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皇上見娘娘撫摸到他的小雞雞,很是惱怒,說:“朕隻吃你的豆豆,不讓你摸朕的小牛牛。”
如此這般,皇上每次“寵幸”她時,隻說吃豆豆,別樣事從來未曾有過。
王皇後自後常常暗自垂淚,自哀自歎:全後宮數千人口,就隻這一個男人還是個騾子!如今“騾子”竟然搞出個小馬駒出來,瞞得過別人,豈能瞞得了皇後?
一次吃豆豆時,王詩媚問皇上,說:“陛下,你和春兒那丫頭睡覺的時候做何事了?”“她也喂朕吃豆豆呀!”皇上想了想說。
“還有呢?”
“還有什麼?什麼也沒有啊!朕吃著吃著就趴在她身上睡覺覺了。”
“陛下的這個,”王皇後掀了掀皇上的那物,問道,“曾經進到那丫頭的肚子嗎?”
“進去幹什麼?愛妃真是個傻瓜,瞧你問得這話。朕這是尿尿用的東西,春兒的肚子又不是馬桶,朕幹嘛要進她肚裏去?”
王詩媚斷定,春兒生的娃娃必定是個孽種,聽母後說還要立他為皇儲呢!看來江山要改姓了。眼前這個蠢豬還要吃豆豆,吃***奶去吧!皇後罵罷又想:這個膽大包天的逆賊是何人呢?突然她想起一個人,一個太監,就是那個叫潘又安的小王爺。
潘又安幾次三番到她宮中來騷擾,她理都懶得去理,心想一個少了零件的男人能派上什麼用場?皇上盡管不中用,大小還有個東西,太監被人挖了一個坑,想想都惡心。母後也是,昏了頭了,選個太監作王爺,天下的男人死光了!
不該是宮中混進個假太監吧,不是他還有誰呢?王皇後暗下決心,一定要把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碧霞宮的宮女報告太後說:“小王爺已經幾天不好好吃飯了。”
自從太後省親回來,也是為了照料小王子起見,潘又安已和太後分居兩室。或者也有其它方麵的原因,佟碧玉對那事已經不是迫在眉睷了。她回宮後,把幾個宮女分別叫到麵前,詳細詢問了小太監這一段時間的表現,夏秋冬們也都如實做了彙報。皇太後說:
“做便做了,哀家也不責備你們,大家都是女人嘛,哀家不也是這樣過來的,知道做女人尤其是做宮中女人的不易。以後你們的事情我盡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有一條,肥水不流外人田,小王爺是咱碧霞宮的男人,要防備別宮的野狗竄入,小王爺你們給哀家看好了。”
宮女心內竊喜,口中應“是”。
“有這方麵的線索嗎?”太後又問。
“好像還沒有。”宮女們回答得不是很幹脆。
“去吧,有事及時告訴哀家。”
宮女走了以後,佟碧玉暗自揣摩:小潘子已是大人,學了這幾年的文韜武略,出落得像個人樣子了!不行,小馬駒子長大了,要給他帶上個籠頭,不能由著他的性子發展。轉念又一想,曆來的天子都給自己寵愛的皇妃授個名號,小潘子這幾年跟著她,明鋪暗蓋的,人家還是個孩子,和她一個半老太婆,也著實不易,如不賞他一身富貴,良心上也說不過去。正這樣想著,宮女來報說:小王爺似乎添心事了。
佟後親自去到小太監的房裏,都大中午了,小潘猶在臥床不起。太後伸手摸摸額頭,關切地說:
“兒啊,這屋裏就咱娘倆,有啥話你對娘說。”
小太監搖搖頭,吭吃了半會,囁嚅道:“母後,兒不敢說。”
“說吧,你要天上的星星,母後也會派人給你摘去。”
小太監深知太後和他的感情,這幾年處得極是熟了,關係上非比尋常,說情似姐弟、恩比母子也不為過,所以也不打埋伏,索性就照直說:
“母後,我想要個媳婦,要個和皇後娘娘那樣好看的媳婦。”
“不行,你還小,這事再等兩年,母後給你好好說一房。”
“還小啊?皇上哥哥才比我大一歲,娶媳婦都快兩年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皇太後有些不悅:不由暗暗埋怨自己,是自己把這個小娃娃給寵壞了,到了今天竟敢和當今天子比高矮、比胖瘦長短,這還了得?可是話又說回來,皇上是人,百姓就不是人了。一個皇上幾百上千個老婆用不過來,人間打光棍的比比皆是。
還有,皇宮裏的男人成了稀有動物,進宮的男人還要把做事的器物掏挖幹淨,人生在世,哪個不是爹生母養的,天理何在,公道何在?她佟碧玉就是個不信邪的女人,三十多歲的寡婦生個兒子難道算是違了天道?
她知道憑她的本事想把這個不公的世麵翻過個來勢比登天,然而隨著小太監的日漸長大,她已經感覺出來這娃娃比她的親生兒子,那個窩囊廢皇上不知要強N倍。