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秋安縣說大不大,說小也是不小,幾個人逛完了整個金花節的廟會,霍瑾自然是覺得腿酸肚子也餓,楊奕和無言都是練武之人,沒有這麼累,但是公孫彥也是已經沒了什麼精氣神了。
幾個人又是向前走了幾步,就到了之前霍瑾和無言剛到秋安縣時候住的那家大客棧了。
掌櫃的還是在那邊算賬,隻是門口的一個小二不再是那個招攬霍瑾他們的小二了。
無言先走了進去,那掌櫃的恰巧是抬頭看向了門口,一見無言,那是眼睛瞪得老大,趕緊繞過櫃子,就走到了前麵來,雙手作揖道:“這不是無言公子嗎?”
無言嚇了一跳,輕輕往後退了一步,指著那個掌櫃,很是訝異,又看向了身後的幾個人。
掌櫃也是明白了無言的意思,趕緊說道:“這鮑縣令……哦,不,是鮑國安自從逃離了秋安縣之後,無言公子和霍瑾姑娘的名字已經在秋安縣傳遍了。”
“啊?”無言張大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掌櫃。
掌櫃嘿嘿笑了兩聲,眼睛在往外一瞧看見了站在離自己最遠最外麵的霍瑾。
他是趕緊低著頭,笑嘻嘻地走到了霍瑾的身邊:“霍姑娘,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啊,不知道霍姑娘是京城來的人,怠慢了……”
霍瑾彎了彎腰,而後直起身,對掌櫃到道:“秋安縣的百姓可能有誤會,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麼大能耐,更不是什麼京城來的官員,你們要記住的不是我和無言,而是這位公孫大人。”她伸手指了指自己前麵,板著冷臉,一聲不吭的公孫彥,“公孫大人才是鮑國安案子的功臣。”
那掌櫃一聽,還有一個公孫大人,自然也不敢怠慢,連忙走到了公孫彥的身側,對著公孫彥就是拜了拜。
“得了,本官不吃你們這套。”公孫彥是瞧也沒瞧一眼掌櫃的就說了這麼句話。
他向來高傲,也不屑與這種三教九流的人物打交道。
那掌櫃的臉是通紅,尷尬得要死,然而公孫彥冷哼一聲,自顧自地就在這客棧裏麵繞了一圈,然後挑了一張坐了下來。
掌櫃哎了一聲,搖搖頭便又工作去了。
隨後霍瑾三人才坐到公孫彥那邊。
“哎喲喂!”這剛坐下來,霍瑾就忍不住酸公孫彥,“有些人啊,真得是門牌上畫鼻子!”
這話說得讓楊奕直接噗嗤一聲,剛喝進嘴裏的茶都給噴了出來,然後樂嗬樂嗬在那裏笑個不停。
公孫彥臉一冷,一道該死的目光射向了霍瑾。
咱家的瑾兒根本就不是嚇大的,也是直麵公孫彥那要殺人的目光。
然而隻有無言一個人真的是雲裏霧裏,壓根就沒聽到那句話的含義,眼巴巴地看著他的謹姐姐還有公孫大人在那邊暗自較勁。
無言撓了撓腦袋,“門牌上畫鼻子那是什麼意思啊?”
這一問不得了,公孫彥冷冰冰的目光突然刺到了無言的身上,無言也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瑾兒冷哼一聲,倒了杯水,道:“這門牌上畫鼻子——臉!太!大!”
無言一聽,果然自動忽略了公孫彥要殺人的眼光了,也是噗嗤笑出聲來,直接拍著桌子大叫一聲,好!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