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殊的身體好了些,四人啟程前往琅琊山,除了偶爾遇到的一小股山賊處,倒也沒再遇到什麼危險,林殊的樣子連他這個做哥哥的都認不出原來的樣子了,更別說那些盤查的士兵隻是一張圖。
不過圖上的那張臉,倒與林夙的相差無幾,幸好他已經易了容,若不然還真會被當作林殊給捉起來。易容藥膏比********更難發現,可易容藥膏畢竟是藥,對皮膚的損傷較大,不宜久用。
琅琊山,藺晨為林殊,與林夙叫了頂橋,若不然光是這近千階的山路可以讓兩人死上好幾會了。
藺晨這家夥竟是琅琊閣的少主,頓時刷新了林夙等人對琅琊閣的認知。
藺晨叫來琅琊閣閣主為林殊看病。
林夙感到臉上的藥物快失效了,隻好退了出去。
墨溪幫他卸下臉上易容的藥物,臉上的皮膚由於許久未見陽光,顯得異常蒼白。
“別再用易容藥膏了,藺老與師傅是老朋友,在這裏很安全,你弟也知道了你的身份了。”墨溪說道。他不想讓師弟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難看。
林夙愣了一下,“也好。”
再回到房中,林殊,藺晨還有那老閣主見著林夙的真容後都愣住了,
若不是氣場不同,林殊還真以為那是自己,那張臉,與他先前的近乎一樣,若細看,又不一樣了,少了幾份淩角厲氣,多了幾份溫潤爾雅。
“藺閣主,”林夙,墨溪朝藺閣主行了一晚非禮,
“家師很是掛念你,若有空,可願去祁連山脈看望下家師?”墨溪恭敬地道。
“你師傅是……”
“家師墨塵子。”
“難怪……”藺閣主打量了一番林夙,“那家夥的醫術倒是大漲啊!當年誰都以為你活不下去了,沒想到那老家夥竟有如此本事……”
“爹,這是怎麼回事?”藺晨問道。
藺閣主沒有理會他,“既然你活著,為什麼不回家呢?”
林夙輕笑道,“師傅不許我離開墨塵,這次也是因為發生了這事,他方同意我離開的!藺閣主,聽師傅說您的醫術無雙,可有辦法救下小殊?”
他的目光燦若星辰,注視著藺老閣主。
“辦法是有,”藺老閣主目光較向林殊,目光中帶著一絲憐憫,“有兩種治療方法,一種是保守療法法,一種是激進法,你們想要選擇那種?”
林夙沉默下來,“既然有兩種方法,說說其中的利與弊吧!”
“你倒是看得清楚,”藺閣主讚許地望了他一眼,隨後沉聲道:“的確,兩種方法多有利弊,激進法,要挫骨拔皮,生生把他體內的毒盡數排出,過程之痛苦,非常人所能受,解毒之後至少要臥床休養一年方可恢複,擁常人之音容,但此後體弱多病,內息全毀,若細加調養,活到四十歲已算高齡!”
林夙怔了怔,喑啞地問,“那保守療法呢?”
藺老閣主長息一口氣,“保守療法卻是簡單多了,僅是用銀針調整,把一半的毒素慢慢引出,解毒後休養一個月,便可恢複,無需飲血壓抑,可享天年。周身之毛不能盡除,舌根無法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