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彎刀去砍翻眼前的敵人,用彎刀去完成一個草原男人該完成的事情,用彎刀去證實···草原人是最強的!
這也就造就了,就算身上被插滿短矛,被劍砍得鮮血淋漓,也依舊不會倒下的戰士。
從某種程度來說,這和獸人很像,同樣的野蠻,同樣的瘋狂!
刀劍的碰撞聲此起彼伏。在這戰場中,有一個平野軍團的士兵,拿起手中的長矛,刺向了一個草原人的後背,矛尖從那草原人的胸口穿出,帶血的矛尖在雨幕之中被大雨衝刷。
倒下的不止是那被刺了個對穿的草原人,倒下的還有那刺出長矛的士兵,他的整個頭都被削了下來。
“@#$%”那個揮刀的草原人口中罵了一句草原人的方言,準備持刀在砍下一個懦夫的人頭,可當他揮刀揮到一半的時候,四麵八方都對他刺出了長矛!
他連遺言都說不出來就被剝奪去了生命,倒下都身體被血水淹沒。
···
“將軍,連戰鬥都不敢都軍人,還算軍人嗎。奇跡是要靠自己···拚出來的!”希斯塔平日裏很難看出他和奧蘭多留著同一種血,他有時候會拿家族的權勢壓人,也會在麵對他惹不起的人表現出畏懼,可現在,雨幕之中的他,多了一點他父親的影子。
那是帝國軍神的影子!
“有膽子的,跟著我上!幹他娘的!”希斯塔一躍而起,客卿們緊隨其後,至少十名高階武者,在這雨幕之中往那金色的光發出猛烈的攻擊,草原王的四麵八方都是敵人,不知道是刻意還是巧合他們巧妙的封死了草原王躲閃的方向,十個方位,十個敵人!
草原王把彎刀往上拋去,自身宛如化成了金色的流星!希斯塔迎麵一拳,想要先發製人,可他在拳頭打中前的刹那,自身的胸口受到了猛擊,那種感覺想要把整個胃都吐出來的感覺,他是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拳頭還沒來得及收回去,草原王抓住他的手臂就開始掄,把他的身體當成武器甩向了朝他背後衝來的客卿,兩個人撞在了一塊希斯塔本來就傷得不清,在被這麼一撞直接失去了意識。
那個客卿也好不到哪裏去,希斯塔雖然不重,可卻也是一個中年人的重量,在加上草原王力度這麼大,衝擊力直接把他砸在了泥濘的地上,
側麵的一個客卿抓住草原王的一個破綻,揮劍劈去。
隻見兩指豎立,預判到了劍的軌跡,夾住了劍刃,那個客卿見情況不妙,當機立斷,想把劍橫過來,削斷草原王的手指。
不過,他的力氣哪裏能和草原王相比,任他用出九牛二虎之力,劍卻動不了分毫,背後和右邊的客卿同時鬥氣爆發,一拳,一劍上被灰色覆蓋!
那被夾住劍的客卿,隻覺一股巨力把他甩向那準備拿劍砍草原王的人,兩個人撞在一塊,朝地麵跌去,聖階強者的隨手一擊也不是區區七階可以接下來的!
身子因為甩出一個人而旋轉的草原王,順勢正麵麵對那用拳的客卿,右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那客卿的拳頭離他還有一拳的距離時卡住了那客卿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