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男人對出現在他周圍的新鮮獵物,產生的獵奇心理罷了。
從最初的陌生到熟悉,在喬初的心裏,她也曾一點一點的想要將眼前的人當做自己的兄長對待。
隻是在男人一次次吻上她的那一刻裏,在他將流淚的自己抱進懷裏安慰的時候,她就在自己的心底否定了這種念頭。
所以,若不是男人對她這種小女孩一時產生的新鮮感而已,那麼,又該怎麼解釋他的這些行為?
“你就是這麼認為的?”男聲岑涼。
喬初抬起頭來,就看見男人的一雙眼眸,此時像是裹挾了冷冷的寒光。
難道不是嗎?女孩在自己的心裏冷冷地想道。
喬初隻感覺到自己的手腕突然一緊,而緊接著她就猝不及防地被人逼退著撞上了身後的那塊門板。
而原本站在她身前的那團人影也突然向她壓了了過來,未等喬初悶哼一聲叫出聲來,她就感覺到唇上一熱。
於是,她的那聲呼喊也直接被吞沒了。
男人在貼上女孩柔軟唇瓣的那一瞬間裏,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遲疑,順著她微啟的唇就一路探了進去,如同狂風過境一般*著屬於她的甜美味道。
哪怕是,當女孩從這場突發的狀況中終於反應過來,狠心咬上男人唇角的那一刻裏,顧南笙都沒有鬆手。
靜謐的房間裏,隻有來自於走廊上的那一點點微弱光亮投射在這一室的黑暗裏,因此,在這一刻裏,男人和女孩彼此之間的聽覺感官像是被放大了。
喬初的嗚咽聲被顧南笙吞沒在自己的候間,而她整個人被困在堅硬的門板和這個男人火熱的胸膛之間,根本就毫無退路。
女孩的雙手不停地捶打推拒著身前這具寬闊的胸膛,奈何身前的人卻依舊沒有任何停下來的跡象。
男人的那雙大手強硬地扳著那張嬌美的小臉,繼續一臉冷然地親.wen著,即使口中已經嚐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他眉心卻依舊沒有皺一下。
直到顧南笙突然嚐到那一抹微澀時,他才陡然停了下來。
微微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迷離微弱的光線下,他就看見女孩的那張白皙的臉上,此時已經布滿了淚水。
男人的心頭像是被狠狠地撕扯了一下,隻是這次,他卻並不想為自己的行為開脫。
而在下一秒的時候,顧南笙就俯下身來,重新將眼前的這個女孩打橫抱起。
這一刻,他才異常清晰地感覺到到手心下的這具身體,灼熱的體溫像是要灼燙了他,而女孩的那張小臉此時也泛著朵朵的紅暈。
“我們回家。”
顧南笙垂眸看著女孩那雙迷蒙的眼眸,不禁微微皺起了自己的眉心。
——
“這下,渾身上下的骨頭都舒服了吧?”
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後,紀城伸手叫停了自己的那群手下,目光玩味地看著被揍得趴在地上哭喊娘那兩個男人說道。
“饒了我吧,我下次真的再也不敢了······”
被人揍得鼻青臉腫的徐昊傑從地上爬起,向坐在沙發上的人求饒道。
一旁的吳森嘴角沁著血跡,也趕緊向男人示弱。
重新點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紀城這才懶懶地掀起眼簾,看著趴在自己腳下的這兩個人。
“以後再想鬧事的時候,先打聽打聽好這是誰的地盤”,男人吐了一口煙霧後,就狠狠掐滅了煙頭,一腳蹬開了麵前那張礙事的玻璃桌幾,聲音冷冷地說道:“在我這裏,可不管你是誰。”
說完,男人俯下身來拍了拍那人的臉。
“不過,還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張細皮嫩肉的麵皮啊。”紀城站起身來,手上卻不知何時突然多出了一把水果刀,睨著腳下的這兩個男模說道。
鋒利的刀鋒在燈光的照射下,晃得徐昊傑感到自己的心肝都顫了一顫,他連忙抱住男人的大腿,慌不擇路地指著一旁的吳森說道:“都是他讓我做的,是他······”
“你TMD——”吳森剛要爆粗口,卻被紀城射來的眼神嚇得止住了話。
徐昊傑這才恍恍惚惚地繼續說道:“是他看上那個小姑娘了······也是他指使我,在她的酒裏下了.yao······”
聽到這裏,紀城拿著水果刀的手一頓。
回想起顧南笙抱著那個麵色泛紅的女孩走出去的背影,男人的眉心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