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宮本雄一這一說,趙永國硬著頭皮一揮手:“你,還有你,你! 上台!”
這些年輕的醫生不可否認都是華夏的棟梁,隻是在麵對著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時,無論怎麼掙紮,最終也都會落於下風。
“比試第一的回合,銀針刺穴!”宮本雄一心花怒放,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銀針刺穴,是中醫的基本功,同樣從這下針的功夫上就能看出一名中醫的深淺,經驗是否老道。
第一個上場的人自然是精通伏羲針的桃太郎。
桃太郎或許是為人謙遜的,但宮本雄一卻在他臨上場之時,在他的耳邊輕聲耳語了一番。
隻看桃太郎的臉色十分凝重,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已經將宮本雄一的交代全部都記了一個清楚。
下一刻,桃太郎站在台子上,睥睨著在場所有人,不由得發出一聲冷笑來:“有誰精通針灸,都可以上來試一試,我們專程找來了一批病人,病症都十分類似,我可以將病情較輕的讓給你們,權當是我的見麵禮。”
說著,就看桃太郎一揮手,宮本雄一也朝著隨從使了使眼色,不多時的功夫已經有兩個人坐在輪椅上被推了進來。
桃太郎用生硬的華夏語介紹道:“這個人,是天生的殘疾,而伏羲針最大的能耐就是能讓一個人重新站起來,我想知道貴方上台的人,有沒有這個能力?”
桃太郎如此囂張,與他做對手的那個年輕人不多時的功夫額頭上就已經出現了一抹冷汗,自己贏不了,自己一定贏不了!
那可是伏羲針啊!
脫胎於伏羲針的針灸療法!
別穀子也是輕輕地捋著自己花白的胡須,他已經決定,即便是站在台上的這個年輕人不行,在適當的時候別穀子會用適當的手段來幫助他,至少不會讓他輸的太慘。
趙永國臉色陰鷙,這個薛海,既然已經答應了自己,可為什麼還沒有來?!
隨著一聲鍾響,比賽也在這一個時刻徹底拉開了序幕。
桃太郎麵帶微笑,緊接著就看他大手一甩,將銀針包抖落開,露出一排銀針來,這些銀針並不是按照固定的規格,既有寸針,同時還有半寸針。
“嗖嗖!”幾乎是一瞬間的功夫,已經是兩根銀針刺入那坐在輪椅上的人穴位之中,並且十分精準,分毫不差。
別穀子輕輕地點了點頭,從這手法上看來,已經是登堂入室了,這人的水平如果按照華夏的針灸師來說,已經超越了極大部分,更何況他身上還有能夠決定勝負的伏羲針?
桃太郎閑庭信步,從始至終保持著一抹輕鬆的神色,隻看銀針刺入穴位之後,那坐在輪椅上的人頓時有了反應,渾身上下算嗎脹痛,仿佛神經都在這時悄然位移。
再看下一刻,桃太郎又是幾根銀針出手,刺入寒陽、裏虛、歸合、當陽四個穴位當中,這四個穴位可謂是人體中的重中之重,一旦這四個穴位被封閉住,那麼立刻可以讓下肢壞死,血流受到阻隔。
通過不斷地刺激著這四個穴位,桃太郎一點一點的用內勁將流竄在這人身體之內的寒氣全部逼出體外,漸漸地,坐在輪椅上的那個人手腳開始不再冰涼,甚至還有一種微微的灼熱。
而那已經接近壞死的一條腿,也漸漸地恢複了本來顏色,整個治療的時間不超過半個鍾頭。
再看那站在台上的年輕人已是滿頭大汗,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縱然自己平日裏天不怕地不怕,可在這個時候上台來丟臉,無論是誰都承受不住這樣的羞辱,更何況自己的對手太過強悍,不過是幾針的功夫就已經將病患治愈!
甚至那坐在輪椅上之人,已經能夠稍稍地活動一下身體,並且還企圖 站起來走路。
別穀子的手伸入桌子底下,以一種極高明的手法朝著台上射出了一針,那銀針不偏不倚,剛好刺入四個穴位當中的一個。
當然,別穀子的這針作用非常大,可以說是在一瞬之間逆轉了先前所有的頹勢,並且在同一時間,那個同樣坐在輪椅上的人可開始止不住的說話:“唔……舒服!舒服死了!”
台上那年輕醫生甚至還不清楚什麼情況,就看這人已經猛地一下子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好似打了雞血。
趙永國急忙站起身來:“這一場勝負如何?”
宮本雄一眯著眼睛微微一笑:“別著急嘛,這才開始第一輪較量,不過剛才我好想看到非同尋常的一幕,有人在幫助台上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二百五。”
話音剛落,別穀子就冷哼了一聲,想不到自己的細微動作竟然被宮本雄一看見了,當真是想象不到!
宮本雄一扭轉過頭來:“上第二輪!”
緊接著就看又上來幾個人,隻不過這一次卻是用擔架抬上來的。
“這人是先天的小兒麻痹症,接下來就要考驗一下二位的功夫了。”宮本雄一眼睛裏帶著一抹狡黠,小兒麻痹症,這是東瀛在這一年最新的治療成果,通過針灸,可以逐漸地改善患者的身體機能和神經係統,以不斷地針灸來刺激神經和穴位,使其恢複到與常人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