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毅被一陣尿意憋醒,同時肚子也是餓的咕咕的叫了起來,他揉揉眼睛,掀開被子就要起床去上上廁所,瞟一眼窗外,看見窗外的太陽已經掛的老高,心想在想自己到底睡了多久,怎麼這會看上去像是清晨,而自己睡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於是拿起了手機一看時間,頓時煥然大悟,原來自己睡了一天一夜,現在是第二天的早晨七點。
田毅也是一陣好奇,簡直不可思議自己居然睡了那麼久,也許真的是太累了,人在過度勞累的時候睡一天一夜也是正常的,一想到昨天,這腦子突然想起霍哥死他一輩子也無法忘記那個夜晚,十多年的兄弟就這麼死了,死的還那麼冤,現在想想真的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可是事實就是這麼殘酷,你不接受也得要接受,這就是人生,不過有幸好有陳瞎子幫忙,超度了霍哥,田毅這心裏倒也想放心了,那天陳瞎子說三天之後就要火化埋葬,現在一算還有兩天的事件,得要把事情辦妥,要找一個好一點的殯葬公司,於是決定下午就去找公司。
田毅洗漱之後出門吃了頓早餐,點了一大碗的雪菜肉絲打鹵麵外加三個燒餅,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老板看他這吃相也被嚇到了,沒見過有人吃飯這麼誇張的,所以用一種看奇葩的表情盯著他一直到田毅吃完的時候,田毅這一頓吃了足足十分鍾,這老板向碗裏一看,碗裏別說剩餘的麵條了,連湯都喝沒了,雪菜也吃的精光,老板是哭笑不得,吃完以後田毅付了錢拍著肚子離開了小吃店,一邊走一邊還說“爽!”
這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這頓早餐吃的用一個詞形容就是到位。
回到了家,田毅準備先整理一下霍哥的遺物,三張照片,一個手機,一些衣物錢包什麼的,正在收拾的時候,突然一愣問題來了,於是停下了手裏的活,坐在凳子上想著,霍哥死了,是不是應該跟他的家人說一聲啊?可是他記得霍哥說他的父母親人全部在其他城市的農村,而且他的父母年事已高,要是這麼來回奔波怎麼能吃得消啊,田毅想了一會如果把二老請來怕是不妥,不行,那霍哥在a市還有其他的親人嗎。
田毅思來想去,突然腦子靈光一現,用手指推了下眼鏡,隨後又打了個響指,想到了,對,郝恬!田毅的老婆。
霍哥在a市也郝恬一個親人了,她雖然和田毅離婚了,但是畢竟也有過夫妻之情,霍哥死了,想必她應該不會置之不理,況且霍哥這些遺物按理也應該交給死者家屬,田毅留著這些遺物也不好,而且霍哥還有輛車,放他這也不是事。
想到這田毅掏出了霍哥的手機,發現手機還有電,他解開了霍哥的手機密碼鎖,這小子的密碼鎖最好解了,密碼就是這小子手機密碼就是他的生日,認識他的人都知道,田毅勸了幾次讓他改了,可是這貨卻一直說,這個密碼最簡單也最難,搞得田毅是哭笑不得,所以以後也沒有勸他改密碼。
打開了通訊錄,看見通訊錄第二個的備注是老婆,田毅心想這應該就是他的電話號碼了吧,哎,看來霍哥還是舍不得忘記她,田毅毫不猶豫的打通了電話,過了會,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女人罵罵咧咧的說道“霍傑,你還好意思打電話來,說好的離婚呢,你跑哪去了”
這一通罵,把田毅聽懵了,田毅說道“喂,你,,,你是郝甜嗎?”
那個女人的聲音語氣立馬就緩和了一點“哦?你是誰?霍傑在嗎,你讓他聽電話”田毅猶豫了一會,也不知道怎麼說,直接說霍哥死了嗎?這貌似不太好吧,這樣貿然的告訴他死訊,郝恬也不會相信,田毅想了想,準備先把郝甜約出來,然後當麵跟她說,而且電話裏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於是說道“霍傑不在,他最近病了,行動不便,他有些話讓我告訴你,你看你現在有時間嗎,找個地方聊聊可以嗎?就在市區中環街的星巴克。”
郝恬猶豫了一會說“那麼你是誰,霍傑是不是在躲著我?”
田毅笑著說“哈哈,我是田毅啊,你還記得嗎?”
郝恬也笑了,笑嗬嗬的說道“嗬嗬,原來是田毅啊,是你啊,我猜霍傑那個混蛋肯定是有意躲我,他真是個王八蛋,這樣吧,中午11點就在星巴克見麵,不見不散”
田毅說了聲謝謝,掛了電話,然後看了看事件,9點,還有兩個小時,田毅準備10點30出發,剩下的事件,田毅又去修改了劇本。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之間就到了10點30,田毅帶著霍哥的手機和三張相片和他的車鑰匙,騎著自行車就趕往了辛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