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響了一會,徐姐那邊接了電話卻沒有說話,周鬆聽得清楚,是徐姐和何芸在用外省的話在吵,心裏一咯噔,聽了一會還是聽不出來她們在說著什麼。周鬆急忙的掛了電話撥通了達哥的號碼。
“達哥,睡了嗎,事情有變,喊上幾個人去徐姐家,那個小妞跟我吵了架,跑去徐姐家給當菜了。等會你來了給我電話吧”達哥是周鬆的好兄弟和朋友,他以前也是風裏來水裏去的大混混。
周鬆心裏盤算著還是自己先去徐姐家探探情況,現在可馬虎不得了,這妞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下次去她家提親的時候多光輝啊,說不定,那老丈人就不我進他家門了呢。拿了主意,周鬆也就再次打嗬嗬嗬的跟老板娘告了假走人了。
夜風習習吹來,周鬆感覺自己很奇怪居然在這情況下還有心情感受風的涼爽,而且電動車的時速一直都是上不了40公裏,這要是放在以前自己的心性準把電動車的十八代都罵上了。難道是自己對何芸沒有多深的感情嗎?這可真不是好事。
周鬆來到了徐姐村子,回蘭村村口處就見何芸拿著包包正在接著電話。周鬆聳了聳肩膀上去拿了她包包放在了電動車的上,微瞪了何芸一眼也就安靜的站在了她旁邊了。這可真是好事。
何芸在那掛了電話,走到跟前似是還有點生氣的嗔道“愣子,看什麼呢,還不回家阿?”
周鬆看著她笑了笑,道“你還知道回家呀?好了,走吧“說完,就拉起了正在使性子往回走的何芸。
原來,何芸在今晚上突然接到家裏的電話說是生意出了問題,要她趕回去。徐姐見狀就起了歹心要何芸先借幾萬元給她。何芸這時已經多少知道徐姐的歹意當然不肯借,徐姐也就把何芸的行李包括她的錢包都藏了起來。
何芸也是有膽識的人,那些行李衣物可以再買,銀行卡還可以報失。東西也就隨她藏著,自己見跟她吵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走了出來便遇見了周鬆了。
這時,兩人看著眼前駛來一輛老桑塔納,閃白的岔氣燈光照著兩人讓人不能正視。
熄了車火,周鬆看清楚下車的人是徐姐的小弟小卒,他後麵還有2個年輕人。周鬆知道現在事情估計已經是鬧開了便對著小卒惱道“小卒,你個斜眼兒沒事做就不趟這水!
小卒見別人接了自己的傷疤,下意識的又斜了眼兒怒道“找死!”正要抽出腰間的小手槍。
“小卒!“徐姐叼著煙在周鬆身後走來,還喝住了小卒,陰惻惻的對著周鬆說道”不錯嘛,小鬆。但是,今晚上她是走不了的!我已經報了警,她偷了我家的東西,嘿嘿“
何芸聽見這莫須有的罪名,心裏惱火便道“你報呀,你使勁報呀。等警察來了看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哼哼!我就陪你等!“
周鬆看著小卒那一時不會暴起傷人也就放心了下來,看著徐姐說道“等,嘿嘿,怎麼不等。“周鬆心裏也放心,這個縣城的警察哪個不賣陳哥的麵子?隻要自己報出陳哥名字,嘿嘿,一切事情都好辦的說。
於是乎,清幽的月光照著大地萬物,也照著世上的怪人怪事。或許是月亮上的吳剛同誌砍樹砍累了卻突然見這麼三個沒屁玩的人類,心裏氣結就招來了幾片雲朵遮住了下方的月光。
這時,一陣軍車才有的喇叭聲音傳來,這可讓徐姐愣了,自己找的是警察阿,怎麼軍車卻來了?徐姐傻了,但是周鬆樂了,他知道這是達哥朋友的車。而自己老板陳哥的皇冠車上也是有這軍用喇叭的,他也一直想撬來的。
達哥他朋友囂張至極的在村口耍了個小漂移,隨後5個年輕人就大咧咧的下了車,手裏貌似還一人一把扛著衝鋒槍!
在自吹自己車技不錯的司機下了車,大聲笑著“哈哈哈,張達,你開車太溫柔,還是我來開好。小鬆,怎麼了這是?”說著走到周鬆麵前丟了一把手槍,道“你的。今晚一起拿來了”
達哥沒說話,走到了徐姐麵前道“徐姐,沒事就回去吧!我知道你一直以來的事。”
何芸看著周鬆,眼裏閃過了欣賞的眼神,能在半夜就喊來這麼一幫能砍人打架的朋友,證明這周鬆為人是不錯的。想著也就後退了步,示意周鬆你搞定吧,我不想看了。
周鬆對拿槍過來年輕人道“嗬嗬,劉哥說笑了。嗬嗬,這東西謝了。”說完,周鬆從電動車儲物室裏拿出6包芙蓉王遞了過去,這欠人情真不是那麼好的。
劉哥不以為然的笑了幾聲,接過了煙就分給了其他幾個年輕人後站在了小卒等人的麵前,有意無意看著衝鋒槍槍口反射出來的光,意思是說這月光真亮,照得槍口都反光了,等會還會有煙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