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零傳說(1 / 2)

在遙遠的地方,有一塊小石頭。一塊有思想的小石頭,懵懂地度過了些許歲月,當某天它意識到,它是一塊石頭的時候,它成為了一石頭人。小石頭卷起沙礫,在黑暗的襲卷裏構建了它的身體,像一個人的身體,它的眼睛像由天上的星辰構成般閃著光芒。構成的石頭身體也像人的肌肉般起了線條。除開了石頭它就像一個人一樣,於是它也有了煩惱。

他開始思考,去追逐那些觸不可及的東西,那些虛幻的飄渺的東西。一些我們稱作夢想的東西,他中蹲在沙漠裏發呆雙手插在沙子裏,細碎的沙子裏,搖晃著一些不知道叫作什麼東西的東西,想著為什麼會在這沙漠在某一天,一個黃沙起舞的時間,他離開了去尋找一些別的東西,一些夢想裏的東西,他一直向著黃沙那走去,漫天的黃沙並不知道方向與路,石頭並不介意,他認為隻要走著並一直走著,總有一天會去到一個新的地方。或說每時每刻都是新的地方,然而現實並沒有誤差,他走到了大海,在大海邊石頭終於看到了他所希冀的新事物,看著海鳥翱翔在天空他想他終於達到了他的目的,然而他並不滿足,他想看到更多,他知道這並不算得上的他的夢想,他想達到什麼?他也不知道但他知道當有一天,他看到或說達到的時候,他會知道。那時他也許才會考慮一下,靜止?

石頭向海裏走去,那海風在他身上吹得身體構成的縫隙都在咯咯作響,可他沒有想到海的味道,他根本沒有味覺!海水慢慢地漫上的他的身體直到他完全消失在海的平麵,海底比石頭想像的要美麗的多,那樣的珊瑚那樣的魚,從前領略過的地方。像打開了一個寶箱琳琅的寶石,石頭伸手向那遊魚,遊魚從他的身脅溜走。海底像是草原那樣,長著海草纏在石頭的腳上,當石頭度過海底草原的時候已經渾身都是海草了,這讓那些遊魚在經過的同時,更流連了一會兒。在平原之後是一段海峽穀,峽穀底部泛著紅光,滾滾的岩漿冒著黑煙與氣泡。石頭遠遠地繞開了那,又攀過了幾個海丘幾個海原見過了幾頭巨鯨與猛鯊之後石頭到了海的那一邊,猛鯊曾在石頭身旁繞了幾圈張開口咬下去後發現石頭並不能吃,隨後見著石頭都興趣缺缺,再也沒咬過他了。

當石頭從海裏出來的時候他渾身的水草還是沒有散去,重新見著太陽的石頭發現自己身處的是一個新的地方,一個綠意盎然的森林地方。那是綠色的世界,在鳥鳴花開中盡情地綻放它的美麗,石頭依然無法聞到它的香味,在一段時間之後,石頭的身上有了花朵生長或是其他奇怪的而又生命頑強的草種還有那頂在頭上的鳥巢,裏頭三四隻鳥雛在呆睡。石頭看著這些卻沒有辦法理解,所以這並不是他的夢想,所以他還需要繼續走,去下一個地方。

森林逐漸衰退,在森林的盡頭處被開辟了一小路,而這時石頭身上的花草也衰退不少,頭上的雛鳥也長成了成鳥,飛開了鳥巢去另外的地方開辟了自己的窩。小路越走樹木越少,到最後是那些樹木蓋成的房子,那些跟石頭長得差不多卻是血肉的人。石頭走過村莊的時候人顯得很是緊張,架起了武器執起了刀刃對著石頭,而石頭並不理解他們的害怕,但也知道自己在這裏並不受到歡迎,所以他沒有停留便離開了這個地方,之後陸陸續續地度過了幾個村莊,而人的態度並沒有什麼差別。石頭也不理解,他認為自己與他們並沒有什麼不同。而當石頭到了一個大點的村莊的時候,人們的態度有了迥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