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我和浪叔來,隻要能快往返昆侖,坐騎又不是太醜都沒問題,而且據這坐騎還非常神駿,所以立刻就答應了,於是金大升帶著我們來到朝歌外的渭水之濱,頭埋在水裏咕嚕咕嚕就是陣水泡遠遠的傳了出去。
等了不久,隻見一道水波從遠處朝著河濱快無比的靠攏,金大升極為興奮的打個呼哨,水中突然爆開似的濺起數十米高水花,水花中猛然躍出個東西——這東西貌似麒麟,龍口獅頭、魚鱗牛尾、虎爪鹿角,全身赤紅,能騰雲駕霧亦能踏水潛波,一雙大眼睛靈動異常,看起來簡直漂亮極了!
這東西一上岸立刻和金大升擦擦挨挨擠了起來,親昵無比,金大升哈哈大笑,伸手在它腦袋上撓了幾下,這才介紹道:“這是我在深山水潭中遇到的坐騎,俗稱避水金晶獸,我給它取得名字叫做荷葉——那黑臉的有隻雕叫糯米,哼哼,我的荷葉一出全給包了!”
……尼瑪,這東西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避水金晶獸不是牛魔王的坐騎嗎,怎麼金大升也有一隻?按照廣義相對論的概念猜,應該是避水獸這東西和牛族人生相吸,所以是牛成精了就能有一隻;按照狹義相對論來估計,這金大升就是牛魔王,他倆從這點就能證明;當然,這還有些另外的可能性,比如金大升是牛魔王的祖先,避水獸作為傳家寶代代相傳最後到了牛魔王手上,再不然就是金大升死後,避水獸為了感情的寄托所以找了個和金大升類似的牛精滴血認主,結果便宜了牛魔王——可能性太多了!
隻不過,現在不是管這事兒的時候我也堅決不去碰,竭盡全力不節外生枝給自己找事兒!
介紹完避水金晶獸之後,金大升又附耳介紹起我們:“荷葉,喏,這兩位都是我的好朋友,他們現在要去辦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是又不會飛所以隻能靠你了——這段時間幫我接送下他們,沒辦法,人笨我這當大哥的也不能不管啊,你對吧?”
避水獸哼哼幾聲,看上去似乎非常不滿,金大升又附耳繼續,好半才勉強讓它同意了我們乘坐的請求,同時告訴了我們呼喚它的辦法……半時之後,我們在它的背負下開始翱翔際,朝著昆侖山的方向一路前行!
避水金晶獸的度確實不是蓋的,隻用了大概平時我在學校食堂排隊打飯,吃完,然後洗碗回寢室的功夫,我們已經悠悠然降落在了個巨大的山巒之巔,遠遠望去,雪際線的盡頭有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在雪頂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荷葉哼了兩聲,意思是上麵已經到了玉虛宮的禁飛區,除了他們允許的坐騎能夠飛行到停靠台降落,其他的坐騎都隻能在這裏下馬步行,剩下的路隻能我們自己走……
這還有什麼好的呢,走吧!
於是我告訴荷葉:“那你自己玩去吧,等我們需要再叫你——辛苦了!”
荷葉打個響鼻,四足一蹬立刻騰空而起,呼啦啦乘風歸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和狼叔笑笑,正準備轉身趕路,突然眼角餘光瞄到什麼東西一閃,同時後背傳來陣針刺似的酸麻——我倆瞬間轉身,這才現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個人,頭戴金冠披掛整齊,手裏拿著把金光閃閃的三尖兩刃刀杵地,正用冷冰冰的眼神打量著我們。
別的不,光這股氣勢和身上的裝備,我已經清醒認識到了我們和他的差距,這就等於奧拓和奧迪的區別,根本不用拉出去溜,光看外觀我們已經輸了八成!
他是什麼人,到底是敵是友?
是友,我們賺大了,不過我猜沒這運氣;是敵,我們死定了,就算想跑都跑不掉!
我們看他的時候,這金冠男囂張無比的開口了:“你們是什麼人,來幹什麼?”
狼叔性高氣傲慣了,那受得了這股閑氣啊,頓時噴道:“你憑什麼查我們,你又不是城管……”你,這話出去還有我們的好嗎,所以不等狼叔完,我已經一個箭步衝到他前麵去死死拉住他,滿臉堆笑對金冠男道:“別生氣啊大神,我叔叔腦子不好使,我來答我來答——我們是過路的!”
金冠男麵無表情道:“你是誰?”
我一腦門子的汗但依舊很快做出了我自以為衣無縫的對答:“我是牛郎!”
“牛郎,憑什麼證明?”
我朝邊一指:“你剛才不是看見了嗎,我的牛才飛走……我不是牛郎還能是誰?”
金冠男疑惑的朝我打量幾眼:“真的?”
“絕對真的,你想啊,界除了牛郎還誰放牛啊?!”
金冠男冷丁朝狼叔一指:“那他又是誰?”
我咬著後牙槽道:“為了擴大業務,我準備多買幾頭牛——他是我新招的牛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