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荒漠鋤奸(1 / 2)

望著女人離開的背影,我依然在叫喊著。“小美,小美,我是小北。”“大哥,人家都走了,別叫了,估計不是你的前妻,如果是你的前妻,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叫小美,你說是不是。”是的,文生說的很對,如果她是小美的話,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誰?不可能見到我無動於衷。此時此刻,我是思念蘇婉的,但是我也思念小美,在我的心裏,小美、小曼和蘇婉都是我的心頭肉,我愛她們,希望她們能過上好日子。“大哥,走吧,繼續趕路,我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到華寧小學呢。”文生再次催促我說道。我們的第一站就是武台縣的華寧鎮小學,位於武台縣正南方向,那裏不是山區,而是一片荒漠,可以說是武台縣比較貧困的小學,為什麼首先選擇那裏,主要是因為我們前往山區的路上即將路過那裏,我們可以在那裏休息一下,繼續前行。我上了驢車,躺在了上邊,我是有點不甘心的,因為我沒有鬧清楚那個女人到底是誰?雖然是小美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是我也想見一見她,弄清楚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甚至我也在懷疑,她難道是小美流落在民間的姐妹?我自己都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其實人長得很想很平常,就如劉德華,他的替身演員好幾個,長得跟他又有很多相似之處,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好,繼續出發。”“好嘞,大哥你坐好了。”說著,文生的鞭子打在了毛驢身上,我們繼續前行。一邊走,文生一邊唱起了貴州的民歌。吃菜要吃白菜頭嫁郎要嫁大賊頭半夜聽得鋼刀響妹穿綾羅哥穿綢生要戀來死要戀不怕親夫在眼前見官如同見父母坐牢如同坐花園……我們在這貴州的大地上馳騁著,雖然是毛驢,我們不可能馳騁,但是因為我們進入了荒漠地帶,所以毛驢走過之後,身後就會有煙塵飛起,真的跟快馬馳騁差不多了。雖然我的心是難受的,因為我思念著蘇婉,擔心她的病,但是我的心情還是比在周海市舒坦的,暢快的,因為我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雖然過一段時間我還要回去,繼續我的商場戰鬥,但是此時此刻,我的心情比較放鬆。文生唱了一段之後,我也跟著唱了起來。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哇(嘿嘿嘿嘿參北鬥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說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嘿嘿嘿嘿全都有哇)(水裏火裏不回頭哇)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洲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洲哇)嘿呀咿兒呀嘿唉嘿咿兒呀就這樣我跟文生你一句我一句的走在這荒漠大地之上。整個西部的天地是那麼的廣闊,讓我的心情也很是寬闊,要是不唱一唱這好漢歌,真的是白來的一回。“大哥,我們離華寧鎮還有十來裏路,我們需不需要休息一下。”其實我基本上不需要休息,因為我一直翹著腿躺在驢車裏,累的倒是文生。“好,那就休息一下,讓毛驢也喝點水。”說完,文生跳下了驢車,然後將繩子拴在了一刻快要幹旱死的枯樹上。“大哥,剛才你唱的歌真好聽,我感覺你就跟好漢一樣,行走四方,到處為民除害。”是的,我一直都有一個好漢的夢想,行走四方為民除非,而今天,我是一個副廳局級官員的身份出來,可以說無論走到那個縣,那個縣的縣長書記都會賣我一個麵子,同時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蘇琪集團總經理,我有錢,我可以拿著這些錢幹很多事情,可以到處散金!到底是西部,整個天地一片昏暗,來一陣風,就會感覺到沙子打在了臉上。確切的說,這裏是一片鹽堿地,這裏的沙子不光打人疼,還帶有一點鹹味。我拿出水壺喝了口水,然後吃了點青稞麵。這裏跟東部沿海真的是兩個天地,在周海,到處是燈紅酒綠,到處是穿著高跟鞋的美女走過,而在這裏一路上我們隻遇到四五個當地的農民,皮膚幹燥,黝黑,一看就是這幹旱的天氣造成的。“文生,人活是為了什麼?還不是就是為了自己的人生有點價值,曾幾何時,我試圖想用我的一腔熱血去改變這個社會,但是我發現我是錯誤的,我根本改變不了,從那一刻起,我就明白有兩件事情可以讓我改變一下這個社會,那就是權力和金錢,而今天我擁有了權力,擁有了金錢,我為何不去改變這個社會。”“大哥,我真羨慕你,我要是你就好了,你給我的感覺有點像微服私訪,你要是皇帝,一定是一個好皇帝。”“那是不可能的,誰知道我變成了皇帝我會不會變壞。”實踐證明我還是有一定的定力的,至少我當官走到今天,我沒有貪汙公家的一分錢,就是出差,我也都是卡著最低的限度來消費,盡可能的去節省。我這就是活受罪,那學一些官員,出個差還去洗浴中心桑拿一把,甚至是找個小姐。也就在我和文生一邊休息,一邊說話的時候,突然我看到一片煙塵四起。“駕,駕!”我抬頭看去,看到兩個人正在騎著馬跑了過來。他們一臉的笑容,朝著大漠深處跑去。“大哥,不好,是強盜!”聽到這裏,我大吃一驚,心想現代都是什麼社會了,還有強盜?這還真不好說,就比如野人島事件,那不都是很少發生的事情嗎?何況這裏是西部,人煙稀少,有強盜那很正常。我從兜裏要出望遠鏡,朝著那兩個人看去。那是亮皮高頭大馬,很是威風,兩個人穿著民族服裝,拿著鞭子正在抽打著馬!我仔細朝著前邊的那匹馬看了看,竟然上邊還馱著一個人,不是正常的坐在馬上,而是頭朝下被掛在馬上的,她的嘴巴裏被塞了一塊布。當我再仔細看去的時候,我發現那是一個女孩,這個女孩我還比較熟悉,不是別人,正是我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女孩。“文生,不好,那個女孩我認識!”此時此刻,文生也看到了有個女孩被搶到了馬背上。“大哥,別說你認識,你就是不認識我們也要救!”這就是文生的思想境界,也是為什麼能夠給他二十萬,並且讓他擔任副副局長的原因。“好兄弟,追上去!”我們立馬上了驢車,文生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毛驢身上,然後朝著那兩個男人的方向追了上去。驢車後邊升騰起一陣陣煙塵,留下一道道印記,這就如天空中的飛機劃了一道線一樣。前方的兩匹馬也是一樣,後邊也是升騰起陣陣煙霧!“駕,駕!”文生不斷地抽打著毛驢我手扶住木板車,超前遠方看去。此時此刻,我們開始了一個又一場追逐大戰!而我也看到毛驢身上被文生抽打出了血跡!文生明白他必須要這樣做,要不一頭毛驢怎麼可能跑的過一匹馬。我們離那兩匹馬越來越近。大約五六分鍾之後,他們似乎看到了我們在追趕,他們沒有逃跑,而是停了下來,遠遠的看著我們。當我們駕著驢車靠近的時候,我聽到了他們哈哈大笑的聲音。是的,此時此刻我們是有點可笑。不光是我們駕著驢車,還有我們的穿著,甚至是我們的身板,都比較消瘦。我能夠明白這笑聲裏的含義。靠近之後,我發現馬背上的確實是我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女孩,她奄奄一息的躺在了馬背上。“你們是什麼人追趕我們哥倆,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看到這兩人的真麵目之後,文生對我說,這兩個人就是在武台縣一直為非作惡的兩兄弟,分別叫劉真正和劉真田!這兩人在當地經常搶劫,甚至是強殲婦女,武台縣公安局已經對他們倆圍追堵截了兩三次,都沒有抓住他們。主要是因為他們好似住在這沙漠身處,警察很難找到他們。其實市裏邊已經將他們倆列為重要通緝犯,準備找準時機,派出一百名民警,十來輛車來圍堵他們。隻是沒想到市局還沒有行動,他們再次犯案,還被我和文生發現了。“大哥,他們手裏有槍,我們最好選擇退開,要不後果很嚴重。”是的,我也看到了他們兩個人腰間別著一把槍,如果來硬的,我們絕對打不過他們。也就在我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我隻聽見一聲槍響,立馬我眼前的沙子被彈了起來,散落一片。你妹的,這是給我下馬威!“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如果是警察我立馬打死你們,你們應該不是,抓緊回去吧,不要多管閑事,要不立馬打死你們。”說完,又是一聲槍響,打在了毛驢身邊。受到驚嚇的毛驢嗷嗷直叫,然後前蹄騰空,我們幾乎人仰馬翻掉下驢車。“大哥,怎麼辦?”“不要著急,遇到這種情況,我們需要的就是冷靜,冷靜是處理好事情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