一頭霧水,因為自己正在等死,並未做任何動作。場上的情況再次發生變化,田一鼠閃在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他那隻手不知被什麼東西打到隱隱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