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豬鼠之爭(1 / 2)

葉秋如芒刺背,這若是被朱丹發現了,那就是脫狼入虎口,自己所做的一切將盡付東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隨便找了間房藏了進去。葉秋躲在房內,隔著門縫看到朱丹已經走了過去,那顆七上八下的心也緩和了下來,真是有驚無險。心中暗道:“看來自己和朱丹還真是有緣,到哪都能遇見她。”

其實葉秋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陳嫣,葉秋和陳嫣也是緣分不淺。從酒樓相遇,到夜鬥淫賊,又在天門鎮相遇,以及鎮外那場生死大戰,還有最後被朱丹關在古宅也是陳嫣相救,所以說到緣分,陳嫣和葉秋的關係就是如影隨形,關係非比尋常。而此時陳嫣又在什麼地方呢。

人聲鼎沸,撼聲如海。擂台下很多人奮臂急揮,嘲笑聲,辱罵聲不絕於耳,竟是一片烏煙瘴氣之境,這個比武招親大會還真是別開生麵,另據一個,似乎這些人就是專門為了吵架而來,並不是為了招親。無論擂台上誰輸誰贏,下麵都是一陣喧嘩,對著擂台上的人指指點點,不僅把輸家,就是贏家也被評的一文不值,這些人就是互相瞧不起,互相看對方就是眼中釘,肉中刺。

鼓聲撼天如奔雷,隨著場上兩個人的比武越來越激烈,鼓聲也越來越急,越來越響。場上一個身材矮小,滿麵黝黑,手持流星錘的人,正在對戰一個個子高長,瘦臉猴腮老鼠眼,手持雙鉤的人。二人一高一矮,一瘦一胖,可謂是格格不入,生來便是冤家死對頭。

身材侏儒的那個人便是朱大山,而瘦臉猴腮老鼠眼的那個人就是田一鼠。這二人並不是第一次交手,在比武招親大會召開的三天前,他二人就已經交過手,最後那場爭鬥被白魁稀裏糊塗的攪了局,沒能分出勝負,這次二人非要分出個高下不可。

這二人武功可謂是旗鼓相當,難分伯仲。比武看的不光隻是武功,關鍵看誰會計謀,尤其在雙方實力差不多的時候,誰最聰明,那誰就站了上風。朱大山那流星錘長約八米,實乃一種軟兵器,但剛柔並濟。為什麼這把武器叫做流星錘,隻因這錘子係於一根長繩之上,揮舞起來便相這帶著掃把的流星。如若使用者能夠做到收放自如,流星錘的威力那是絕不含糊的。

而田一鼠的雙鉤卻與朱大山的流星錘有著異曲同工之處,隻因田一鼠的雙鉤可以以鐵鏈為媒,雙鉤相連,也是一把即剛可柔的兵器。但朱大山的流星錘揮舞起來猶如一條大蟒蛇,每一錘下去,隻砸的擂台吱吱作響;而田一鼠雙鉤相連,那鉤子小巧狠毒,更像一條眼鏡蛇。

當蟒蛇對上了眼鏡蛇,一個力大無比,強橫凶狠,另一個小巧迅捷,毒性逼人。究竟鹿死誰手,沒有一個人說得準。但台下的人到希望二人兩敗俱傷才好,這樣自己就同時少了兩個對手。朱大山把流星錘纏繞臂上,左錘右砸,下掃橫擊。封住了田一鼠的全盤去路。

但田一鼠仗著輕功比朱大山高,每一次險招都能化險為夷,朱大山每一次都是差一點就可以一錘要了田一鼠的命,但每一次都差分毫,不由得氣火攻心,罵道:“是漢子的,就別躲閃,真刀真槍的鬥一鬥,你這不是在比武,而是在逃命。”

這一招明顯是激將法,聽田一鼠這個名字也就知道他精的向老鼠,怎會中招。回罵道:“你這矮笨豬,累個半死卻連我的衣服都碰不到,隻能跟在我身後聞臭屁,趕緊認輸,鼠大爺可以饒你一頭豬命。”台下的人聽此二人的對罵,大笑起來,這可不就是鼠與豬的對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