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繼續裝比(上)(2 / 2)

“我相信葉甲吉的人品,他肯定不會說假話,更沒有汙蔑我們葉家人的膽子。”葉世平得意道。

“……”葉雲瑤無語,誰不知你們倆穿同一條褲子、和同一人的奶長大,你說一他能說二嗎?

“……”葉世安也是很無語,他此刻才發現,葉世平比他強的不隻是讀書、打架、紈絝,還有臉皮。

“甲吉,你看看這副畫是不是上個月放在我書法的那副?”葉世平和葉甲吉倆人的默契度已經到了舉手投足間便能明白對方之間的意思了。不知這算不算心有靈犀一點通,算不算好基友?

“嗯?甲吉也不是清楚,少爺您的東西甲吉不敢亂碰,不過這副畫甲吉似乎在哪裏見過,看上去很是眼熟。”葉甲吉模棱兩可道。

不是葉甲吉不想肯定的回答,而是用這種方式去誤導葉家的人,從而又很好地保護自己。如果他說這副畫就是葉世平書房裏的那一副,不僅證實不了這畫是葉世平的,還有很大的可能給人一種主仆串通陷害葉世安。

但他說的隻是很眼熟,那就是在哪裏見過。葉甲吉是誰的管家?葉世平的,那他在哪裏見過,不用問,所有人都自然而然想到葉世平的書房去。這才是葉甲吉說話的高明之處,不費吹灰之力促成自家主人的目的。

“你……”果然,葉甲吉如此一說,葉雲瑤和葉世安都無法辯駁,人家隻說好像在哪裏見過,如果你反駁了,那就說明你做賊心虛;如果你不說話吧,那就是默認;如果你說他在別的地方見到,那就是強詞奪理。可以說,葉世平給他們出了一道難題。

“小安,你說說這副畫是從哪得到的?”正當所有人都被葉世平繞進圈子裏時,隻有劉尚錕清醒,他的話把被動在葉世平圈套裏的眾人給拉了出來。

劉尚錕還是比較了解葉世安,以他怯弱的性格,哪敢去偷別人的東西,更何況是向來給他壓力壓得透不過氣的大哥葉世平。退一萬步說,葉世安真的偷了葉世平東西,以他這種紈絝子弟,根本就不認識《天王送子圖》,要偷也偷一些表麵珍貴的東西,例如青花瓷、青銅鼎等。

“是遠哥,呃,是容,容遠給我的。”葉世安脫口而出,遠哥喊習慣了,突然叫容遠有點陌生。

“是他?哈哈,我知道了!”突然,劉尚錕大笑了起來,洪亮的聲音透遍整個正堂。

“老劉,你笑什麼?這麼開心?”鬱學堯很是鬱悶,他一輩子最關心的不是他老婆,也不是他孩子,而是書畫。所以,在書畫界常常有人笑他,有了書畫忘了媳婦孩子。而他老婆更是氣憤地指著罵他,幹嘛不娶這些書畫當老婆。

同樣,葉光華也用期待的眼神在問他,葉光華擔心的不是這副畫的來曆,而是他兩位孫子,到底誰的人品有問題。

“鬱老弟莫急,你可聽說過趙家小孩花了一千多萬買下一塊高仿陸子崗玉雕萬馬策奔?”劉尚錕提問道。

“這略有耳聞,本想去見識見識這子岡玉到底長得什麼樣子,沒想到竟然是個高仿貨,害老子白跑一趟。不過話說這萬馬策奔是被一位年輕人一眼看破的,想必這山寨的萬馬策奔也太水了。”盡管不知劉尚錕為什麼突然提問這麼一個問題,但鬱學堯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

“可否聽說過魏大師的關門弟子常幼安淘到價值數千萬的青龍吐雲碗?”劉尚錕又是一個問題砸出。

“自然聽說過,不過這青龍吐雲碗還是一隻贗品,依然是被一位年輕人識破,而且拿出一隻真的出來,最後以兩千多萬的天價賣給燕京蘇家丫頭。”這老劉搞什麼飛機,怎麼在這個時候盡問些無關緊要的廢話。

隻是,鬱學堯覺得無關緊要,但賓客席上的趙鳴臣和常幼安則是滿臉黑線。丫的,你們聊就聊你們,為啥拉上我倆,難道覺得這事對於我們來說還不夠丟人嗎?

為了這事,我們不僅被家族懲罰,還自個躲在家裏不敢出來冒泡,怕丟人。你們倒好,這事剛要平息下來,又扯出來,難道我們是泡了你女兒還是睡了你孫女,這樣折磨我倆!

美女董事長岑雪則是震驚地看著容遠,剛才葉世安已經說了,這副畫是這混蛋給他的。現在劉尚錕又在這提起這位年輕人,兼剛才容遠把得罪趙鳴臣與常幼安的主要原因說了,她再不猜到這位年輕人是誰,她就太不配當這董事長了。

隻是猜到這結果後,事實給她一個天大的震撼,這混蛋什麼時候這麼牛叉了,就連劉尚錕這樣的人物都認識他,還一千多萬、兩千多萬的說,自己公司一個月也沒這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