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雙兒索性是不搭理公子所謂的重要的人。
雪兒呆萌望著小雙兒,慢慢走到她麵前,伸出手摸向小雙兒的臉,小雙兒退後兩步,抱著胸警惕著雪兒。
警惕的小雙兒不敢再動,這種感覺就好像長樂公主摸她時的一樣,一旁唐四藏更瞠目結舌,這兩個丫頭不會搞出長樂公主的調調來吧,兩個女人見麵卻不說話,這是最恐怖的,你說要是挽起袖子大幹一場他心裏都要好一些。摸了一下小雙兒臉的雪兒實在是呆萌,可能覺得感覺很好,又是摸了一下,這一下小雙兒頓時是如同炸毛的貓一樣。
唐四藏看著是不敢說隻言片語,他可不敢參合這些事情,隻是心裏慢慢在琢磨,這要是打起來幫還是不幫,幫的話幫誰?雪兒?這丫頭做農活都行,力氣肯定比小雙兒大不止一倍。唐四藏想歸想,眼睛可不敢打水漂,一直緊緊盯著麵對麵站著差不多高的兩個丫頭。
過了一會,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唐四藏皺著眉頭問道:“丫頭,你們兩個這是在幹啥?要是沒事就先進屋。”
第三次把手摸向小雙兒小臉的雪兒把手伸了回來,拍了拍手,好奇道:“大哥哥,這個妹妹的臉摸起來好舒服,好軟,摸了就不想放開了,大哥哥要不然你先進屋吧,我再摸一會,等會就進來。不過就是這個妹妹就像個悶油瓶,就這樣看著我不說話,好生無趣。大哥哥你去彈琴吧,對,你去彈琴,琴就在門口。”
唐四藏不拖泥帶水,“放屁。”
雪兒立馬一個激靈。
小雙兒看向唐四藏。
唐四藏笑了笑緩解尷尬氣氛:“你們兩個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摸來摸去成何體統,快些和我進屋。”說完,拉起兩人就向屋內走去,兩個丫頭也不反抗什麼,反是一臉笑嘻嘻,隻是雪兒這丫頭老是看著小雙兒的臉,硬生生是將小雙兒這麼個活潑的人搞得是一個字不說。唐四藏也不管什麼,要是真如這丫頭所說讓她們在外麵的話,鐵定是要出事情的,可能說出事算輕的了,怕就怕兩個小丫頭打起來,什麼都不懂的丫頭要是打起來,她們兩個能管這些什麼屁。
進了屋,就看見雪兒爺爺在打掃著院子,幾人進來時就已經掃的差不多了,等到幾人進來之後便收起來掃帚,走到院中央鮮目的琴旁,袖子擦了擦額頭上因為年齡出的汗,輕聲說了句:“撥開雲霧見青天了。”
雪兒指著琴,笑道:“大哥哥,琴,爺爺說擺在這裏可以一眼看到,我每天都是在這裏練習。”
站在院中的唐四藏閉著眼微笑著點了點頭,這個位置還不錯,進門第一眼就能看見,而且這村子也安靜的很,練習也是再好不過了,“好,等會彈一段,看一下你的練習的成果。”
他教雪兒彈琴應該是最偉大的決定,要是教了其他的,恐怕沒有這種感覺吧,雖然這琴一道並不是這麼好入門,但是每行都少不了一個天才,而雪兒就是這天才,那種見到琴腦子裏麵就自動模擬出許多東西來的天才,再加上這氣氛,簡直完美無瑕。
琴這一門,長安之中不乏大家,然而名家卻寥寥無幾,琴這一道也不如文,文每年還要舉行一個盛會,而琴的比拚也不過隻是各大名家私下定的,就好比他沒有入長安之前琴的掌舵人,蘇煙,這個女子琴這一道雖然強,但是終究是青樓女子,就算這青樓在怎麼取名,仍舊是逃不過被千夫所指的境地,然後就是所謂的四大絕色,各個有所精通,但是各個對琴都是別有一番風味,敢說是除了蘇煙之外長安琴道不二人選,剩下的就是一些泛泛之輩,技藝不高又喜歡說話譏諷別人的人,一輩子也無法上台麵。這般想法,忍不住感歎一句,偌大長安,會琴的卻找不出幾個,就算有,也是青樓女子。不過還好他來了,現在這天下琴的掌舵人。
唐四藏搖頭道:“可惜啊,不過還好有了我。”
雪兒不解的摸了摸頭,搞不清楚唐四藏在感歎什麼,疑惑之餘還偷偷摸了一下小雙兒的臉,問道:“大哥哥你說什麼?什麼還有你?”
唐四藏笑而不語。
雪兒爺爺隻是笑著看了看琴,然後看破俗世一般搖了搖頭,都這把琴出來的事,不過幸好,這唐四藏腦子裏麵裝的東西多,不然如何在長安活下去,他如今年齡經曆的事情多到不可數,如何看不清唐四藏的想法,這個當初身無分文的人,如今成了這般人物。所以老頭是笑了一番,說了兩句模棱兩可的話語,本就不解的雪兒更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惹的小雙兒一個白眼,暗暗道村子裏麵的丫頭竟然比她還笨,難道公子喜歡笨笨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