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等一等,我們投降。”一個略顯沙啞的女人聲音說道。
梁朝軍怔住了,看向張泉。
張泉舉起手來,緩緩後退一步。
梁朝軍、朱飛遠、王良明、文秀、於嬌嬌、柳楠、於欣悅簇擁在他身後或身邊,個個嚴陣以待。
“豔姐!”
名叫墩子的壯漢叫道,“咱們還能打……”
“聽我的。”聲音沙啞的豔姐說道,“先去樹上把小羽救下來,她受傷不知道有多重,咱們不能再死人了。”
墩子聞言,頓時也不再多說了,極為利落地迅速爬上樹去。
隨後便是一陣晃動,過不多時,這個墩子背了一個大腿處鮮血淋漓的女孩迅速滑下樹來。
“豔姐,小羽還行,就是腿被射穿了。對麵那狗日的有破甲箭,直接貫穿了大腿。”墩子罵罵咧咧地叫道。
他聲音極大,就連張泉等人也聽得清清楚楚。
梁朝軍麵沉如水,心中有點後悔剛才沒有一箭射死這個混蛋。
對麵沉默了片刻,之後三個人緩緩走出來。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女人,開口說道:“剛才說了投降,也不是欺騙你們,現在我們就來投降。我們一共有五個人,被你們的獵人射穿大腿一個,被你們陷阱紮住了一個,現在還沒死,也不知還能不能救上來。”
“現在好好的,就我們三個,你們這一群人是我們的兩倍多,我們不可能贏了。為了減少雙方的傷亡,我願意帶著他們投降。”
張泉靜靜地看著她,她的聲音沙啞,麵容冷豔。
即便是現在說著投降的話,她依舊有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度。身上的衣服因為久經戰鬥而有些破爛,但是眉目間所擁有的氣質,毫無疑問是經過許多次戰鬥而存留的不自覺的痕跡。
英氣十足,殺伐果斷,再加上她這樣的冷豔麵容,從容不迫的氣度,似乎是一位戰場上的女騎士在漫步走來一樣。
是個人物,而且很有魅力。
張泉心中讚賞,伸手撥開眼前荒草,帶領著眾人來到這三個人麵前。
墩子有些憤怒地呼呼喘氣,另一個人身材瘦弱,戴著眼鏡,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連腦袋也沒有抬起。
“接受你們的投降,我是張泉,請把你們的武器全部交出來,然後跟我們去營地。”
張泉來到他們麵前說道。
那個女人看著他——走到近前,張泉才發現這個叫豔姐的女人竟然比自己還高一絲,和自己說話完全不必仰頭。
“你們好,我是焦無豔。我是野蠻人職業,武器就在剛才的位置,沒有帶過來。”
伸手指向那壯漢:“這個是趙佑敦,我們都叫他墩子,是戰士職業。”
趙佑敦名字挺文雅,身材卻是威武雄壯,脾氣也極為火爆。聽到焦無豔說到自己,便憤憤不平地將砍刀扔到一旁,什麼也不說。
“這個叫馬向前,心眼挺靈活,我們都叫他小馬,是個法師。他現在還沒有武器和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