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下來一個穿著深灰色的布裏尼奧西裝,微長的頭發根根挺立,雙眼邪魅麵帶微笑的帥氣男人。
他的手上抱著一大捧鮮豔的火紅玫瑰,下了車之後那雙對花癡少女有著致命殺傷力的氤氳著邪氣的雙眼就一直鎖定著還在車裏鬱悶的徐賢慧,其他的,就再也難入他的眼。
腳下私人定製的黑色伯魯提皮鞋不急不緩地拍擊地麵,走路的姿態都有一股紳士風度,從容而優雅,他走到徐賢慧的車窗前笑容滿麵,輕輕敲擊車窗,示意徐賢慧開門。
徐賢慧顯然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景,側過頭看了看淩星,見他隻是雙眼不眨地看著那輛布加迪威龍,好像並沒有關注她這邊的情況,忍不住有些吃味,賭氣似的開了車窗,對車窗外麵一臉殷勤微笑的追求者道:“雲東澤,我說了不喜歡你這樣的,你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雲東澤那線條柔和的臉上泛起一絲不自然的陰翳,但一閃即逝,又堆起更加燦爛的笑容,加上他本就俊美的臉,確實有些難當的魅力。
“賢慧,無論如何你是不能扼殺我愛一個人的權利的,我自從遇見你,就被你的美麗,你的氣質,你的一顰一笑所傾倒,很多時候滿腦子都是你,我無法想象,這輩子如果沒有你的陪伴,我今後該怎麼生活?”
要是一般女人,被這個人帥錢多的二貨如此煽情的演講蠱惑,說不定立刻就投入其懷抱。可徐賢慧明顯不是那些庸俗的女人,隻是不屑地嗤笑:“你一個夏國首富的兒子,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富二代,過著錦衣玉食的奢侈生活,會因為一個女人活不了?恐怕說出去都會讓人笑掉大牙吧?”
雲東澤並沒有因為徐賢慧的諷刺而打退堂鼓,他看上的女人至今還沒有未拿下的,征服那些表麵上高不可攀到了床上又越來越放蕩的女人對他來說,似乎除了肉?欲之外還有不厭其煩的成就感。將一個個高不可攀的女人壓在胯下,那是男人永不倦怠的追求。
“我不過是運氣好點出身在了好的家庭,但我自己也在努力,我們都是商人世家,我們雙方父親也是交好,可謂門當戶對,你我兩家聯姻合作,必定能發展出龐大的商業帝國,甚至可以掌握華夏經濟命脈,在政治上都會有一定的話語權,你說,這樣的未來豈非不好?”雲東澤繼續誘之以利,動之以情,甚至還勾畫出美好的商業藍圖,他就不相信徐賢慧一點不動心。哪怕隻有一點,隻要鬆動了,遲早防線就會瓦解。
徐賢慧已經看出這個雲東澤就喜歡玩這種糖衣炮彈來迷惑女人,可她成長到現在,又怎麼會是單純小女生,早就對這些空口支票免疫,再加上一顆芳心吊在淩星身上,所以根本難得答話了,抬起一隻拳頭就錘在淩星腦袋上,氣鼓鼓地說:“老公,有人挖你牆角誒,你就不能發表下意見?”
雲東澤這才注意到副駕駛上的淩星,穿著普通,外表隻能說還過得去,基本上不會讓人生出多關注的想法,就算丟到大街上,也能很快隱沒再人群的貨色,他怎麼也相信不了徐賢慧會放低身段和這種人談情說愛,隻當他是保鏢之類的沒有放在心上。
“賢慧,就算你不喜歡我,也不用順便找個人當擋箭牌吧,這種人也能配得上你?”雲東澤雖說臉上沒有露出鄙夷,但說得話也是表現出根本沒把淩星這種小角色放在眼裏的自負。
淩星可沒有徐賢慧那麼有耐心跟這貨廢話,隻是嘴角帶著壞笑,調侃道:“你就是想表達,你有錢,你穿的衣服你的車都能將你的身份抬高是吧,那好,我今天就教你什麼叫換位思考。”
他的話音剛落,雲東澤感覺自己的衣服好像有無數雙手在扒動,但偏偏他沒法反抗,手上的玫瑰花也掉落在地,也就在幾個呼吸間,雲東澤的身上被扒得隻剩下內褲和襪子,一身動輒幾十萬人民幣的名牌西裝被淩星套在了身上,至於皮鞋,他扔得遠遠的,生怕會傳染生化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