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死君先生,額……節哀。 Ww WCOM”
看他臉上悲痛的表情,難道是骨婆把他給甩了?那是隻有在失戀的人臉上才看得到的表情,居然在他的臉色中捕捉到了。
不是吧?
這個,怎麼想,怎麼勁爆。
狂死君忽然淚流了滿臉,趴在桌上失聲痛哭著,淚水從臉上滴落到桌上。一條鼻涕從鼻孔內垂到地上。絲絲潤滑……
劉夜和川島鏡都很好奇,到底是什麼,讓狂死君哭成這樣?絲毫不顧忌自己第一男公關的形象。
此刻的他絲毫沒有之前的風雅模樣,簡而言之……邋遢極了。
不過,就算這樣,他哭的樣子梨花帶雨,依然撩動著諸多女人的芳心。
而劉夜和川島鏡將目光放在了桌子上,上麵的字條寫道:“樹葉在成熟後離去,根在原地直至枯萎隻為等待葉的歸回。”
簡單的一句話,川島鏡不禁咂了咂舌,“骨婆要等他到老的意思吧。謔,白臉就是白臉,老少皆宜。”
者無心聽者有意。
坐在周圍的兄弟們聽川島鏡這樣評價他們,自然不高興。
“我們也不過是為人民服務的工作者而已,才不是什麼白臉!請你尊重我們的工作!”
看到其他人的反應這麼強烈,川島鏡的脾氣也是爛的很,見這麼多人似乎要欺負他一個人的樣子,而且想到狂死君撩他姐的樣子,他可淡定不了冷哼一聲:“怎麼?難道我錯了麼?從女人身上賺錢,靠這些投機取巧的東西,毫無內涵可言,你們和那些賣身的女公關有什麼區別?做一行就要有一行的覺悟,別披上個金外衣就真覺得自己是上帝了。”
“你什麼?!”
眾多男公關的神情頓時冷了下來,想要和川島鏡大打出手。
“慢……”聲音從趴在桌子上的狂死君身下傳來。
他想要什麼?
眾人將目光放在了狂死君的身上。
狂死君緩慢抬起頭,收了收悲傷的神色。
“抱歉,這位先生,我們的行業引起了您的誤會,我們的話方式讓您不悅。是我們的錯。”顧客就是上帝,身為第一男公關,到是將這點貫穿的不錯。“抱歉,我剛才的情緒太失禮了。”
這番話出口,讓川島鏡一時間也沒了脾氣。
“不過,狂死君你和骨婆,到底是什麼關係?”骨婆留下了這段話,似乎不像是給相好的話,倒像是……
狂死君無奈的揚起嘴角,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狂死君索性不再隱瞞,“實際上,剛才的老人,就是我的母親。謝謝你們,幫助我母親來尋我,我又欠了您一個大人情。”
狂死君,就是骨婆的兒子?就是畫上的那隻狗????
劉夜難以置信拿起畫紙,放在狂死君的身邊對比了下。
“我去,男大十八變啊這是……”連骨頭都變形了,這張絕美的白臉,和畫上的狗沒有半點相同性!
身邊的川島鏡也驚呆了,抬起手,捏了捏狂死君的鼻子,“哥們兒,你整容了吧。”
不然,不可能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