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娜娜見這兩個男人和解了,而且對她的身體打起了主意,便也順從著邵大浪的意思,想用自己的身體進一步替他倆和解。於是,她就對他倆笑了笑,似乎真想讓鄺偉男玩的意思。因為邵大浪有個怪癖,他喜歡看別人玩自己的女人,然後再自己上。
幹娜娜就重新走到床頭,躺了下去,露出令男人銷魂的一個中心和兩個基本點。
邵大浪也笑了,慫恿鄺偉男道:“快,快上呀!”
鄺偉男道:“不敢,我不敢”。其實,他不但不敢,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了。剛才已經萎泄了一回,接下來又被邵大浪訓了一通,在女人麵前再也雄不起來了。他看了看幹娜娜,說:“我不行了,真的是不行了。”
幹娜娜想起他剛才確實泄過一通,便對邵大浪道:“他是不行了,他已經萎了。要麼,就讓他......”
邵大浪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對鄺偉男道:“身體不行,就用嘴巴舔吧,你給我用嘴巴舔她,舔完了再走。”
鄺偉男看了看幹娜娜,幹娜娜微笑著對他道:“來呀,還不快來?”
鄺偉男便連滾帶爬地來到床頭,一頭紮進幹娜娜的屁股眼裏,狠命地舔了起來。
“使勁點,給我狠狠地舔”。
背後傳來邵大浪的聲音,他像一個指揮官,在給鄺偉男發號施令。
幹娜娜被他舔得哼哼哈哈,都快不行了。邵大浪便給鄺偉男下發最後一道命道:“下來下來,快給我出去,今後再讓我撞見,有你好看的。”
鄺偉男一走,邵大浪便飛快地衝了上去,猶如風卷殘雲般地掠奪著幹娜娜那如雲似雪般的身體。
從此以後,鄺偉男真的沒有再與幹娜娜聯係過,更沒有去娜娜酒家看過她。
大約在半年以後,鄺偉男實在忍受不住相思之苦,給幹娜娜掛了個電話,可幹娜娜的手機卻總是關機。後來,他偷偷跑到娜娜酒家問了一下,結果卻被告知該酒店已經被轉包。至於幹娜娜的下落,誰也不知道。由於幹娜娜是外地人,嫁到梅鎮以後不久就離異,身邊沒有什麼親人。所以,要想知道幹娜娜後來的去向,實在是一件困難的事。
鄺偉男在梅鎮幹滿了三年,一心想調回市質監局。局長在收了不少好處之後,答應給他安排一個黨委委員兼辦公室主任,也算提了一級吧。因為他在去之前就是人事科科長,在基層鍛煉了三年之後,也應該提一提了。幹個黨委委員,也不算怎麼過份,其他下派幹部,也大多這樣安排,混得最好的,還有幹副局長的呢。
可是,最後的結局卻令鄺偉男非常失望。質監局辦公室主任的任命書早就下了,可市委任命他為質監局黨委委員的文件卻遲遲沒有見到,這讓鄺偉男十分惱火。為了這事,他發過不少牢騷。局長是拿過他好處的,他忍不住生氣地前去質問。俗話說,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局長也隻好忍氣吞聲地透露說:“大概是你得罪了市裏的領導。組織部的人說,提到書記辦公會上意見裏是有你的名字的,可後來拿到常委會上卻沒了你的名字。按常理,市裏麵都是尊重部門領導意見的,特別是像這種黨委委員的職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通過常市裏麵都不會駁回我們的意見,這回卻是個例外,實在是沒辦法啊。”
鄺偉男就料定這是邵大浪搗的鬼,便在酒後說起了邵大浪的牢騷怪話。後來,有關梅鎮黨委書記鄺偉男與綮雲市長邵大浪搶女人的故事便在綮雲市漸漸流傳了開來。
至於這個幹娜娜後來究竟到哪裏去了,誰也沒那個閑心管這事。
不過,與市計生委幹部由小鳳比起來,幹娜娜的事還不算大。因為由小鳳似乎更加風流,傳聞也更加多一些。
當年,由小鳳還是小桐鎮的計劃生育員,對於綮雲市的廣大幹部群眾來說,這個小鎮上的人也真是太不起眼了。雖然,由小鳳長得漂亮,而且是個大學生,但她的命運似乎不怎麼好。在學校裏,她的成績不說十分出眾,也算是中上水平。作為一個女孩子來說,有這樣的成績也不算差了,特別是在男人眼裏看來,也夠檔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