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莘透的保鏢反應很快,很快製服了她。
陸莘透回頭,冷笑盯著她:“顧小姐,還不甘心?想見棺材才落淚?”
顧澄澄還在大喊大叫掙紮,麵目猙獰,想殺了陸莘透。
陸莘透忽然對保鏢吩咐:“放開她!”
保鏢鬆手了,顧澄澄衝上來想打陸莘透,卻被陸莘透製住手,反手給了一巴掌。
“啪”地一聲,那一巴掌打得特別響。顧澄澄捂住臉不敢相信地看著他,淚流滿麵。
陸莘透咬牙道:“這一巴掌是替琰琰還給你的,如果她有什麼意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陸莘透不輕易打女人,但賤女人除外!”
他說完,就大步離開了。
顧澄澄扶著牆壁慢慢坐在地上,蹬腳瘋狂地大哭特哭。
…… ……
陸莘透離開顧澄澄家裏就把消息告訴景辰,但很可惜他隻拿到了一個電話號碼,並沒有得到邢琰琰的下落。
景辰說:“有電話號碼,而且是正在使用的就好辦了,小當可以通過衛星定位偵查到綁匪的位置!”
陸莘透說:“也不需要小當了,顧澄澄交代時我已經命保鏢錄了下來,我們完全可以報警!”
“是嗎?好,如果有綁架的證據,我們就可以報警了!這事就好辦多了!”
陸莘透又擔心:“就知道琰琰有沒有受苦,聽顧澄澄交代,那夥綁匪當中有個人是慣犯!”
景辰頓時也但又起來:“我們隻能動作快些,才能保證她的安全!”
陸莘透沉默了一會兒,問:“邢先生怎麼樣了?”
景辰歎息:“還撐著一口氣,他沒有見到琰琰,不敢輕易咽氣,但是以他這樣的狀態,我很擔心他撐不住……而且邢先生似乎已經知道琰琰出事了。”
陸莘透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邢先生畢竟曾經有可能成為他的老丈人,他接觸過,有感情,如今病得這麼嚴重,他也挺難過。
景辰又說:“對了,唐總幫我借到了私人飛機,我今天淩晨將飛往A市,預計6、7點鍾到那兒了,到時候 找王先生談判,應該還有時間。”
陸莘透心情五味陳雜,遲疑了許久才深深說:“景辰,這一次……算我謝謝你了!”
景辰說:“你也幫過我,我幫助你也是應該的,再說了琰琰那麼盡力地幫你,我怎麼能坐視不管呢?”
景辰這般豁達的態度讓陸莘透心情愈加五味陳雜。
當初他陪著邢琰琰去珠海找劉鈞,也是因為邢琰琰很盡力地幫助景辰,他看不下去,才出手幫助的,如今景辰這麼盡心盡力地幫助他,同樣也是因為邢琰琰想幫他,他不能不管。他們對待邢琰琰的態度是一樣的,都愛得很深,沒有人可以忍心看著她受苦,哪怕知道她是為了另一個男人受苦,也還是心甘情願地陪著她,幫著她。
他當初幫助景辰時還有些不甘心,甚至憤憤不平,但是景辰幫助他完全是無怨無悔,沒有任何計較的,相比起來,景辰的確比他豁達樂觀。
陸莘透又低聲說:“謝謝!”而後就掛了電話了。
他這一輩子很少說求,也很少說謝,但是今天,他對景辰說了兩個“謝謝”!
…… ……
景辰察覺到陸莘透的轉變,也挺高興的,這世上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除開邢琰琰的因素,他一直覺得陸莘透挺不錯,可以交朋友,兩人在商場上可以共進退,實現雙贏,那最好不過了。
他又回房間再一次探望董事長,唐總說:“老邢已經睡下了,有我們幾個陪著不會有問題,飛機已經幫你調動過來了,從機場出發,你還是盡快趕路吧,千萬別耽誤了項目!”
景辰再一次深深地望了熟睡中的董事長一眼,點點頭,轉身離去了。
然而他在走到套房門口,剛剛開門時,居然看到風塵仆仆趕回來的吳凱。
兩人在門口碰麵,接詫異了一下,吳凱打一聲招呼,就趕緊本金去問唐總邢彭輝的身體情況了。
吳凱因為調任分公司,晚上得到董事長病危的通知時已經錯過末班機了,動車也沒有了,沒辦法,隻好連夜開車走高速回來,走了好幾個小時,如今淩晨才趕到醫院。
景辰站在門口斟酌了一會兒,覺得還是留下來看看情況。
之前是吳凱告訴邢琰琰孫玉芳可以幫助他們解決難題的,後來事實證明孫玉芳有問題,也間接證明了吳凱有問題了。
雖然景辰還沒有證據肯定吳凱與龍圖集團,亦或者顧澄澄有關係,但是吳凱必定已經有問題了,在董事長病危,唯一的繼承人邢琰琰不在之際,他還是應該多盯著點吳凱。
可惜他現在有要事在身,也不能不離開,該怎麼辦?
景辰琢磨片刻,等吳凱與唐總等人對完話,才走上去低聲對吳凱說:“吳總,我有事情與你說,可否移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