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線報,據說初曦國十三皇女虞秋菱嫁到破曉國三年後懷有子嗣啊,現今已三月有餘。”南宮孤謬悄悄逼近,“小汐,你是在為這個難受吧?”
虞冥汐一個踉蹌,睜大雙眼詫異地看著他。
南宮孤謬歎了一口氣,“真不知道那宸墨夜有什麼好,八年了,你還是放不下······既然我猜中了,那麼,回答我的問題吧,先帝是怎麼死的?”
他的話並沒有得到回應,氣氛一下子沉默下來。但南宮孤謬並不慌張,他了解她,她是不會收回任何諾言的。
半晌後,虞冥汐終於繳械投降,娓娓道來事情的來龍去脈,“夜走了過後一年,也就是我十一歲的時候,那個老不死的向我下達了第一個任務。我有兩個選擇,一是七年以內攻下破曉國所有城郡;二是,四年之內,登上帝位。”
南宮孤謬沉默了,他不知道他認為大逆不道的起因,竟然是在親情與愛情之間作抉擇。
虞冥汐繼續說道:“母皇正值壯年,我四年之內如何能登基?所以,我下毒。下的,就是我這千山血體的本源之毒······”
“你做了這麼多,可曾換得他半分回眸?隻是讓他認為你是一個冷血之人!”南宮孤謬毫不猶豫的打斷她的話,他怕再聽下去,心裏就會忍不住覺得她是無辜的,她的做法是正確的。
她笑了,那麼淒涼,又那麼堅定。
“當年他就已經對我憎恨透了,又何懼再多一份呢?”
“八年了,你隻對關於他的事笑過······”南宮孤謬每次在遠處悄悄的看著她,他真的太清楚了。
每次看奏折的時候,她總是一臉淡漠,眉宇之間甚至帶著低低的不耐。看著那些玉太君選出的妃殿、後殿時,指間的銀針幾乎要紮進他們的死穴。
而每次閱覽探子帶回的宸墨夜行程時,看見他又有什麼事不完美,導致惹出了大笑話時,眼角眉梢都帶著濃濃的笑意。
八年來,虞冥汐從未對別人表現過如此幸福的笑意,連最親的姐姐虞雁翎,從小長大的好姐妹司徒荊茹,和無話不談的他,都沒有享受過,宸墨夜,怎麼舍得如此傷她?
突然,虞冥汐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轉頭對南宮孤謬說:“快走,千山血體要爆發了······”
半年一次麼,原來,可是五年一次啊······
“你用千山血體的爆發幫他解決了幾次問題?或者說,換了幾次解藥?”南宮孤謬的聲音忽然低沉的可怕。
虞冥汐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著,顫顫巍巍的比出了二十二的手勢。
“到底是為什麼?”
“秋菱的身體······撐不到我平常完成任務的速度······我······要,領解藥······”
“你傻了嗎,這樣下去,不到三年,你必會神誌不清,被血性侵蝕直到死亡。你是準備拿你的生命,去換他的一世幸福麼!?”
虞冥汐忽的站直,雪白的下巴昂得高高的:
“我說過,會護他一世周全。哪怕付出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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