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有些粗噶難聽。
好在這一首曲子本來就要完結了,彈奏的幾人勉強完成了最後的演奏。
殺人了,死人了?
這等事情不管是在何時都引人關注的。
他也好奇,不知道死的是什麼人,可他心中更關注的是那帶頭彈奏樂器的女子的表現。
從對方的表情上來看,這死人的事情應該與她們是沒有什麼太大關聯的。
那麼,死去的會是什麼人?
而朱厚照這熊孩子此時也騰地站起身來,將圍著他的那名歌姬差點推的摔倒。
看向他和徐鵬舉道:“你們聽,外邊殺人了,死人了!”
看到這熊孩子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樣子,沈沐又放下了一半心。
在前世,他也聽說這熊孩子在女色與情愛上有一個讓後人十分詬病的嗜好。
什麼嗜好呢?
據說他比較嗜好人一妻這一型,說白了,就是他不太喜歡那些青澀的小果子,卻更喜歡那些有夫之婦。
等他當上皇帝後,經常將一些結過婚的女子收進自己的後宮中。
不僅如此,連一些懷孕的都不放過,
這分明還有當免費爹的嗜好。
反正口味比較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沈沐不知這熊孩子是受了什麼刺激,會有這等嗜好。
雖說這位太子殿下未來的個人情事與他沈沐無關。
但據說這熊孩子就是從小被弄壞了身子骨,才生不出繼承人的。
如果這個熊孩子是跋扈不把人命放在眼裏的熊孩子,他也不會去關注這些事情。
可誰讓他前世已經是快四十歲的大叔呢?
看到這熊孩子,自然就像是看晚輩一樣。
既然決定調教這熊孩子當一個好皇帝,那麼,這皇帝的身體也是本錢,子嗣更是根本。
看著現在這個熊孩子,他想象不出再過上十幾年後,這熊孩子因為沒有子嗣,而觸發一些荒唐的愛好。
他不要求這熊孩子有多麼潔身自好,或跟他皇帝老爹一樣,隻娶一個老婆。
但至少在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以前,還是別把心思放在這這些女色上的好。
可要讓她開口直諫嗎?他又不是魏征,也沒覺得現在有那麼大的臉。
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根本沒資格勸阻對方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在不合時宜的時候,做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隻會讓現在對他有些好感的熊孩子反感。
許多事情都是需要潛移默化的,好在恰好有現成的例子,回頭,他應該不動聲色地向這熊孩子將那梅公子的事情宣揚一下,
那小子就是因為開葷太早了,才弄壞了身子,最後才荒唐地與那彌勒教曇真有了牽連,修什麼歡喜禪,結果害人害己。
沈沐在這裏,考慮朱厚照這熊孩子的情感問題。
而徐鵬舉呢?他正在和那名圍在他身邊的舞姬互撩,聞言,有些不以為然地道:“這天下那裏不死人!”
話音一落,他才反應過來,剛才是太子殿下在對他說話,當下也坐直身子道:“什麼,外邊死人了?”
“外邊剛有人在喊殺人了,死人了,兩位公子現在還是待在包廂中更安全一些。”沈沐也不清楚外邊的狀況,這個時候,不要輕舉妄動也是一種選擇。
“你們先退下去。”徐鵬舉這時也想起先前聽到的驚呼聲,也覺得被打斷了興致,示意那些歌姬們不用在表演了,全退出去。
這些歌姬們顯然情緒也受了影響,聞言,行了一禮,就紛紛都退了出去。
看到房內隻剩他們三人之後,沈沐接著小聲道:“小公子,小公爺,既然外邊死了人,這塊地馬上就會變成是非之地。
要是一會官差來了,雖說這殺人之事與我們無關,總是有些不便,不如我們早早離去為好。”
如果是平日,他身為錦衣衛,遇到這等死人的事情,也免不了去湊湊熱鬧,查看一下究竟。
可現在與朱厚照這熊孩子在一起,他還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不去查看究竟了,更別說,他還懷疑這家水閣與彌勒教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