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這一番交流下來,侍女竟然真的不怕了,手很穩,隻是俏臉通紅。
吳文輝一直皺著眉頭看向嬴政,不知道他要搞什麼幺蛾子。
實際上答應嬴政的要求是無奈之舉,說的不好聽一點,現在嬴政一聲令下,或者他自己動手,吳文輝就沒命了呀!他隻是個普通人,尋常三五個普通士兵不是他對手,但隨便來一個精銳士兵,都能讓吳文輝遭受巨大的威脅,更別提擁有神將之能的嬴政了。
就算嬴政不出手,一個趙雲或者典韋就足夠擋住趙秋、趙孔,還能戰而勝之,另一個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能要了他的命!
所以眼前的情況非但不是嬴政三人這客人有危險,反而是他這個主人有危險!
但是吳文輝沒辦法,嬴政在大軍陣前相邀,自己還可以托詞對方別有用心,要害自己,自己不去那是理所應當的。所以他絲毫不覺得丟人,我們在打仗,我肯定不可能去你的軍中跟你喝酒啊!
於是乎他就邀請嬴政過來,沒想到嬴政答應了!
這就讓他覺得很惡心了,你特麼是真敢來啊,來就來吧,你不擔心我特麼還擔心上了,這理到哪兒說去?
侍女倒好了酒,嬴政當即舉杯:“多謝吳王款待。”
看他樣子,泰然自若,把這應城城主府當自己家一樣,搞得好像他是主人,吳文輝是客人似的。
吳文輝無奈的舉杯:“秦王客氣了。”
二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吳文輝道:“秦王就不怕朕在城中不下埋伏,讓你來得去不得?”
“哈哈哈哈哈!”
嬴政仰天大笑,沒有回話。
笑完之後,示意旁邊的侍女再斟酒,而後他端著酒杯,一把將旁邊的侍女拉入懷中,伸手在對方俏臉上劃過,這才說道:“朕頭顱在此,若吳王想要,盡可取之!”
吳文輝被他一句話嗆得無語,發現這廝是真的肆無忌憚,你就是欺負我這邊的神將打不過你們唄?太特麼欺負人了吧?還要不要臉了?
一句話沒說,隻是舉杯示意喝酒。
嬴政喝完後放下酒杯,笑道:“這侍女頗有些小家碧玉的味道,朕看了心喜,不知吳王可否送給朕?”
吳文輝愣了一下,看向嬴政懷中嬌羞的侍女,一臉懵逼。
這侍女不是他的侍女,是這城主府中的侍女,他來到應城之後直接征用了條件最好的城主府,把城主趕走了,府中仆人侍女都留了下來。
眼前這個侍女,還真如嬴政所說,隻能算是小家碧玉,模樣還過得去。但以君王的眼光來看,很普通嘛,他王宮之中隨便拉出一個侍女來,都比眼前這個漂亮的多了。
別說是他了,就算是一般的大戶人家、世家大族,府中的侍女都比這個好看,嬴政居然會看上她?
搞不懂嬴政要幹什麼,吳文輝道:“既然秦王喜歡,帶走便是。”
“那就多謝吳王了。”嬴政笑著說了一句,又在那侍女的臉上摸了一下,令得後者局促不安。
接下來,嬴政天南地北的跟吳文輝聊著,吳文輝心不在焉的回答著,滿桌的酒菜味如嚼蠟。
嬴政也沒說任何一句關於打仗的話,就像是一個老友一般跟吳文輝喝酒聊天,到了後來,甚至連“兄弟”都喊上了。
一場酒宴“賓客盡歡”,至少表麵上看是這樣。
喝完了酒,嬴政起身告辭,帶著侍女就走了。
城門大開,趙孔親自送了嬴政出城。出城之後,一把將侍女拉上戰馬,三人策馬回了秦軍大營。
兩邊士兵都看呆了,傻眼了,秦王這是幹啥呢?
你特麼在打仗啊大哥,你去別人大本營吃喝玩樂也就算了,臨走你還帶了一個嬌滴滴的侍女出來,你要幹啥?
送走嬴政之後,吳文輝也很是納悶兒,看著旁邊的趙秋,問:“他到底在幹什麼?”
趙秋搖頭苦笑:“君上,咱們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