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毅對這個陳瞎子的這個行為搞的有些摸不著頭腦,於是按耐不住心裏的疑惑說道“我說大師,你這幹嘛呢,怎麼一直在繞圈?”陳瞎子也沒有回頭看他,還在一直繞著圈,田毅以為他沒有聽到,剛想再問一遍,誰知這時候陳瞎子卻搶在他前麵說道“小聲點,夠邪乎的,這羅盤居然沒有任何反應,這不對勁啊。”
田毅也被嚇了一跳,驚訝的問陳瞎子“不...不會吧?那怎麼辦?要不直接去後院吧,後院就是事發地點啊,”陳瞎子此時心裏有些煩躁沒好氣的說“別吵吵,先停下,我先想想辦法”說完陳瞎子停在原地,此時兩人是滿頭大汗,特別是這個陳瞎子喘得厲害,也許是年紀大了,這體力自然也就不行了,走兩步就累的夠嗆,田毅大小夥子一個,喘倒是沒有喘,可是還是出了一頭的汗。
這兩人直接盤腿坐在了地上,原地休息了一會,陳瞎子依然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我...我...要是沒猜錯,這....女鬼應該是元氣大傷了,所以羅盤一直沒有反應,對了你還是帶我去後院看看吧,看看黑子在不在那裏,隻要找到它就能知道一切的情況”,田毅此時此刻也是累的不想說話了,一直擦著頭上的汗,一時間沒有回答陳瞎子的問題,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地上休息周圍靜的嚇人,田毅覺得他們兩像是無頭蒼蠅一樣,找不到女鬼也想不到辦法,心裏對陳瞎子又產生了懷疑,心想他不會真的是個神棍吧,看樣子也沒有什麼本事。不過又想也不能斷定太早,他想看看這個陳瞎子還有什麼辦法,他心裏很清楚這個女鬼一天不除,自己的一天就不得安寧,就像是自己站在懸崖的邊上顫顫巍巍,說不準哪天腳一酸就要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還有霍哥的後事還沒有處理,我可是承諾過的。
就在他們發呆的時候,隻聽汪,汪,汪的三生狗叫,把這兩人給叫醒了,陳瞎子一聽立馬站了起來手指著後院的方向,興奮的說道“黑子,是黑子”田毅順著陳瞎子手指的方向看去,用手電筒照了照,隻見那條大黑狗站在後院的門口,看著陳瞎子一個勁的搖尾巴,嘴裏還不停的吐著舌頭,陳瞎子二話沒說朝著黑子走了過去,田毅也是好奇的跟了上去,陳瞎子蹲著摸了摸黑子的頭高興的說道“哈哈,好消息啊,這黑子的反應說明沒事,依我看女鬼應該已經魂飛魄散了”
田毅實在不敢相信他說的話,這麼快就斷定女鬼已經灰飛煙滅了?心裏還是不放心。於是警惕的問道“你確定?”陳瞎子看到田毅對他有懷疑,此時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板著臉說道“信不過我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白忙活一場,你這人咋這樣呢。”田毅被說的怪不好意思的,認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於是笑嗬嗬的說道“不不不,大師我信你,不要動怒啊,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啊”
陳瞎子此時的語氣也緩和了許多說道“好了,既然沒問題了,帶我去看看你兄弟的屍體吧,還有我再送你幾張驅鬼符以防萬一”這時聽陳瞎子提到了霍哥,田毅心裏就難過了起來,對陳瞎子說道“就在後院,跟我來吧”
田毅領著陳瞎子來到了後院,隻見不遠處,躺著一具屍體,四周還有大片未幹的血跡和殘肢,沒錯這就是霍哥的屍體。
陳瞎子看到這具屍體以後重重的歎了口氣說”唉,死的真慘啊,要趕快給他超度啊,再遲一點必然成為厲鬼,這厲鬼就是為自殺或者暴死的人怨氣所致的鬼叫厲鬼,而你朋友就是第二種死的時候怨氣極大,你朋友這口怨氣及其大,而且還有一股戾氣,如果化成厲鬼後果不堪設想“
田毅盯著霍哥的屍體發呆,聽到陳瞎子的這番話,反而有些淡定,盯著霍哥的屍體問陳瞎子“既然這樣,那麼現在可以開始了嗎”陳瞎子看了看手表,淩晨四點此時正是寅時,陳瞎子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那就現在吧,你把屍體收拾一下,我來準備法器”
隨後陳瞎子從包裏扯出來一張米黃色布,布上畫著許多的太極圖案,陳瞎子說這叫安魂布,作用是讓死者魂魄可以安息的走並且可以防止鬼魂會逃走,陳瞎子把安魂布平整的鋪在了地上,又拿了一個木製的枕頭放在了安魂布的上麵,要求田毅把屍體放在上麵,並且把屍體的頭墊在枕頭上,這叫高枕無憂,田毅照做了並且按照陳瞎子的要求把霍哥的屍體抬了過去,就在抬屍體的時候霍哥的口袋裏啪嗒掉出了一些東西,田毅放下屍體好奇的撿起來看了看,原來這是霍哥的遺物,一個手機和三張照片,田毅看向照片,隻見這照片是霍哥和一個女人的合照,照片上兩人手拉著手,臉上透露出幸福的笑容,而這個女人田毅認識,他就是霍哥的老婆,郝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