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永國很顯然沒有想到這一次宮本雄一所展現出來的東西竟然如此先進和高明,小兒麻痹症在華夏尚且未能的研究出高明的方法來治愈,隻能通過傳統的方式來不斷地刺激,從而達到徐徐圖之的效果。
這一場比試,勝負其實已經能夠看的很清楚。
當那個年輕人灰頭土臉從台上走下來時,趙永國不禁麵色鐵青,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別穀子也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著台上的桃太郎,也不由得微微一笑,通過他使用銀針的方法和對穴位的研究,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這就是脫胎於伏羲針的針法,甚至與仙九針還有一些類似。
雖然的確有幾分相似,但仙九針和這脫胎於伏羲針的針法,不可同日而語,一個在天,而另一個在地。
可謂是有著雲泥之別。
一瞬之間,就連別穀子也忍不住開口說道:“趙永國,你到底還找了什麼人?我們這些老家夥可都是不能上場的,你要是有什麼出色的徒弟,就讓他上台吧!老夫就算是厚顏無恥,也能幫他一幫!”
場麵頓時出現了騷亂,這些年輕的醫生也是麵麵相覷,無論是誰都不願意再度上台,因為對方實力太過強橫,選擇在這個時候上台無疑是要被打臉的,並且還是狠狠地打!
無論是誰都不願意再去冒這個風險。
丟人一次也就夠了!
“嗯?趙院長,你們華夏方不是沒人可上了吧?難道說真正要比賽時,還要你們這些老家夥衝鋒陷陣嗎!” 宮本雄一見狀忍不住諷刺挖苦,甚至在話語之中還帶著一抹極度的不屑。
這就是東瀛人,當他知道你是什麼實力時,隻會是狠狠地上前踩上一腳,心中沒有敬畏, 隻有囂張!
頓時,這些年輕的醫生徹底不幹了。
“你說什麼!東瀛狗!”
“我就說你們支那的醫生都是豬!要麼來跟我堂堂正正的比試,要麼你們就給我乖乖的閉上嘴巴!”桃太郎怒目而視,站在台上睥睨著在場所有人。
別穀子不禁一皺眉:“年輕人,無論說話還是做事,你最好都保留一些限度,不要做的太過火,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再如此無禮,可別怪老夫我不管規矩也要上台來教訓你一番!”
宮本雄一不禁在一旁冷嘲熱諷:“別老先生,這就不必了吧?無論怎麼講您也都是宗師級別,跟一個自己的小輩過不去,這有失風度吧?”
別穀子完全無視宮本雄一的陰陽怪氣,扭過頭來毫不客氣的開口說道:“要不然你宮本來跟老夫過過招?”
宮本雄一頓時麵色一沉,心裏不知道已將別穀子罵了多少次。
這個老東西,從自己一進門來就跟自己作對!
“別老先生是華夏的醫學界泰鬥,宮本就是再有膽量,也要考慮一二,再者說,我勝了別老先生,恐傷的是華夏顏麵,可我要是輸了,傷的也是我東瀛的臉,既然我們先前都已經定好今年的規矩,那麼還是遵照著執行吧?徒弟對徒弟,這豈不是剛剛好?”宮本雄一頓時眨了眨眼睛,代表團的這些東瀛人,不是他宮本雄一的徒弟,但是也絕對差不多,畢竟宮本雄一是這一次來華的領路人,這些象征著東瀛最高醫學段位的年輕人,自然是要以宮本雄一馬首是瞻。
因此,當宮本雄一說出這句話時,他們紛紛響應:“對!既然先前已經定下了規矩,那就按照規矩來!你們不行,盡管換人,我就在這裏等著!”
桃太郎睥睨在場所有人,而小舞跟土肥原則是臉上充斥著陰險,這一次他們是有備而來,並且不相信華夏真的能贏!
就在雙方僵持之時,無論是宮本雄一方麵還是別穀子方麵都帶著一肚子氣時,一陣輕輕地敲門聲傳來。
“請問……這裏是比賽大廳嗎?”宮本雄一不禁咧開嘴一笑:“你是幹什麼的!竟然來這裏,還不快滾!”
而趙永國聽見這聲音,卻是心中一喜,來了!他最終還是來了!
就連別穀子也不禁回轉過頭去,看著自己這位姍姍來遲的小師弟。
“薛醫生!您來了!”
薛海的出現,頓時引起在產所有人的一片歡呼,因為就在幾天前,薛海那神乎其神的醫術已經折服了在場所有人。
更何況薛海的醫術是真正意義上的能夠起死回生,有薛海在,那麼先前丟的臉終於可以找回來了!
趙永國的雙手止不住顫抖,每當他到情緒激動之時,就會不自覺的進行神經反射,從而變成現在所看到的這個樣子。
“薛醫生!薛醫生!上台!上台!”
“對!薛醫生,對麵的小鬼子太囂張!你讓他見識見識我們華夏的頂級醫術!”
“對!讓小鬼子心服口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