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介紹自己,那個叫馬向前的人連忙笑了笑,露出刻意的笑臉。
等焦無豔將三人的情況說了一遍,張泉示意王良明、柳楠兩人上前收起砍刀,並且順便搜身三人——焦無豔這個女人自然要交給柳楠。
“可不可以允許我們給我們的隊友療傷?”
被柳楠搜身的途中,焦無豔微微皺著眉頭,用沙沙的嗓音說道。
張泉點點頭:“可以,你們的微弱治愈藥劑還夠嗎?”
焦無豔有點痛苦地搖搖頭:“如果夠的話,我也不會——小羽和掉進陷阱的猴子,本質上不算是重傷,可惜我們運氣不好,沒有微弱治愈藥劑,隻怕接下來這種傷勢無法治愈就要加重,一旦加重就沒辦法救他們了。”
張泉挑挑眉:“是嗎?我們這裏恰好還有兩瓶微弱治愈藥劑。”
焦無豔、墩子、馬向前皆是愕然看向他,墩子麵上露出狂喜:“請你一定要救救他們!他們還有救!還有救!”
張泉神色不動,淡淡地說道:“為什麼?憑什麼?我為什麼要救我的敵人?”
墩子張口結舌,訥訥說道:“我們投降了……我們不算是敵人了吧?”
“投降了,那麼問題又來了。”張泉冷漠地說道,“我作為勝利者,為什麼要聽你們這些俘虜的話?說到底,你們的生死被我操控,應該是你們聽我的話才對吧?”
焦無豔忽然笑了笑,這笑容莫名地帶著一點決絕和淒婉的感覺。
“我可以付給你報酬,隻要你救這兩個人。”
張泉微笑了一下。
柳楠愕然,呆呆地看著這一幕——這時候隻要大家不傻,誰都能看清楚這個名叫焦無豔的女人所說的報酬指的是什麼意思。
張泉會怎麼說?張泉會答應嗎?
“我要的報酬,你可未必給的出。”張泉說道。
焦無豔反而有點釋然:“我感覺可以給的出,不就是男女那點事嗎?被蚊子叮一下,被狗咬一口,也就是那麼回事,對不對?”
這時候,墩子終於聽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又驚又怒地叫道:“豔姐!”
又轉頭對張泉叫道:“你他媽的敢動豔姐一根毫毛,我他媽弄死你!”
柳楠呆呆地看著張泉,心中也很想走上前去,告訴張泉:不要找別的女人,隻要我一個吧。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終究還是沒有走上去。
看著對自己怒吼的墩子,張泉忽然笑起來,對焦無豔說道:“你在他心裏麵地位挺高?”
“墩子是我一直照顧的,就等於是我弟弟。”焦無豔說道,“他有點衝動。”
又對墩子說道:“好好想一想猴子和小羽,不就是睡一覺嗎?我還好好地活著,還能救下來猴子和小羽,這是最好的選擇。再者說了,這個張泉挺不錯,他想睡我,我倒是還想要睡他呢!”
墩子聽著焦無豔的話,越聽越是難受,眼淚流了一臉,指著張泉叫道:“你他媽的敢糟蹋我豔姐,我一定饒不了你,我早晚要弄死你!”
張泉聳聳肩:“我在乎嗎?既然你這樣說,那就是焦無豔做不到咯?那麼再見吧,我要不要先殺了你們三個,讓你們三個去黃泉路上等著另外兩個人?這也算幫你們早日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