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別人的不理解和刺耳的言論,我也曾感到極度的痛苦。但是,在我看來,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我心中永遠憧憬的那個瑰麗的文學夢!“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我更信奉著名黑人領袖馬丁·路德·金的一句名言:“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使你倒下,如果你自己的信念還站立的話。”
我孤獨地跋涉在文學的荒漠之旅,不畏冷嘲熱諷與飛沙走石;我像一位文學麥田的守望者,緊握著犁鏵,虔誠地在太陽底下默默辛苦地勞作,任憑風吹日曬,汗濕衣背,也不放棄最初的夢想。
我的勤奮終於得到繆斯女神的青睞。幾年下來,我在《黑龍江工人報》《黑龍江晨報》《新晚報》《伊春日報》等報刊發表《啼血杜鵑》《花謝留香》《過年》等幾十篇作品。就在人們已經淡忘我的時候,《思想者》散文集終於出版了。我把別人認為的不可能變成了可能,把夢想變成了現實。那一年,我30歲。
《思想者》的出版,在社會上引起關注。我的事跡被伊春電視台拍攝了電視專題片《“鋼花”作家》。該書還得到國內大家的認可和鼓勵:著名學者、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文學係教授、博士生導師、中國散文學會會長林非,稱該書寫得有特點、有個性;世界詩人大會副主席、著名詩人雁翼,稱該書是心靈肥沃土地長出的第一季莊稼,敬佩作者的意誌,更敬佩作者心靈裏“不長草”,才有這些收成。2006年,經黑龍江省作協五屆五次主席團會議討論,正式批準我成為黑龍江省作家協會會員。
我站在了一個更高的起點上開始了新的創作,還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我要乘著文學的翅膀去飛翔,把作品打出黑龍江,發向全國!然而,一般報刊社每天接收的來稿量數以百千封,對於一個生麵孔來說,發稿難已成為不爭的事實。但是,我毅然決定要向攻城堡那樣,靠作品自身的質量“攻下”一個個陌生的報刊。
我大膽地嚐試,滿懷信心地往省外報刊投去大量的稿件。果不出所料,除了偶爾發表幾篇,其餘的都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但我鍥而不舍,屢敗屢投,不言放棄。我一麵投稿,一麵總結經驗,反思失敗的原因,在作品的思想性、藝術性、可讀性方麵下工夫,力求文章適銷對路。
《睡蓮》是我創作的一篇力作,寫的是科學家為了讓沉睡千年的古蓮子開花,做了一個試驗:先是把未經任何處理的古蓮子放在常溫下的水池裏,3年的時間過去了,古蓮子一點兒蘇醒的跡象都沒有;後來,當科學家將古蓮子的一端用砂輪打磨一下,或是用小榔頭敲擊她,在不損傷胚根和胚芽的前提下,把她浸在水裏,在適宜的溫度下,3天的時間,奇跡就發生了,這枚古蓮子居然發芽了!再經過3年的培育,千年古蓮終於開了花,綻放出生命的美麗。由此我感悟到:“這世上有種人,像睡蓮,順境會使她的生命變得平庸,一輩子也不可能發芽,更不能讓夢想開花;可是,當你用砂輪打磨她,或是用小榔頭敲擊她,終究會把她那顆沉睡的心喚醒,生命因此美麗和精彩!”該文在《太原日報》發表後,又被美國的《僑報》(2010年1月12日)轉載。
值得一提的是,2010年9月6日,我寫的散文《蜜蜂》終於發表在《人民日報》“大地副刊”上,又圓了我心中的一個夢。
從事文學創作至今,我已有《最美的手》《林都風情》《中國人的婚姻》等百萬文字發表在國外的《僑報》(美國)、《千島日報》(印度尼西亞),以及國內的《人民日報》《北京文學》《做人與處事》《遼寧青年》《思維與智慧》等多個省份的上百家正規報刊上。那一年,我35歲。
最後,我想告訴大家:人生際遇就像隨風飄落的樹種,有的落在平坦肥沃的泥土裏,有的不幸落在險崖絕壁的古縫中,誰也無法選擇。然而,我們卻可以選擇堅韌、勤奮、自強,為了夢想頑強地與命運抗爭,就像“強鬆”一樣,硬是在石縫中立壁斜出,勁枝擎天,長成一道讓人驚羨的奇絕瑰麗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