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星裝模做樣的整理了下身上這身行頭,不由感慨:“看來你有那麼多追求者是好事,要是每次都送來這麼些名貴西裝什麼的,我都不用買衣服了。”
那燒包的模樣讓徐賢慧哭笑不得,這牲口真是無賴到了極致。
而雲東澤則是光溜溜的隻剩下一條內褲堪堪遮羞,縱然他不知在多少女性麵前展現過他自認為還不錯的胴體,可這一次是在大街上,而且還是徐賢慧的公司門口,讓他尷尬到不知所措的羞怒在心裏像是星火燎原般瘋狂滋生,沒人可以讓他丟麵子,因為他是雲馬龍華國首富的兒子。
殘存的理智讓他靈機一動,趁著出入人口還沒有多少的時候,一溜煙似的鑽進了他的布加迪超跑,躲進了車裏之後,安全感好像一下就回歸,將車窗打開後,立刻瞪著吃人般的雙眼對著淩星質問道:“你用了什麼手段搶了我的衣服?你不知道我一件衣服都是你幾十年都賺不回來的?看在小慧的麵子上,把衣服脫掉還給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即使是淩星用了這種手段讓他出醜,他也認為不是多大不了的事情,這個世界上錢才是萬能的,他覺得他自己也是萬能的,所以對淩星劈頭蓋臉的質問,那倨傲的模樣簡直不可一世。
淩星笑得肩膀都忍不住聳動,還抽空對旁邊的二姐分享快樂:“看見沒,你的追求者的智商都普遍偏低,簡直不能形容,要不然我把他車也拿來開開,好歹也是千萬級別的神車,讓他知道地球是圓的如何?”
徐賢慧對淩星的無賴風格深有體會,知道淩星如果要玩弄誰,那誰誰,就要倒黴了。不過雲東澤的父親和她父親也算有些交情,不好直接撕破臉皮,隻能翻翻白眼,勸說道:“不要弄得太過分了,他在n市也算知名人物,而且本人還是米國佛哈大學金融管理電子商務雙料博士,不要把他弄太慘,你的麻煩不少了,就別在添了行不?”
而淩星同誌隻聽見了雙料博士這個詞,瞬時猶如打了雞血,身體一震抖擻:“既然你說他是博士,還是買一送一型號,那我就去考考他的智商吧,要是他之後沒了活著的勇氣,可不要把責任推到我身上……”正說著,淩星的身影已經慢慢變淡,到最後其實隻是聲音在回響,惹得徐賢慧一陣氣惱,真是個不聽話的家夥。
雲東澤在車窗前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跟一個男人在有說有笑,完全無視他的存在,心中怒火中燒,眼中更是充斥妒恨之色,想要把那個男人給剁碎了喂狗。
就在他心中滋生無數惡毒想法的時候,冷不丁肩膀被人拍了拍,把他嚇了一跳,就算他沒鎖車門,可要進入也得開車門吧,難道能從鑽窗戶?可就算鑽窗戶,他也不可能沒有察覺。
雲東澤環抱著雙肩,向著車門方向靠了靠,才謹慎地轉過頭,發現真是徐賢慧車裏的那個男人,驚悚之餘卻還是認為這個男人是變魔術的,因為很多頂級魔術師的確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瞬間移動”,想到如此,膽量又足了,挺著胸膛傲然道:“沒想到你是位魔術師,技術不錯。可惜還是配不上徐賢慧。”
淩星哪管他腦子裏莫名其妙的天真想法,不知道從哪拿出筆和紙枕在車窗上唰唰寫著什麼,末了將紙遞給他,“聽說你是什麼狒狒大學畢業的雙料博士,那我就考考你。”
雲東澤莫名其妙的接過那張紙看了起來,臉色由白轉青,由青轉黑,額頭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看向旁邊怡然自得的淩星,恨不得吃其肉挖其骨。
嗯,紙張上是這麼寫的……
“別老覺得自己有多牛逼,學曆有多高,多麼多麼有才華,不服試試朗讀以下詞語:嫖乂娼、覿氅、餮鞀、曩磲、蕤顬、鰨鶘、鰷鯔、耱貊、貘鍪、糴耋、瓞耵。傻眼了吧,目瞪口呆了吧!重新定位一下自己吧?看看,是不是發現自己除了嫖ζ娼什麼都不會?”
雲東澤一把將紙張揉成團,覺得不解氣又扯成碎屑想要拋向淩星,以此來羞辱這個赤果果調戲他的男人。
淩星坐在旁邊根本沒動,隻是哼了哼,那按照拋物線下落的紙屑忽然停頓,定格在了空中,像有一張無形的屏障,再不能前進半分。
驚得雲東澤目瞪口呆,但詭異的事情並沒有結束,那紛飛的紙屑,好像錄影帶倒放,全部都往雲東澤這一方飛了過來,他猝不及防下,那些紙屑全部貼在了他的臉上,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沾了膠水,貼在臉上就撕不下來,讓一向視臉如命的雲東澤神經質般用手大力地摳著臉,俊俏的臉被抓成花貓臉,紅痕遍布,甚是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