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道朦朧的人影正是那消失已久的木根頭,這會他又再次的來拯救世界了。
之後的事情等我醒來我才了解到的。
麵前的是被我們五花大綁,同樣吊在半空中的那精瘦的男子,為了防止他意外死亡,我不得不發揮醫生的慈悲手段,暫時替他止住傷勢,而那位女子我們則發揮了人道主義的精神,將其捆綁著扔在地上,並沒有對其拳腳相加,隻是這個男的就沒那麼幸運了。
黑子將他那一套審訊的手段全都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施加在他的身上,整個偌大的空間裏都傳出陣陣的鬼哭狼嚎。
經過暫時的休整,我和黑子總算恢複了一些的體力,身上的傷勢在我的指導下已經止住了,隻是傷口還會疼痛,那也是沒有辦法的。
木根頭仔細的觀察了周圍的地勢與結構,判斷出這裏是一處較為寬敞的廊道,從四周的土製石牆上判斷出,這裏沒有經過精細的休整,看樣子當時也是匆匆的挖掘出來的。
“小哥, 你先前在那沙塵暴中,怎麼消失了,去哪了?”我捏著自己的手臂呲著牙問道。
木根頭轉身踱步從土牆上收回注意力,看著我和黑子說道:“其他人呢?
我遲疑了一下,歎了一口氣說道:“都不見了,我們在瘴氣中似乎走散了。”
“原來這樣。”木根頭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會,抬起頭轉身走向那被我們吊著的男子。
好了,這家夥又扯開了話題,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難道有什麼值得隱藏,不願意透露的東西,我們都相處這麼久了,還是這麼的見外啊。
木根頭看了幾眼那吊著的不省人事的家夥,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青腫的臉頰,很明顯這些都是先前我和黑子一起審訊的結果,誰讓他惹上了我們。
那男子嘴裏吐出一口血,睜著饅頭大的眼眶,看著我們,頭不住地點動,支支吾吾有氣無力的吐出幾個字:“休想...從...我這...打聽...”
我這個暴脾氣,匆的站起來,抽出身邊的皮帶,扯了扯,那家夥一聽,耳朵一豎,很明顯的身體晃了幾下,看樣子是被我們折磨怕了。
也真是的,我們居然有心思在這個地方辦起了臨時的審訊室,還真是人下地獄不怕鬼。
“媽拉個巴子,老子問你,是誰?什麼組織?來這的目的?東西呢?”我惡狠狠的揮著皮鞭問道,沒錯問題就是先前這家夥問我的那些,以牙還牙嘛...
他愣了愣,從眼縫中擠出目光看著我,“良民...”
還沒等他繼續說下去,啪的一聲,我直接一鞭子抽上去,狠厲的抽在他的胸前,沒錯,替黑子還的,現在黑子還躺在一旁養傷,確切的說是審訊累了,加上身體的疲憊睡過去了。
“啊!”
淒厲的慘叫,聽在耳裏,我都於心不忍,再次問道:“是誰?組織?目的?東西?”
那男子突然放聲的哈哈大笑,噴出一口血,還好我閃的快,一般這都是電視劇裏的大忠臣的鏡頭,要不是我了解這家夥的心狠手辣,還真是要被蒙蔽了。
“不知道!”他倒是很硬氣的說道。
劈裏啪啦,鞭子聲四起,我也是手段殘忍,直接上去就是猛抽,也不知道那時候我怎麼想的,似乎著了魔一般。
“世玉!世玉!”
啪。
一巴掌猛地甩在我的臉上,我愣在原地,臉頰上火辣辣的痛,心裏的那意思殘忍一閃而逝,我呆呆的看著手裏的揚起的皮鞭還有滿身血肉模糊的那男子,大叫了一聲,顫抖的跌跌撞撞的坐在一旁。
而橫躺在地上的那個女子看著我剛才的舉動,如同見了鬼一樣的大喊大叫,拚命地扭曲著身子滾到一旁,與我保持著距離,
“我... 我怎麼了?!”我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眼神渙散,此刻我的心裏無數的呐喊就像是一種心病突然有了宣泄口。
“你沒事吧?”木根頭竄步上來,捏住我的肩頭,看著我通紅的眼珠,一絲的狠厲與黑色霧氣一閃而散。
我也刹那的清醒過來,抓住自己的頭奮力的揪著頭發,我被邪祟上身了?什麼時候?在哪裏?
木根頭見狀,從脖子裏掏出那枚鬼頭吊墜,印在我的額頭,抽出一道細長的黑色的細絲一樣的霧氣。
“瘴氣!”
我看出來了,正是那屍群裏突起的一絲瘴氣,竟然被我吸入,混進身體,導致了我的瘋癲。
“原來是這樣?”木根頭細聲的咋舌,似乎知道了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