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有。”提到錢的事兒,對於狂死君來,頭可斷血可流!想要錢一分都木有!
這是一個很摳門的老板。
看狂死君拒絕的如此徹底,劉夜也不會刻意為難,而是將另一件重要的事情了出來。
“那,我想跟你打聽一隻狗。”劉夜淡淡道。
一隻狗?狂死君的神色忽然變得有些尷尬,“是……什麼樣的狗?”
劉夜自然拿出了骨的畫像,擺在他的眼前,“把這些顏色去掉,大概,就是這樣一隻狗吧。你見過麼?”
狂死君的目光忽然間躲閃,讓劉夜覺得,他似乎在隱瞞著什麼。
可他淡然的搖了搖頭,耳邊的奏起的弦音如舊的美好,可是他的回答與他的神色並不相符。“我……不認識,沒見過。”
“奧,那好吧。我知道了。”
身邊的骨婆似乎很是不習慣這樣的氣氛,她站起了身,慢悠悠道:“我有些累了,想回去睡了。”
這麼晚了,一個老人的話總覺得不大安全,外一不心摔倒了骨折了怎麼辦。劉夜索性送她一程,“我來送你吧。骨婆。”並隨口對照顧著川島櫻的川島鏡道:“你好好照顧你姐姐。”
“好。”
望著劉夜和骨婆的背影,狂死君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他張了張口,可最終仍然什麼都沒出口。
深夜,街兩邊依然如舊熱鬧,可是骨婆不知道在想什麼,卻有種異樣的安靜。
一路上無言,劉夜總覺得氣氛不大對勁。
“骨婆,今晚的氣,不錯啊。”劉夜企圖沒話找話著,可是骨婆依然保持沉默。
讓劉夜的表達變得極為尷尬。
忽然,在前麵的骨婆噗嗤笑出聲來。
劉夜忍不住吐槽道,這骨婆反應慢半拍?
眼前,就是骨婆的店了,骨婆沙啞的聲音背過的身影道:“好了,我已經到了,你回去吧。對了,這封信麻煩你交給狂死君先生。”
著,骨婆遞出了封信,可是始終沒有轉過身,劉夜有預感,骨婆或許在哭。
可是,她為什麼會哭?
“奧,我知道了。”
劉夜接過了信,望著骨婆走入店中的背影,他轉過身,總覺得事情很是蹊蹺。
骨婆給狂死君的信?而且兩個人剛才的神情似乎都不太對勁。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忽然,劉夜的腦海中想到了一種可能!
難道,狂死君,是骨婆的……老顧客?
兩個人之間有什麼曖昧的事兒?
畢竟骨婆可是喜好吃鮮肉的,所以似乎這樣理解的話也並不可疑。
一邊走著一邊想著,沒一會,就重新回到了雅春閣。狂死君先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一會的功夫,喝了不少的酒,到有一種借酒消愁的感覺。
難道,劉夜猜測的是真的?
劉夜走上前。狂死君才收了收受傷的神情,溫和的目光望著劉夜,“你回來了。”
劉夜順勢將手中的信拿給了狂死君,“這是剛剛那位婆婆給你的信。”
狂死君看到信的那一刻臉上的神色頓了頓。他伸出的手甚至有些顫抖。
讓劉夜更加好奇,他們之間不是老顧客的關係……而是……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