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孩兒不能答應你的請求!還請父親……”錢佳為難道。
不等他說完,錢昌便打斷了他的話,“行了,就按照我說得去辦!你要是敢違抗軍令,就算你是我的兒子,一樣軍法從事。”
說罷,策馬而出,將士們如同潮水般向兩邊散開,留出中間一條通道。
錢昌從中間的通道走出,立於陣前,將士們立刻合攏。
“速去通報你家家主,就說錢昌有事,單獨和他麵談。”
立刻便有一名將士朝大營後方跑去。
“除了這些,他還說了什麼?”徐政看著單膝跪在地上的將士道。
“沒有了,他直說要和家主單獨麵談。”將士道。
“知道了,去把他請進來!”徐政道,他明白,錢昌是來勸降他的。
“是!”將士領命,起身離開。
陸晉匆匆忙忙的返回領地,這前腳剛走,錢昌後腳便至,時間拿捏的剛剛好,要說沒有貓膩,他怎麼也不會信的。
看來士家應該是完了,難道當初他的選擇是一種錯誤嗎?
很快,將士帶著錢昌前來麵見徐政。
沒有人知道二人都說了些什麼,營帳內的守軍全部被徐政下令遠離營帳。
具體說了什麼,也隻有他們自己清楚。
錢昌從徐政的營帳出來,回到自己大軍之中後,徐家將士便接到家主徐政的命令,放下武器投降。
徐政被送到了榕城,陸晉在半路上,不治身亡,隨後,陸家也宣布投降。
晉江之亂就此平息。
錢昌留在晉江收拾殘局,錢佳叔侄則領兵增援另外一個戰場。
另外一個戰場之上,尚家不斷收縮防線,北堂家的舊領早已經落入李家軍之手。
而尚家的沿海地區也被李智的海軍占領,登陸作戰部隊從沿海地區步步緊逼,與鍾誌等人率領的陸軍,兩麵合擊下,將尚家包圍在日南郡的中心。
如今,日南郡外圍地區全部落入對方手中,尚家也隻好集中力量,防守中心地帶,等待援軍的到來。
尚家已經放出了無數的信鴿,向士家求援,可都石沉大海,渺無音訊。
尚家一致認為,信鴿有可能被李家軍截獲,因此,根本無法將求援的信送到士家的手裏。
可惜!他們想錯了!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李家軍並沒有攔截尚家的求援信。
所有的信鴿都飛到了幣晶城,士家的人都知道尚家的求援,可如今的士家,已經被李家打殘了,根本抽不出一絲兵力去增援對方,更加沒有給對方回信。
他們擔心尚家得知之後,會投降,他們寧可尚家全部戰死,給他士家陪葬,也不願對方投降。
如今的尚家隻剩下一府的領地,要是再沒有援軍到來,覆滅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尚家內部更是分成了兩派,一派主張放棄士家,向李家投降,一派堅決擁護士家,拒絕投降。
領地不斷丟失,援軍更是遙遙無期,城內能夠放出的信鴿已經沒有了,於是,尚信召集眾人議事,商量對策。
“眼下的情形,不用我多說,大家心裏清楚,要是再沒有援軍的話,我尚家離覆滅不遠,大家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此次危機。”尚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