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文生還真的沒有見過如此的場麵,而對於我來說,這種事情很常見,但是此時的形勢很明顯,我們手中沒有任何武器,幾乎沒有反擊的任何可能。這不學我在西藏對付犯罪分子,也不跟麵對野人島的那些海盜一樣。那個時候的戰鬥,我們手中都是握有武器,並且人員也很多,而現在我們是一沒有武器,二沒有幫手。“兩位兄弟,我們不是警察,隻是路人,我們為什麼要追趕你們,隻因為馬背上的姑娘是我們的朋友,我還是希望兩位兄弟能夠給個麵子,放了這個姑娘,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自離開,你看如何?”我雙手抱拳對著兩個強盜說道。“哈哈哈,真是可笑,你我無緣無故,就因為你是這個姑娘的朋友我,我就放了她?那怎麼可能?簡直就是胡扯。”領頭的劉真正喊道。“我給你們說,不要多管閑事,你們要是不走,現在就打死你們,老子手上已經有幾條人命,也不嫌棄多你們兩條狗命!”劉真田端起槍對準了我說道。古往今來,強盜搶劫的目的無非就是兩個,要麼為了錢財,要麼為了女人。而今天,她們搶了這個女研究生,那目的隻有一個,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女人。“兄弟,你們今天搶的這個姑娘是個學生而已,還是來咱們貴州支教的,人家好心好意來一趟,不容易,你們就放了她吧,我這裏有錢,可以都給你們,夠你們去洗浴中心趙上百次小姐的了!”說完這句話,我從兜裏掏出早晨剛剛取出來的2萬塊錢,扔了過去,砸在了劉真正的麵前。看到兩遝子鈔票,劉真正還真的瞪大了眼睛。“哈哈,好小子,最近警察一直在抓我們,恐怕我們也沒有時間享受這錢了,還是女人比較實在,何況這是一個女研究生,哈哈,現在的女大學生不都是跟男朋友同居嗎?分手了一個又分手一個,寧願當免費的小姐,今天就陪陪老子們玩一把,哈哈!”劉真正笑著說道。聽到這裏,我明白這兩個家夥是性激素分泌過多了。“兄弟,看你的相貌也是一個好人,你們抓緊走吧,我們不想打死你們,不要逼我們,要不有你們的好果子吃。我們兄弟走到今天,完全是被逼的,老家拆遷,房倒屋塌,實在是沒有辦法,才走上這條道路。我也想去做過一些小買賣,但是城管整天追著我不讓我幹,我隻能如此。我們也明白,遲早有一天我們會被抓住,死路一條,所以我們現在想的就是享受,而不是錢了,哈哈。”劉真田隨後緊跟著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殺害搶掠一些跟你們不相幹的人算什麼本事?你們有本事就去殺了拆遷辦的主任,有本事就去把欺負你們的城管給辦了,那次叫英雄,你們幾天的行為就是天理不容!”我的話一說出來,劉真正有所觸動,估計是心裏不是滋味。嘭!又是一槍,打在我的腳前,頓時蹦起的沙子灑落在我的眼前。“少廢話,再不走,就打死你們。”劉真正凶神惡煞的說道。我跟他們相隔隻有幾十米的距離,想將他們擒住,是在有所困難,而他們的話已經表明,他們沒有回旋的餘地。我從兜裏再次掏出了兩萬塊錢,再次丟在了他們麵前。這次丟錢我故意散落著扔,頓時兩百張鈔票散落在地上,一大片,都是紅色人頭。“兄弟,這是我身上的所有錢了,如果你們還想要錢,我可以跟你們去鎮子上自動取款機去取,保證你們能夠拿到十萬塊!”錢丟在劉真正麵前的時候,劉真正再次楞了一下,雖然最近他們搶劫了幾筆,但是也沒有多少錢,現在白白的四萬塊就在他們的麵前,他們不能不有所心動。“大哥,要不算了吧,放了這女人得了,我們有了錢就可以通過新疆,前往吉爾吉斯斯坦,出國去得了。”劉真田有點笑意的說道。看到他們有所心動,我心中有了一個主意。“去一邊去,我告訴你,這錢我要,女人我也要,你們的命我也要!”劉真正隨後說道,他的語氣很硬!“真田,你下馬拿錢,我拿槍對著他們,隻要你們敢動一下,我立馬就開槍!”劉真正再次說道。劉真田聽到大哥的話,點了點頭,笑著從馬上下來,然後緩緩地來到四萬塊錢的麵前,準備撿起那些錢。一張,兩張,劉真田很是認真的撿了起來,而劉真正拿著槍繼續對準了我們。是的,我為什麼將錢散落著撒開,因為我一是利用這種方法,麻痹劉真田,因為劉真田下馬撿錢的話,他的槍就不能對準我們了,此時就隻剩下一杆槍了。一杆槍,那就好辦多了。當劉真田忙的不亦樂乎的一張一張的撿鈔票的時候,我一直在準備著最好的時機。“哈哈哈,大哥,我們發了,我們發了!”劉真田興奮的喊道。也就在劉真正被劉真田的話吸引的時候,我突然拿起手中的拐杖對著劉真正手中的槍砸了過去。頓時,他的槍被我砸到了地上。然後那匹馬前蹄朝天,騰空而起,嘶叫了一聲。劉真正一下掉到了地上。而正在撿錢的劉真田看到自己大哥的槍被砸掉,立馬就從背上拿下來自己的槍!我哪裏能夠給他機會,我蹭的一下奔到了他的麵前,一下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摁在了地麵上。我和劉真田在地上不斷地翻滾著。而從馬上掉下來的劉真正看到我和劉真田翻滾在一起,他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去拿槍。而此時的文生一鞭子打在了毛驢身上,毛驢嘶叫一聲之後,拉著木板車就朝著劉真正奔了過來。眼看就要拿到槍的劉真正一下被毛驢撞翻在地上,然後木板車從他的身上碾壓了過去。頓時,我聽到了骨折的聲音,劉真正嘴角直冒鮮血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荒漠之上,風吹起,沙子四處狂飛。當我掐住劉真田脖子的時候,劉真田也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感受到了一股窒息。媽的,就看誰先被掐死吧。我怎麼也不會想到劉真田的腰間還有一把刀,當我死死將他壓在地上的時候,他將刀子拔了出來,對著我的腿部就是一刀!我感受到了疼痛,他媽的正好刺在了我被蛇咬的傷口之上。鑽心的疼痛襲來,這讓我精神幾乎處於崩潰和充血的狀態,我的手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人人都知道,任何人都有一種蠻力,這種蠻力在關鍵時刻甚至能夠將一輛汽車掀翻。而此時此刻,疼痛讓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手上。我感覺自己快要把劉真田的脖子都給掐斷了!雖然我知道我不能掐斷,但是這足以讓他無法得到任何的呼吸。我能夠看到劉真田的滿臉憋得通紅,眼睛瞪大很大。他也幾乎要斷氣了。也就在這時,他再次拿起刀對著我的腿部又是一刀。他再次刺在了我的傷口之上。真他媽的狠,我幾乎立馬疼的暈死過去。但是我不能,隻要此時此刻我鬆開手!劉真田就會拿起刀刺在我的肚子上。我使出了所有力氣掐住他的脖子。“去死吧,你妹的!”也就在這時,我聽到哢嚓一聲,劉真田腦袋一歪,耷拉了下來。他手中的刀子也掉了地上。是的,劉真田被我掐死了,剛才的聲音就是他脖子斷了的聲音。我腿上的鮮血直流,跟沙子混在了一起。在這西部的荒漠之上,隻能聽到風沙的聲音。我一把推開劉真田,然後轉過身來,看到了劉真正。剛才文生牽著毛驢撞翻了他,文生幾乎拉不住毛驢,他們繼續往前狂奔。雖然劉真正肋骨骨折,但是他還是拿起了槍,對準了前方的文生!我看到這裏,拿起了劉振田的手槍,對準了劉真正的腦袋!也就在劉真正想開槍打死文生的那一刻,槍聲響起!毫無疑問,槍聲是從我手中的槍打出來了。這槍聲跟荒漠的風沙聲混在一起,昭示著茫茫大漠的魔力!劉真正再次倒在了地上,嘴角鮮血直流。看到這,我大口的喘著粗氣,躺在了沙漠之上。腿上血依然在流著,我沒有了去理會的時間。劉真正和劉田該死嗎?該死,這一點他們自己也都明白,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畢竟他們已經走到了人民的對立麵,已經是階級敵人,無法挽救!所有人生的事情,我們都要分開來看,拆遷家被毀,也許是那個拆遷辦主任的錯,但這不是你報複社會的理由,不說你走正規的法律程序,至少你應該冤有頭債有主,而不是如此的霍霍其他人的人生。我在沙子上趴著來到女學生的麵前。我看到她的嘴角發白,秀發在狂風中飛舞。她依然是那麼的美麗,就是這西部荒漠中支教的一朵花。
第二百二十七章 荒漠之花(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