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話的時候我心裏也默默跟著捋了遍,自我感覺良好,邏輯清晰條理清楚,自己都忍不住給自己點了個讚——這通忽悠水平之高,幾乎可以用持平新聞聯播的水準來形容,他要能看得出來才真的有鬼!
可我沒想到的一幕生了……
金冠男聽完我掏心窩子的一通忽悠之後,眼神飄忽的默默了會呆,遠遠看去丫倆眼珠子的目光就沒聚焦在一點上,心中正惡意揣測這子是不是散光,但還沒等我開口,金冠男忽然整個人精神一振,臉上也隨即露出了譏諷之色:“薑尚啊薑尚,你真以為這仨兩句話就能把我騙了嗎?”
我和狼叔嗖的朝後就退了兩步,警惕道:“你剛才不是沒現嗎,怎麼個呆就赫然開朗了?”就像我國外交言人經常的那句話,我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既然被現了就幹脆大大方方麵對,該打該殺擺在桌麵上,可我沒明白的是這家夥怎麼現我們的,開始的對話明他根本不認識我們,總不能會呆智力就勃然提升了吧?
要不,這丫自帶了照妖過濾係統,再不然就是誰誰誰給他了短訊?
金冠男伸出根手指點點自己的額頭,露出滿臉的不屑卻不話,狼叔和我彼此對視一眼,頓時醒悟:“原來你是雙重人格,怪不得完呆就明白了——你剛才是人格交換吧,換走個腦子不好使的換來個見過我們的,對不對?”
我大為意外的啊了聲,咧嘴道:“你的這不他媽的精神分裂症嗎?”
狼叔點頭:“也可以這麼。WwW COM”
“嘿!”我立刻扭臉問金冠男:“你有證沒證?”
金冠男冷漠的搖搖頭:“雖然聽不懂你們的什麼,不過沒關係,你們可以盡管把嘴癮過足——死囚犯都要吃頓好酒好菜才上路,我們既然沒條件辦到,讓你們享受享受嘴快感也不錯!”
圖窮匕見,狼叔的眼睛瞬間眯成了一條縫,驚疑中帶著嚴陣以待的警惕:“這麼,你是鐵了心要搞死我們了?”
“哈哈哈,你們呢?”金冠男揚打個哈哈:“封神大業功在當代利在千秋,但也隻有申師叔那種成熟、完整的封神理念才能辦到,由他封神勢必可以引領眾神走向繁榮富強,走向和諧幸福,從而實現華夏神族的永續和展,完完全全把華夏夢實現——你這種螳臂擋車的垃圾,我豈能由你囂張?”
“尼瑪,我什麼時候囂張過了?”我被這丫一同搶白,頓時氣就湧上了頭:“我在朝歌家裏吃飯丫站屋簷衝我吐口水,我到西岐旅遊他又站屋頂還帶一幫人想殺我……來來來,你讓我死個明白,我到底什麼時候囂張過了,什麼時候又他媽擋車了?”
金冠男頓時語塞,半響才含糊道:“自己做過的事自己清楚,我給你不著——你敢路上沒擋師叔的車其他地方也沒有?隻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
我一口唾沫就吐了出去:“我呸!老漢推車還差不多……”
話到這步基本算是僵了,金冠男也索性放開了架子,直白道:“往日的事兒我們就不了,單今——你敢不敢對賭咒,自己今來昆侖不是為了拜見元始尊封神這事兒的嗎?”
我憤憤然道:“是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不是,我立刻讓你們走,”金冠男肅然道:“如果是那就對不住了,這已經證明了你是來攪局的,我絕對不能讓你把師叔的大業給壞了!”
“麻痹,你子在下麵是搞強拆的吧,話和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幹部一模一樣,扛著名族大義的旗號男盜女娼,”我剛被激起的火起漸漸開始燎原,心中始終憋著股想收拾這孫子的念頭:“痛快吧,是不是非得被我揍一頓你才老實得了?”
“揍我?哈哈哈哈……”金冠男一愣,跟著就像聽見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肆意狂笑起來,笑得捂著肚子眼淚都出來了:“我楊戩混跡上人間多年,這還頭一遭聽個凡人大言不慚要揍我——你真不知道我是誰啊?”
“不用!”怒火上腦我也懶得和他廢話了,直接吐槽道:“混跡上人間的沒什麼好貨,你最多不過個掃-黃時候的漏網之魚,我他媽用得著認識嗎?”
金冠男笑聲漸止,臉色又恢複了剛才那波瀾不驚的模樣,冷冷道:“既然如此,那我今還真得好好款待款待你了,免得死後下地府投個胎就忘了!”
完,他呼啦聲把三尖兩刃刀給掄了起來,槍頭對準我們不住抖動,淡然道:“誰來?”
不等我話,狼叔瞬間衝了出去,手中的六把利刃直奔金冠男腦門插去,同時大吼:“就讓我來會會你這大言不慚的子……”
金冠男長嘯一聲,大喝道:“來得好!”手中三尖兩刃刀勃然而動,刃尖嘩啦化作數十個尖頭,虛虛實實實實虛虛不知究竟那個才是真的,後先至迎著狼叔就戳了上去!
時遲那時快,這一切隻不過是瞬間的事情,而這時候狼叔也不過衝出去十米不到,當他的拳頭才剛掄起到即將下落的巔峰,三尖兩刃刀已經抵達了他的麵前,狼叔隻一愣神的接下來,刀刃已經輕輕戳進了狼叔的胸口,快得就和燒紅的烙鐵放在棉花糖上麵似的絲毫不費力,可卻已經給了胸口開了七八個酒杯大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