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驚詫愕然的抬起頭來,彼此對視,都被這奇異的味道驚呆了!
如果西門吹雪那妙絕下的刀功和火候的掌控能力把肉烤得恰到好處,那麼蘿莉兮手裏的這草末兒,就把味道揮到了十足,如同咖啡與之伴侶,大腰子與之凍啤,姣婆與之脂粉客,下雨的巧克力與之音樂……呸!最後一個不算!
兩種味道絕妙的結合在一起,讓我有了種最最奇異的感覺!
於是乎,在這片肉的指引下,我的心靈赫然開朗——和西門哥領悟手中心中有劍沒劍的時候一樣,頓悟就在一瞬間!
我要開個烤串兒攤兒!
不用別的,就光這一招就能笑傲江湖千秋萬載了,那錢還是個事兒嗎?
這其中唯一的瑕疵是,別人是在雪山之巔冥思苦想頓悟,而我是在廚房偷嘴吃烤肉頓悟,起來感覺好像差了那麼一點——牛頓之所以出名,也是因為這家夥砸頭上的是蘋果,你要是從樓上扔包狗屎砸頭上還能那麼怡然自得嗎?
我抬起頭對西門哥決然道:“我要學了這招去開個串兒攤兒。WwWCOM”
西門吹雪點頭:“這反正不是師父教的劍法,要學我就教。”
我迫切道:“如果我每練每學,多長時間能練成你那樣兒啊?”
西門吹雪尋思道:“我從三歲開始,每練六個時辰,到十八歲的時候刀法略有成,我估計你也差不多……”
我驚歎道:“十五年!”如果從這路子算的話,我不吃不喝的練刀,開這串攤兒至少得等到三十七歲,比人唐僧取個西經還多一年啊!
西門吹雪歎道:“可惜這身體,”他低頭上上下下瞅自己:“實在差的太多了。”
我沒理他的憶苦思甜,愁眉苦臉道:“有沒有捷徑啊?不瞞你們,咱們馬上就要揭不開鍋了,如果不趕快找個法子把這攤兒弄開咱們明兒都得去喝風——西門哥,實在不行你給我傳功吧,就電影裏那個,三兩下把我搞成個高手不行嗎?”
蘿莉兮搶著道:“電影都騙人的,你可別想再打這主意了,不苦練肯定不行。”
我可勁兒擺手:“不行不行,沒時間。”
蘿莉兮突然開口:“對了,你還多少錢?”
我把兜裏的零零整整掏出來擺桌上,無奈道:“就這麼多了,六十二。”
“兩,我們還能撐兩,”蘿莉兮托著腮幫子算算,衝西門比劃道:“要不這兩你試試教,我、何必和鑽風仨都學學,看誰能學得**不離十到時候誰就幫忙開攤兒?”
西門吹雪皺眉:“要這樣不如我上。”
“那不成,要你上的話別人非我們虐童,”蘿莉兮撇嘴道:“隻能我們仨。”
我嚷嚷道:“別人,你不變身還不一樣?”
蘿莉兮愕然:“忘這茬了!”
我愈茫然道:“看來這還隻能我和鑽風上了。”
把鑽風叫起來之後,我們一起聚在廚房裏對付那鐵疙瘩凍肉,逐一按照西門哥的法試刀,怎麼切怎麼不是個個兒,最終隻能悻悻把刀擱邊——
我和西門哥蘿莉兮全都傻眼了:“那怎麼辦啊?”
搞這半人鑽風也基本明白情況了,他隨口道:“我就不明白了,表哥你要開擼串攤兒幹嘛非和這刀功較勁呢?切不好就不能開了?”
“那不是西門哥不方便露麵嗎……哎!你這話不錯啊,我們幹嘛非就這一兩和刀功折騰啊?”我突然靈光一閃:“暫時我們不切隻烤肉,刀功烤西門哥,撐過這段兒慢慢練唄!”
大家瞬間明悟:“還真是!”
我立刻樂了,“那行,我們抓點緊把午飯忙活出來,然後開始咱的賺錢大計!”
臊子很快切好,鑽風把一堆肉沫兒全部裝盆子後擱鍋邊問:“誰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