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要不要在這個可能性上頭花點心思?”顧小凡問。
鍾翰搖搖頭:“我隻是說這種可能性,並且等到有了進一步的突破之後,這個可能性或許能夠提供幫助,但是在眼下,恐怕是沒有太大意義的,這個人既然能用在背後唆使的方式來實現自己的犯罪目標,或者說是變。態的嗜好,那他就不會那麼不小心,即便我提出的那種可能性真的存在,他真的到現場去,那也一定是以一種不顯山不漏水的方式,你想一下,這幾個案子,除了鞏家成那個發生在深夜淩晨,其他哪有完全沒有圍觀者的時候?咱們在一點關於那個人的具體相貌特征都沒有掌握的情況下,要怎麼去排查呢?”
“說的也是,可是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的存在,就覺得心裏頭好像有一把火在燒似的,那個在背後唆使的人,真是太邪惡了!”顧小凡很氣憤,但是鍾翰說的每一句都在理,想要真正揪出那個禍根,恐怕還需要做很多其他的工作才可能。
“走吧,剛才有很多沒有想清楚的細節,現在停下來梳理一下,心裏頭就清楚多了,第一步咱們先去摸摸鄧名姝她丈夫的情況,然後鄧名姝這邊到底是先放放,還是帶回去,到時候看湯力那邊的結果再定,咱們的重點放在文桂珍兩口子身上。”雖然還有許多調查工作要做,但是梳理出了頭緒,明確了最合理的工作步驟之後,鍾翰的眉頭也稍微舒展開了一些,原本這三件案子就好像是一團亂麻,完全找不到任何突破口,現在雖然背後還有一個需要揪出來的主使,左旭堯對自己所作所為的供認不諱,卻也讓案子的走向變得明朗起來。
接下來就是花時間去摸底鄧名姝的丈夫,或者確切的應該說是摸底鄧名姝的丈夫在個人私生活方麵的表現,以及這對夫妻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在湯力提供了鄧名姝丈夫的個人基本情況之後,鍾翰很快就鎖定了調查範圍,在不引起別人懷疑的情況下,盡可能的打探鄧名姝丈夫的情況。
鄧名姝的丈夫是一名生意人,經營著一家有幾處連鎖店的洗浴中心,在a市來講,不算什麼大富大貴,倒也算是超過了小康水平,而這個連鎖洗浴的老板的私生活,可遠比他的洗浴生意要有聲有色得多,幾乎沒有花費多少腦筋和精力,鍾翰和顧小凡就已經收集到了一大把關於鄧名姝丈夫的風。流。韻。事,關於他過去曾經保養過幾個小情人的事情,雖然不好確定其中的真偽,但是從這個男人掏腰包買過的房子和車子來看,金屋藏嬌的事實倒是確鑿的,並且和他或長或短的保持過曖。昧關係的女人,他出手都比較大方。
另外一方麵,鄧名姝在她丈夫的圈子裏也算是名聲在外,不是別的名聲,她的口碑都來自於一個“忍”字,據說她對丈夫在外麵的所作所為,都完全知情,但是卻從來不吵不鬧,甚至可以算是默許,前提條件就隻有一個,那就是不和她離婚,她的那間茶樓,就是因為“表現良好”,從丈夫那裏得到的補償,並且最所以會開在那麼偏僻的一個地方,是她的丈夫貪圖房價低廉,順便還可以把她留在那種近乎於郊外的偏僻地界,免得她總跑去找自己,一舉兩得,平日裏他對鄧名姝可以說是不聞不問,甚至晚上都很少回家去陪伴老婆和孩子。
這樣的收獲,基本上和鍾翰、顧小凡之前的推測相吻合,在湯力那邊還沒有反饋回來進一步的消息之前,鍾翰和顧小凡決定把下一個目標定在文桂珍的丈夫楊德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