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大浪的狠心和幹娜娜的叫聲配合得也太淫邪了,以致於躲在衣櫃裏的鄺偉男忍不住將櫃門又打開了些,眼珠子隨著市長大眾肥碩的臀部一上一下,他忽然覺得,這幾乎是他這輩子的見聞中最稀奇古怪的一幕了。
正看得傻,壓著櫃門的手指可能是累壞了,不小心一鬆動,櫃門竟然唐突地大開起來。鄺偉男一緊張,拉門時用力過猛,發出了一些響聲。邵大浪往櫃子這邊一看,發現裏麵有些動靜,就問幹娜娜:“櫃子裏麵怎麼有動靜?”
幹娜娜惶恐了,道:“沒,沒什麼,可能是老鼠吧,這房間裏有老鼠。”
邵大浪道:“不會吧,這房間新裝修的,怎麼會有老鼠呢?”
幹娜娜不想讓邵大浪注意櫃子,這樣下去會出事的,於是就千方百計地阻止他去想櫃子的事,便溫柔地批評道:“你想七想八了,幹事情一點都不專心!”
邵大浪便專心致誌地繼續忙起手頭的工作。
卻說這個鄺偉男,被邵市長這麼一問,心裏更緊張了。剛才幹娜娜接電話時,他一聽邵大浪的名字就萎了去,這回邵大浪再這麼一說,他的下身就更沉了。
“再憋下去恐怕就要死了”,鄺偉男對自己說:“必須把小便排出來,而且聲音不能太大,得一點一點地排出來。”
邵大浪的動作和聲音都非常迅猛,鄺偉男覺得自己機會來了,於是,就在衣櫃裏一點一點地排起不便。他連褲子都沒脫,小便正好通過褲子,一點一點地流到褲腳上,鞋子上,然後又通過櫃腳,流到了房間的地麵上。
起先鄺偉男以為可以這樣慢騰騰地完成這件痛苦又快樂的工作,可後來卻發現,他下身的那個小型水庫一開了閘門就不太聽話了。這滋滋啦啦的水聲終於驚動了邵大浪。邵大浪順著這奇怪的水聲一看,大事不好,這房間的地麵上竟然水汪汪地,差不多也該抗洪搶險了。
此時,他已經察覺到衣櫃裏麵有名堂了,便又問了幹娜娜道:“衣櫃裏麵確實不對勁,好像都有水流出來了。”
幹娜娜也看不清鄺偉男搞了什麼名堂,隻是胡亂地敷衍道:“我說過有老鼠嘛,可能打翻了裏麵的瓶子吧。”
邵大浪覺得幹娜娜撒的謊質量太低,便道:“你一說老鼠,我就想起了一個關於老鼠和女人的故事。”
幹娜娜道:“什麼?老鼠和女人的故事?”
邵大浪道:“對,要不要我說給你聽聽?這事說起來時間也不長,也就在前些年,某農村裏有一個寡婦模樣長得不錯,就有了好幾個相好。有一次,有個相好幹到一半,另一個相好趕來了。那個幹到一半的相好就趕忙躲到稻櫃裏藏起來。再說,另一個相好便躺到床上繼續著原先這位所幹的好事。正幹得起勁,稻櫃裏的相好發出了響聲,床上那位就問這什麼東西響,女人說是老鼠。床上那位不相信,認為裏麵肯定藏了一個光溜溜的男人,心裏就有了醋意,便對女人道:‘這隻老鼠真不像話,老是在這裏吵吵鬧鬧,害我幹事情都不快活,我去拿盆水來澆死它。’於是,這家夥便倒了一臉盆的開水,順著稻櫃縫倒了下去。裏麵的那位皮都燙焦了,卻不敢出聲。而躺在床上的女人呢,也不敢說個不字。”
幹娜娜聽完這個故事,忍不住笑道:“你是說我家的衣櫃裏也躲著一位?”
邵大浪故意逗道:“我想不會吧,我這麼愛你,我們倆感情這麼深,你怎麼可能背著我再去玩別的男人呢?我想,衣櫃裏麵肯定是隻老鼠,呆會兒,讓我找點汽油來,把這隻衣櫃點著,燒死這些該死的老鼠!”
幹娜娜道:“那你也太狠了吧,不就是一隻老鼠嘛,用得著把衣櫃都燒掉?”
邵大浪道:“我喜歡玩新鮮,反正,這衣櫃也是我替你買的,等我把它燒掉後,再給你買個新的,怎麼樣?”
幹娜娜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沒了感覺,生氣地道:“好吧,那你就動手吧。我倒想看看你怎麼玩新鮮哩!”
邵大浪見幹娜娜生氣,卻並沒有勸她的意思。他知道,裏麵有男人是無疑的人,現在最重要的是想個辦法,好好地治一治裏麵的男人。他找了找,房間裏既沒有汽油,也沒有菜油,什麼油都沒有,看來燒是燒不起來了。他四處看了看,發現房間裏有一把開水壺,對了,就像那故事裏說的那樣,用開水燙死裏麵的老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