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柳如蘇聽到喊聲之後,心裏一驚,頓時也顧不得吃飯,起身朝著外麵就走去。
大金牙是村子裏一個四十多歲的莊稼漢,家裏就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沒有其他的人了。爺倆相依為命,姑娘到也爭氣,考上了大學,算的上是村子裏唯一的一個女大學生。
一般的時候姑娘到也不回來,可是不知道怎麼昨天就回來了。而這一回來,卻就又糟了毒手。
“這村子是遭了邪啊,村子裏的人早晚都要死光啊!”整個村子的壓抑被打破了,一下子村子中的人都哀嚎起來。有人的直接在大街上就哭了起來。
村子一戶人家挨著一戶,誰家的孩子都是村子裏的人看著長大的,可就是這樣。姑娘們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在眼前。能夠撐到現在卻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大家不要著急,我們現在已經有線索了,很快就能夠找到凶手!我們不能讓凶手就這麼肆意的殺人。死的都是我們的親人啊。大夥相信我!我們一定會找到凶手的!”我看著村子中亂糟糟的模樣。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
我大聲的喊著,下麵仍舊傳來一陣陣低泣聲,不過卻安靜了很多。我的話村子中的人並沒有回應什麼。不過糟亂的情緒卻被壓了下去。
這不是電視劇裏演的,我隻要站出來振臂一呼就有著千百人回應,村子中有著打算搬走的人仍舊會搬走。隻不過不至於現在就爆發而已。
我和柳如蘇在村子中的人都散開之後,就朝著大金牙家摸去。這是唯一一件在我們眼皮底下發生的命案,說不定從屍體上能找到什麼線索。
而此刻我和柳如蘇已經確定這絕對不會人做出來的事情。至於是什麼,雖然心裏有些譜,但是卻還不確定。
“叔,讓我們進去吧,我們是為了找出凶手才來的。”站在大金牙家的門口,我和柳如蘇都被拒之門外。
緊緊的關著的門裏麵沒有任何回應的聲音。我和柳如蘇不管怎麼說,都沒有辦法讓大金牙開門放我們進去。到了最後我和柳如蘇隻能放棄。
“那不是程慧麗媽嗎?”就在我們回去的時候柳如蘇忽然開口對低著頭我的開口說道。我聽到她說的話,皺了皺眉頭,抬起了頭。
隻見確實是程慧麗的母親。程慧麗是董家媳婦的名字。上次來送屍體的時候我和柳如蘇在大門口看到過她。不過這倒是這次來村子第一次見到程慧麗的母親。
程慧麗的母親似乎剛從村子外麵回來,神色很慌張,東張西望的是似乎再提防著什麼。
我和柳如蘇雖然詫異,但是卻也沒有上前去。畢竟看她的樣子即便是問也問不出來什麼。
“嬸子啊,最近程家有沒有死人啊。”回去之後我直接朝著嬸子開口問道。村子裏的事情她肯定知道的比我們多。
“程家?你是說秦淑娟家吧。”秦淑娟正是程慧麗的母親。
“對,他們家最近沒出事?”我再次問道。
“他們家,沒有啊,他們家兩個姑娘都嫁出去了。家裏也就兩口子,能出啥事。”聽到嬸子這麼說,我心中的疑惑沒有放下,反而更加的重了。
“那他們家的程慧麗嬸兒知道吧。”我再次開口問道。
“知道啊,你這麼說還真是呢,以前小慧麗雖然嫁到董家去了,不過也時常回來看看啊,這都多久了,也不見她回來。哎,不過不回來也好,這回來了,不知道還會出什麼事情呢。”嬸子一臉感慨的說道。
程家的人倒是把事情藏的深,不過家裏死人了就死人了,幹嘛非要遮遮掩掩的,今天那秦淑娟又是從什麼地方回來的?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的地方。可就是想不出是哪裏。
一副薄棺材,幾張紙錢,點著白蠟燭,手裏拿鈴鐺。我和柳如蘇在夜裏沒有再去查案,而是拿著這些東西開始在村子中遊蕩。
棺材放在板車上,蠟燭點在棺材上,寂靜無人的夜裏一邊走,一邊撒著紙錢。我和柳如蘇倒不是因為無聊,而是為了消除村子中開始四處彌漫的怨氣。
一個人枉死就會產生怨氣。這些天裏死了最起碼有四五個姑娘。村子中的怨氣可想而知。當然如果可以的話,能夠招出剛剛散去的冤魂就更好不過了。想必沒有誰會比那些死去的人更知道事情的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