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見了小卒等人已是有點不安了,而且過了這麼久那警察還沒有來,心裏直把警察數落了一番。閃過了張達,走到周鬆麵前惡狠狠的說道“周鬆,等著哈,哼!小卒你們來!“說完徐姐憤憤的往她家走去。
那幾個年輕人見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大感無趣,但是也不好說什麼,總不能接著醉意拿著槍把徐姐她們幾個‘突突突’的給收了吧?劉哥見狀急忙把他們推進了車裏,他可知道這些醉酒的瘋子們已經在想什麼了。
達哥走了上前看了看這個弟妹,也不說什麼就問周鬆“現在她如何?“
何芸對著達哥點了點頭,說道“今晚謝你們了,下次過來請你們吃飯。“
周鬆看了看何芸,道“先回去休息一晚吧,如何?達哥,那你們去吃夜宵麽 ?我請客。“
達哥擺了擺手道“不用了,反正都沒事發生,不用破費了。你那幾包煙就可以了。那我們先回去,你們小心點。“達哥知道現在要給周鬆留個機會好討好這個弟妹了,也就隨劉哥他們走了。
周鬆兩人優哉遊哉的在路上行駛著,拿起了何芸的手背親了一下,周鬆道“你生意有那麼緊張嗎?要不先搭夜車回…..”周鬆突然覺得自己還不知道何芸的生意在哪裏做著,當然也不知道她要回去哪裏。
“嗯,也好,現在時間還來得及搭飛機過去。”何芸抱了抱周鬆,還是沒有說自己是去做什麼。她也喜歡周鬆這點,對於她的過去不會過問。其實她不知道周鬆不是不過問,周鬆隻是覺得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以前你的感情什麼的事情和我有毛無關。
周鬆看著何芸上了大巴車,心裏也有點難過,這剛在一起又走了還不知道哪天再見,這感覺真有點不好。想了想拿出手機發了短信,“愛你,但不能說。”
打鐵了總有一次失火燒了鋪子,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
周鬆這次可算是陰溝裏翻船了,本是想發“愛你,聽見了嗎”卻發成了,不能說。這能讓凡是女生都會生氣和傷心的短信阿,更何況何芸本身就是在擔心自己不能抓住周鬆。栽了!周鬆栽了!
真是一種相思兩處愁。周鬆眼巴巴的等著何芸的短信都不見回複,而何芸此時卻在飛機售票口傷心的流著淚,這讓售票員心裏又是把那傷害眼前這位同胞的不知男人罵了遍,還幻想著自己把他狂踩著。
翌日。早晨。
周鬆接到了何芸的電話,滿心歡喜的接了起來“現在在哪裏了,坐得辛苦嗎?別太想我了,嗬嗬”
等了一會兒,何芸那兒似是忍住了複雜心情,悲傷通過電話喇叭直接襲擊而出,道“你以後別想我了,我在昆明辦完生意,等過幾天就去國外生活了。不回來了!”
周鬆讓潑了冷水,心情有點憋火,但還是輕聲問道“不想你想誰呢?怎麼了,我哪裏錯了,改吧,很簡單的嘛”
“感情沒有誰對誰錯,緣份是天注定了,你好好工作吧。你連一句愛我也不能說,我們還說什麼!”何芸也不想讓周鬆死得不明白,於是說了原因。
周鬆像失了元神般愣住了當場,腦裏一陣回想自己發過的短信和信息,短路了一會正要說話,卻聽見“嘟嘟~“的聲音了。周鬆一陣搖頭晃腦不明所以,這怎麼說走就走了?昨晚兩人還說要一起接受社會和家人的考驗以求正果呢,現在好了,自己無心之失卻失去了一個女人。
一個上午,周鬆當然沒有心情工作了,好在上午的生意也不是很熱鬧,陳哥也發現了周鬆的狀況也就沒有多去說他,畢竟,還得靠他自己的。周鬆傷心,小貝也難過了,整個上午小貝愣是讓周鬆拉來扯去的重複的問著----為什麼!
小貝剛開始還有點墨水可以發揮到了後來墨水幹了自然就不知道如何回答了,隻能說“你為什麼不幹她!你看,阿胖”
周鬆聽後更是呆立當場,看著阿胖的晃著大肚子在走來走去,他再次懷疑起自己的對人生的思想方式了。現在思考人生難免偏題了,周鬆依偎在小貝的懷抱裏兩眼無神似看非看的精神出竅著。
終於,該來的還是來了。
周鬆決定不管是不是為了自己喜歡的人,暫時其他的不去說,光是為自己說出的那些話也要把何芸弄回來,要不然自己豈不是又成了文字控們的筆墨選擇了?那就當自己瘋狂一次以後老了回憶起來也就不空白了。這真是一次挑戰理性和感性的選擇阿。
吃了午飯,周鬆打了通電話給達哥“達哥,下午你幫我把我家電腦拿去賣了,最低二千,然後打給我一千五,剩下的當作我謝你。別說這些話了,等會我過去跟你詳說,現在我準備一些事情“
下午16:44分,這不是一個好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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