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啊,這事兒不簡單,村子裏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你們不要摻和進來啊。明早就走,有多遠走多遠。這是作孽啊。”柳如蘇還有我住進的一戶人家裏除了眼前苦著臉勸我們離開的老伯之外,就隻剩下這位老伯的老伴了。
“叔,你放心吧,我們倆都是學了十幾年手藝的人,吃的啊就是這碗飯。有我們在,村子裏的案子肯定能破。你和俺嬸子就把心放肚子裏把。”我聽著老叔說的話,也不以為意,一邊吃著飯一邊說著。
大叔聽到我這麼說,也隻是歎了口氣然後就不說話了。我知道他並沒有完全相信我說的話。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有些早,等到查出凶手之後再說這些話也不遲。
在屋子裏吃完飯,我和柳如蘇說了聲,然後就朝著外麵走去。我想一個人在村子裏轉一轉。大概是村子中生人很少的緣故,所以不管我走到哪裏都會有人投來探究的眼神。那眼神就好像是在問,你是誰一樣。
我沒有理會那些眼神,而是在村子中慢慢悠悠的散著步。村子中看起來有幾百戶人家。村子外麵則是田地。光從占地和人口上說也算的上是個大村子把。
不過村子裏通往外麵的路,卻全部都是泥土路,至於受害的那幾家,也很好辨認,因為他們在門口的位置都會掛著白色的布條。有的幾戶人家還在上麵掛著白燈籠,顯得格外顯眼。
而就在我轉到一半的時候電話卻想了起來。
“周老弟啊,你去哪了,我和你說啊,最近城裏多了好多找你的人,警局都開始通緝你了說你謀圖國家機密。我說周老弟啊,你到底得罪誰了?這麼大的陣勢!”電話裏出來洪大福的聲音。
而我聽他說的話頓時就知道是誰了,楚翔,一定會是楚翔,肯定是他在回去之後發現木盒中什麼都沒有,所以才會這麼惱羞成怒的做出這些事情。
不過即便是這樣我也沒有絲毫的畏懼,隻是這次似乎真的回不去家了。不然恐怕我一回去就是被抓的下場把。忽然有些慶幸那天的泥石流。
走到這個時候,我也沒了心情再繼續轉下去。徑直的朝著我和柳如蘇暫住的小院子走去。
“那我們真的不能回去了?”柳如蘇做在屋子裏看著我有幾分憂慮的問道。
“不能回去,即便是沒有這通緝令,還有那個男的搞出來的鬼,我也沒打算這麼快就回去。反正回去了也沒什麼事情。等等吧,等過了風頭再說其他的事情。”我坐在柳如蘇的身側安慰的說道。
柳如蘇沒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
案件的調查在第二天的時候正式開始,我和柳如蘇先是把那些已經出事的家都走了一遍。而那些 出事的女孩。就如同村長所說的一樣臉皮都被剝了下來。
所有家受害者的棺木都擺放在房子大廳裏的棺木中。按照村子中的說法在凶手沒有找到之前屍體是怎麼都不能下葬的。即便是在家裏腐爛臭掉也不行。
“所有的死者差不多都在二十歲左右,聽周圍的鄰居們說也都是長相出眾平日裏招喜愛的。會不會是村子裏有人嫉妒所以下的手?”我根據這一天裏調查的結果推斷道。
“有可能,不過每一張臉剝掉的都格外的精準,這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柳如蘇沉吟了會開口補充。
“可光憑借這幾點的話,恐怕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出真的凶手。我們知道的,那些來過的警察也知道。甚至比我們知道的更多。可他們不一樣仍舊沒有找到凶手。”我皺著眉頭說道。
村子死了人,自然少不了報警,可是警察來了之後也就查探了一番然後就走了。說破案但是卻已經拖了將近五六天的時間了,到現在仍舊沒有一點消息。
柳如蘇停了我說的話,默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村子裏的姑娘啊,能走的都走了,就是其他村子嫁過來的姑娘都有一多半回娘家了啊。你們說這到底是造的什麼孽啊。”晚飯的時候,接待我們的大叔唉聲歎氣的說道。一旁盛飯的嬸子聽了也是沉默著不說話。
在村子裏已經呆了有兩三天的時間了,這段時間裏,村子裏的氣氛越來越壓抑。現在出門都很少能夠看到外麵走動的人。
“出事啦,出事啦,村頭大金牙家的姑娘也遭害啦!”就在一屋子人沉悶的吃著飯的時候外麵忽然聽到有人大聲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