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蘇季天本就飽受欲望煎熬,這會子心心念念的溫軟身子又實實在在地緊巴在自己身上,他的氣息已經粗重如牛了。可想著林小溪心結未除,還是強撐著走到最靠裏的洞壁處將那長木頭握在手裏,然後在林小溪身上蹭了幾下,又手腳並用哢嚓折斷了它,嘴裏道:“真就是木頭,不是什麼蛇,林姑娘你不必害怕。“
“啊,真的不是蛇,嚇死我了。“證實了隻是虛驚一場,林小溪長出了一口氣,身子也軟軟地從蘇掌櫃身上緩緩滑下。那種親密接觸的感覺太過深刻,蘇季天再也把持不住,猛然抱緊林小溪,狠狠吻向她的嘴唇。林小溪大驚,張嘴欲罵,卻被蘇季天抓住機會伸進了舌頭。
林小溪伸手欲推,蘇季天勁健的胸膛卻燙得她的手軟軟地使不上力氣。蘇季天的大手緊緊箍住她的腰,不要命地往自己身上按,仿佛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一般。林小溪被他吻得暈暈乎乎地,隻覺得下腹那團火燒灼得更加厲害了,然後那推拒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改為環住了對方的腰,即使這樣緊密得沒有一絲縫隙,兩個人還是覺得不夠,隻想再親密一些。
年青的身體本就敏感,何況中了那種致命的藥物。兩個人糾纏著緩緩倒在了厚厚的草墊子上,都放棄了與藥物抗爭的想法,這一刻他們隻想放任身體的欲望,一時間山洞裏春意無邊。
瞧著外頭隱約灰暗的光線,應該是五更剛過,林子裏早起鳥雀的啁啾聲此起彼伏。蘇季天其實早已醒了,可是他卻不敢亂動,林小溪趴在他身上睡得正香。昨夜不知持續了多久的瘋狂歡好耗盡了她的力氣,事後她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蘇季天擔心她著涼,將她抱起放在自己身上,又將兩個人的衣裳都蓋在她身上。
衣裳下麵的兩人不著寸縷,林小溪滑膩的肌膚緊緊貼在蘇季天身上,昨晚抵死親熱時刻滅頂的歡愉之感又襲上了剛剛摘除處男帽子的蘇掌櫃心頭。青年男子每日早晨本就容易有生理反應,何況他此刻還佳人在懷。可是這佳人脾氣火爆,昨晚的失控是因為那古怪的香氣,這會子大家頭腦清醒,自己若是再敢行動,身上這婆娘不殺了自己才怪!
可是自己不再動她,林小溪醒來還是會跟自己拚命。一想到昨晚的瘋狂蘇季天就懊惱,真是太丟臉了。想著自己從小就因為身體瘦弱被父親送到白幽穀學習了一身的武藝,沒有想到卻抵禦不了區區助興藥物,強奪了林小溪的清白。更可恥的是後麵藥性解去了大半之後,其實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抑製住衝動,可他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放縱自己,直到把她累的昏睡過去為止。
怎麼辦,怎麼應對這凶婆娘的怒火,還有這凶婆娘那個刁鑽的老娘。上回自己不過偷窺了她解手,劉氏就不依不饒地,這回可是真真正正地占了她閨女的身子,那惡婆子不得提刀****。劉氏當然不會真的砍了自己,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逼自己娶她,而這回是推脫不得了。
難道這回真的娶這凶婆娘了嗎,沒有別的法子了?似乎還真的沒有,誰叫自己染指了她呢?作為一個男子卻始亂終棄不負責,師傅如果知道了肯定要懲罰自己。更不要說自己的爹爹了。蘇季天心亂如麻,最後想:娶就娶吧,雖然林小溪脾氣壞了一點,出身差了一點;但能幹機敏心腸好,幕兒又那麼喜歡她。
更重要的是這婆娘跟個妖精一般死死勾住了自己的魂……不然自己昨晚也不會那般把持不住。想到這裏蘇季天變化越加明顯,可憐他欲望呼嘯卻不敢有半分作為,隻能喘著粗氣渾身冒汗地死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