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依我之見!還是投降吧!這樣最起碼還能夠保全家名,以後還有機會崛起。”這是主降派的聲音。
在這亂世之中,打不過就投降,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反正大家又不是什麼生死大仇!
投降了,未必不能讓自己的家族發展壯大,前提是這個主家能夠強大。
更何況,他們已經為了士家,拚死戰鬥到現在,已經仁至義盡了,沒有必要再死磕下去。
“混賬,怎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家主,我們隻要再堅持堅持,待士家的援軍一到,我們便能夠反敗為勝。”
“到時候,尚家便能夠坐擁日南、蒼梧、甲肥三郡,成為實力強大的家族,家主可萬萬不能聽信小人讒言。”這是擁士派的聲音。
他們頑固而執著,心裏或許已經猜的結局,卻不願去提,心裏期盼著勝利。
他們都是位高權重的家臣,有的甚至經曆了三代家主,他們不願投降,不過是舍不得手中的權利。
一旦投降了,就會成為階下囚,哪裏會有現在這樣的風光,為了他們的權利私心,寧願尚家這艘船沉入海底。
“這位大人,士家離此地多遠,送出去的求援信又有多少?現在可曾看見士家的影子,士家已經拋棄了我們,我們又何必為了一個士家,而陪上尚家的未來。”主降派反駁道。
“滿嘴胡言!士家之所以沒有來,定然是沒有收到我們的求救信!他們對於這裏情形一概不知,你又何必大驚小怪。”擁士派不甘示弱。
“哼!可笑至極!這麼多的飛鴿傳書,他們怎麼可能一封也沒有收到,說出來也不怕人笑話。”
“這有什麼不可能,說不定所有的信鴿都被李家給射殺,這才導致士家沒能收到我們的求援信。”
“一隻兩隻,甚至上百隻被李家擒獲,也說的過去,可這成百上千隻,居然沒有一個漏網之魚,誰信!”
“這有什麼不可能,這世上能夠攔截信鴿的方式,有很多種……”
主降派和擁士派,圍繞著信鴿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辯論賽,吵鬧的如同菜市場一般。
尚信眉頭一皺,對於他們的爭吵很不滿,為什麼別人的家臣都是同氣連枝,而他的家臣卻互相拆台,長此以往之下,豈有不敗之理。
“夠了!”越聽越生氣的尚信,大吼道。
隨著尚信的大吼聲,爭吵隨之戛然而止。
“前幾日,我已經派出幾波人前往幣晶城求援,想來這幾天應該會有眉目,是戰是降,到時候再做決定吧!”尚信道。
尚信說到這份上,基本就是在下逐客令。
“遵命!”眾人起身,齊齊行禮退了下去。
尚信派出去的幾波人,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幣晶城,得知了幣晶城的情況後,沿路返回,沒有任何人阻攔他們的行動。
這是李家軍故意為之!
兵法有雲:上善伐謀,攻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