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並沒有刻意去拍一些東西,隻不過記錄和觀察的角度和大眾有些不同,並把細節加以剪輯,放大,才呈現出讓我們覺得驚訝的效果,這就是在記錄的基礎上導演進行的再創作與加工。
(二)融入式拍攝以小見大的間接表達
《生於妓院》的主線是圍繞攝影師澤娜和八個妓女的孩子展開的,澤娜教孩子們如何使用相機,給孩子們人手一部相機,讓他們去拍攝身邊的人和事物,希望借助他們的眼睛看到更真實的紅燈區生活。導演逐一敘述了八個孩子的家庭和遭遇,記錄他們對生活的想法。在記錄的中間,導演會穿插這些孩子的攝影作品,孩子們的照片和這些照片背後的故事也成了全片發展的線索。
在世界的眼中,孩子們是客體,非常渺小和卑微,但是當他們擁有了相機這樣一個武器去觀察世界,記錄生活,改變的不僅僅是他們的命運,更是世界對他們的看法和對待他們的方式,讓孩子們去學攝影是導演非常巧妙和成功的設計,讓被拍攝對象成了主動表達者,我們從而可以看到他們眼中的世界,片中主人翁小奇拉說“手上有相機,我就很開心。我覺得我在學習,我可以成為有用的人。”酷哥說“我要在相片中展現這裏人民的生活,我想表達人的行為。”孩子們通過鏡頭將他們的喜怒哀樂表達出來,從他們的藝術作品中我們看到的並不是一群被社會遺棄的孩子,而是一群充滿活力和藝術細胞的孩子,他們的攝影作品充滿著對生活的熱愛與希望,他們也理應受到平等的對待。
《生於妓院》的成功之處就是能夠站在被拍攝者的角度思考和探索,這樣所展現出來的真實情感和人性往往是超出我們想象的。導演對這些孩童本性的認識,未來的擔憂雖然沒有直接表達,但是全部在了這部紀錄片的創作過程之中,這樣的表達方式更能帶領觀眾和導演一塊融入,一塊思考。
結語
紀錄片的創作不僅僅是藝術實踐,更是社會實踐。當你放棄你所謂的社會責任感和對人性的深層次思考,像朋友和親人一樣去關心被拍攝對象,體會他們的生活,結果往往可以看到最真摯的情感,最深刻的人性。也希望《幼兒園》和《生於妓院》這兩部紀錄片中成功運用的拍攝技巧和方法能夠給以後以兒童為被攝主體的紀錄片中人物情感的深層次表達提供一種可以參考的模式。因為兒童具有很大的可塑性,所以我們對兒童類紀錄片的期望不應該僅僅是記錄,更是一種讓我們看到現實中存在的問題並能加以改變的視角。我們應該清醒地認識到,拋開藝術層麵,當前的兒童類紀錄片更需要強化責任意識,以更好地實現紀錄片的社會效應。樹立營銷意識,最大限度地實現紀錄片的輻射作用,展現其經濟,文化價值。隻有揚長避短,不斷豐富內涵,才能讓兒童紀錄片發揚光大,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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