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個無言確實發覺了有點不對勁,“按理說,這工部尚書的府邸應該是有下人的,可現在倒好,一個人都有,怎麼感覺走錯了門,或者都死光了?”
弋陽哼笑一聲,“死倒是不會死,估計這會兒都躲了起來了。”
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公孫彥和這個張大人聯係,但是幾次他都在暗中偷聽或是觀察,所以才非常了解這個張大人的壞毛病實在是太多了,要不是有用,這種人跟早斃了。
“這麼貪生怕死?”霍瑾冷笑嘲諷,頓了下,眼光掃了四周,才大聲對河四周喊道,“快出來,死不了的。”
可話是喊了,結果也沒人應。
“喂,不對勁啊,就算他自己要躲,沒必要把下人都藏起來吧。”霍瑾忽然發覺可疑之處,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被霍瑾這麼已提醒,弋陽也才意識到,這裏可能是真的出事了。
沉默幾秒後,他做出決定,讓無言一人往西邊走,他和霍瑾往東邊走,開始找人。
一炷香的時間後,他們又回到了剛剛進門的地方,三個人麵麵相覷,臉色再也好不起來!
是的,他們找了一圈,卻什麼人都沒有找到,連個鬼影都是沒有!這簡直就是太怪了!若是被滅口,那一具屍體也沒有,一地血滴都沒有,若是轉移了,那麼尚書府這麼大動靜,這附近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走吧,我們出去問問情況!”霍瑾第一個衝出去的人。
當她來到大街上的時候,街上的人都是一臉納悶地看著她,隨後又看向了後來衝出來的弋陽和無言。
京城嘛,認識弋陽的還是有很多的,一見是他們敬重的王爺,也不看不說了,不過弋陽還是逮住了一個想要匆匆離開的人。
年輕人,還是塗抹了胭脂的男人!
“尚書大人府上怎麼一人都沒有了?”弋陽厲聲問道。
霍瑾也是裝模作樣配合了一下,拿出了自己平時凶無言和弋陽的態度凶著道:“若是知情不報,我讓你去天牢!”
“誒誒誒,王爺,不是草民知情不報,實在是尚書府不過是搬個房子,昨晚我經過這裏就見大人在裝車了,很著急的樣子!”那年輕人嚇得一身冷汗。
“裝車?”霍瑾疑惑了,找工部尚書的事情不過是今天才想到的,之前她可從來沒有想過找他問案子。
按照這個步伐,工部尚書應該是有所隱瞞了!
弋陽也是托著下巴想著其他的事情,假若這個工部的張大人還打算與自己合作的話,那他就不會讓自己的侄女成為弋滿這個計劃中最不幸的一員。
所以,這個可惡的張大人應該是棄城了,他打算是要把自己和公孫彥都賣光了?
按照現在的情況推測,這個狀況無疑是最能解釋現在發生的一切的,他應該早就不站在自己這邊了——弋滿答應他隻要他配合自己的工作,那麼他全家都有命活。
若是敢違抗或繼續與梁王交往,那必然繪遭了大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